《团宠妹妹成了暴君的小祖宗》171、顾舒然离宫归家

    今日让穆婉逸失了群臣所向之心已然是穆弈秋得的喜出望外之喜,此刻他还得佯装怕着穆婉逸,万事都听她的。
    只等穆婉逸手中的兵权也被他彻底瓦解,便是她有‘好日子’过的时候了。
    而那些朝臣在见识过穆婉逸狠辣手段后,谁还敢站出来明目张胆的反她?
    自己的命,永远重过这世上的道义。
    顾峥问穆弈秋,他能否带顾舒然归府。
    顾舒然是个可怜人,穆弈秋自然没有多加阻拦,装傻道:“舒然姐姐是顾伯伯的女儿,顾伯伯想带她回家自然可以呀~~”
    顾舒然并不是自己回家的,晚青从宫人口中得知了这日朝阳宫闹出来的变故后,第一时间就赶了过去。
    可等她赶到朝阳宫,早朝早已经散了,顾舒然也已被顾峥带走。
    晚青与穆弈秋说明了自己担心顾舒然,想回母家陪她两日的心情。
    穆弈秋道:“不是一早都说了,晚晚想回家随时都可以回去,不用跟我汇报的~”
    当晚青离宫归府后,府上正乱成一团。
    小玉氏更是哭哭啼啼,整个人面色煞白如雪。
    详问之下,才知顾舒然方回府没多久就不知道跑去了何处,只怕她觉得丢人没脸面会想不开。
    她哪里会想不开呢?
    她这一生,再没有比如今想得更通透的时候了。
    *
    昭都,理亲王府。
    穆佩勋所居的理亲王府,是在他还是四皇子的时候,他的父皇便给他修葺好了的皇子府。
    后来穆修齐登基,又封了他理亲王的位份,这地界理应翻新一下更气派的。但是穆佩勋却报朝廷说没这个必要,而穆修齐也懒得在他身上多花费一分钱,这事儿也就耽误了下来。
    理亲王府虽说不华贵,但相比昭都大多数的富庶人家,这地界也算是能排的上面的。
    穆佩勋在生活上不是个讲究的人,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公子哥臭毛病。
    他府上伺候的下人一共就三个,二女一男,负责给他洗洗衣服做做饭什么的,平常大伙儿相处的都跟亲人一样,无拘无束也不怎么分主仆。
    然而今日,一向与下人们亲近的穆佩勋却有些反常。
    他吩咐下人们今日不许随便出入他的房间,还从里面将房门下了钥。
    几人议论之下,想着或许是穆佩勋看上了谁家小姐于此地幽会,自己抹不开面子不愿意让他们知道而已。
    他们只猜对了一半。
    穆佩勋是与人在此地幽会,但不是谁家小姐,而是差一点成了大昭的太后的顾舒然。
    此刻,两两相拥,彼此沉浸在彼此的体温中融化了心跳。
    谁也没有说话,就只是这么静静地聆听彼此呼吸的节奏。
    良久,良久。
    “我只要一想起穆婉逸打掉了你腹中的孩子,我便恨不得杀了她。”
    听穆佩勋如此说,顾舒然心里莫名的升起了几分感动。
    他是在乎自己的吧。
    即便那个孩子不是他的,他也希望自己能平安诞下那一子,往后余生也愿意同她一起承担抚养这孩子的义务。
    不喜欢那个孩子,不想让他降临在这个世界上的人其实是她自己。
    但她没有跟穆佩勋说出实话,她不想让自己心爱的男子觉得她是一个工于心计的女人。
    哪怕这份心计,是用在二人能顺利在一起而用的,她也不想。
    “等过段时间,我会亲自去顾府提亲,给你个名分。”穆佩勋语气坚定地说道,拥着顾舒然的臂膀也更用力了些。
    “不用了。”顾舒然浅笑着摇头,“名分什么都是虚的,我想要的是你全心全意爱我的这颗心。旁事,我不可求。且我是嫁过人的女子,我并不是干净的如同一张白纸的人。我不想因为我,而连累你被人指指点点。”
    “指点什么?我又何曾会怕那些?”
    穆佩勋凝望着顾舒然的眼,含笑道:“我们已经错过了十二年,往后的日子,一分一秒我都不想再错过什么。”
    顾舒然由理亲王府离去归顾府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顾府上下灯火通明,里外忙碌的家丁、奴婢一个个神色焦虑,在看到顾舒然的那一刻,他们仿佛看到了活神仙,激动的在原地跳了起来。
    “快!二小姐回来了!”
    在下人的簇拥下,顾舒然像是一路被绑去了正殿。
    除外寻她的家人问询陆续赶回来,谁对她都没有过多的苛责。
    关心的话说了许多,说她熬过去了所有的苦难,往后的日子就会好起来。
    她笑笑,没有说话。
    如今小玉氏已经住去了芙蓉堂,她便道:“累了一整日了,快跟娘回去歇着吧。”
    “我不喜欢那里。”顾舒然抬手,甩开了小玉氏的手臂,“到底还是觉得清雅居适合我一些。”
    母女俩久别重逢就闹出了这样的尴尬事,晚青上前帮忙打着圆场,“二姐自幼在清雅居长大,对那地界是有感情的。如今才从那冷冰冰的宫里脱困出来,住在自己习惯的地方也更有安全感些。三娘便不要强迫她了,今夜离宫与皇上说了不急着赶回去,不如我陪二姐一同住吧?”
    晚青如是说,顾舒然点头附和,小玉氏只能尴尬的闭上了嘴。
    回了清雅居,简单命下人收拾了一下,铺好被褥,晚青和顾舒然早早就上了榻。
    担心顾舒然心情不好,晚青给她讲了许多并不是那么好笑的笑话。
    可顾舒然却十分配合她,似乎无论她将什么顾舒然都笑得乐呵。
    最后晚青实在憋不住了,问她,“这么无趣的笑话,二姐也笑得这般欢喜?”
    顾舒然笑眼看她,“这么无趣的笑话你都讲得乐此不疲,我为何笑不出呢?”
    她是藏了心事的。
    那心事不比从轻都是压抑苦闷,如今更多的是欣喜期盼与欢愉,她如何笑不出来?
    如今就算是望着窗外的月,也不再觉得冷冰,心是暖的,总觉得有另一个人在不同的地方也在与你做着一样抬头望月的动作,她似乎都能在那轮银盘上,看见心心念念之人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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