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看过去,浴缸里交缠的两人,一个身材精壮稳如泰山,另一个身子娇小,被上下肏干的哭喊求饶,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浴缸里的水时不时的荡出浴缸外,一地皆湿漉不堪。
因泡在温水里,又正在承受着这般猛烈的性事,覃夏不仅一张小脸红扑扑的似云霞一般,连身上的皮肤都渡着浅浅的粉色,着实魅惑迷人。
“顾恒~~啊~~~快停下~~~嗯~~真的不行了~~~”
再度高潮之后,她阴道因为频繁收缩,觉得自己下面都要被肏到痉挛了,快感连连不说,高潮也一波接着一波,她都不知道是自己身子太敏感,还是顾恒太强。
顾恒却坏笑着揶揄道:“这就不行了?刚刚不是说我不行吗?”
她后悔了,她刚刚不该挑衅顾恒,她没想到他报复心这么强,已经半个多小时了,他还没有要射的迹象,她阴户两侧因为肉体拍打又密又急,已经有些发麻了,特别是夹在他腰两侧的腿,因为分开太久,酸疼的厉害。
顾恒他腰身看着没那么宽状,可双腿夹在腰旁,才感觉到,他看着是高瘦,实际上真的蛮壮的,只是从前她见到的只是他穿好衣服的样子,不知道而已。
“嗯~~我错了~~~啊~~轻~~轻点~~`再也不说了~~”覃夏娇喘不断,声音里哭腔浓重。
她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这个情况下还是先服软。
顾恒这才慢悠悠的抱着她腰身,将她身子提起,肉棒从她紧窄的肉穴里抽出,原本又酸麻又撑胀的小穴,现在瞬间舒服了许多,可又莫名多了些空虚感。
但让她开口再要,是绝对不可能的!!
“你先出去吧,我还要洗个澡。”覃夏撑着酸软的身子,站起身淡淡道。
可话音还没落,她就被顾恒横身抱起。
“你干嘛!!”
“肏你啊,刚刚只是一个姿势弄的太久,想换个姿势而已,既然做了,肯定要尽兴,哪里有半途而废的道理。”顾恒说着便将覃夏抱回了床上,两人身子都没擦,湿漉漉的便交缠在一起。
“不要~太久了~~我下面都麻了!”覃夏皱眉拒绝道,她虽然也想继续做,但下面被弄的太久有些不舒服也是真。
“那我帮你按摩按摩。”顾恒倒是能屈能伸,说完便直接起身,跪到她双腿间,伸出舌头似按摩般点压舔着她阴户。
两片肉唇包括阴道口皆被他舌头舔的酥酥麻麻,爽快不已,就连腿心两侧被撞红的皮肤,他也用舌头轻轻帮她舔揉着,舒服到她浑身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
可他技术越是这般娴熟,她心里就越不舒服,结婚前她不曾听闻他有女朋友,结婚后他虽对她冷淡但克己守礼,她也没有听到过风言风语,难道是他保密技术做的太好,不然他这技术是怎么练出来的?!
虽然已经离过婚,但是猜测他在婚姻中背叛过自己,和别的女人滚了床单,覃夏还是觉得和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她忽的坐起身,向后挪了挪屁股,直接下床走到柜子旁,拿出了酒店的浴袍,穿到身上后,头也不回道:“顾先生,今天就到这里吧,我累了回房了。”
说完拿起桌上的包包就朝门口走去,顾恒被她这番操作,惊的一脸懵逼,他胯下还硬邦邦,她居然要走了!!她刚刚在浴室里是高潮了好几次,他第二次还没射呢!!
拉开门临走前,覃夏回头面色冷淡道:“对了,顾先生,在岛上麻烦装作不认识我,回国后,没有必要的话,我们也最好继续做陌生人。”
都说男人是拔屌无情,这个女人简直是提裙无情,她就这么走了?!
顾恒被覃夏气到,肉棒瞬间疲软,情欲消失的无影无踪。
可第二次没射出来,他总觉得哪里都不舒服,心情烦躁的很,本来和朋友约好的潜水,顾恒也没去,窝在房间里睡了一觉,晚餐后还是觉得气闷,拿起手机给覃夏发了个问号的微信,发现回他的竟然是个红色感叹号!!
是她离婚前说,必要时可能还要他陪着演戏给岳母看,所以他留着她一切联系方式,这个女人居然把他给删了!
顾恒只觉血气翻涌,不出去透透气,他可能要气炸了。
正在海边散步的覃夏,远远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过来,和顾恒实在太相似,覃夏摇了摇头,她是怎么了,早上被顾恒破了处后,她回去一整天脑子都乱哄哄的,要不想着顾恒在婚姻期间到底有没有出轨,要不脑里就浮现少儿不宜的画面。
她好不容易出来散散步,怎么看到个身影就能想起顾恒,她是疯了吗?!!
覃夏索性转身不再去看,继续散步。
可刚转身,手便被人牵住用力一扯,覃夏回身便直接跌入一个宽阔的怀中,抬眸便看到顾恒俊逸的面庞。
“夏夏,做事要有始有终,不知道吗?”
“什么......什么有始有终?”突然被他抱在怀里,覃夏竟有些紧张,下意识便想挣脱。
“比如做爱。”顾恒双手将她紧紧拥在怀中,怕她像上午那样,一不留神便溜了。
提到做爱,覃夏不受控便想到顾恒有没有婚内出轨,像今天肏她那样肏过别的女人,瞬间便换了神色。
冷声道:“顾先生,那你知不知道,应该和离了婚的前妻保持距离?!”
覃夏用尽全力将顾恒推开,她突然觉得很可笑,他们结婚后,他对她冷淡至极,一心想等爷爷去世后,跟她离婚,现在离婚不过十几天,他莫名其妙给自己破了处,现在又这样纠缠她,实在滑稽。
顾恒望着神色淡漠的覃夏,不知怎的脑子一热便道:“前妻又怎么样?没人规定离了婚就不能复婚!”
“复婚?顾先生你不觉得自己可笑吗?结婚两年你声色犬马,我卑微讨好,现在离婚了,我才知道这世界乐趣这么多,我为什么要选择复婚?”覃夏双手环胸,姿态高冷的反问顾恒。
“声色犬马?我这两年哪里就声色犬马了?!!”顾恒百思不得其解,他虽据她与千里之外,但他没离婚前,绝对规规矩矩,没有同任何女人走的近过,怎么到她嘴里就声色犬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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