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有一半是真的,我听前辈说过几年前夜魔虐杀了很多人,反而这几年收敛了很多,他暗中调查,却一直都没结果,现在说得通了,真正的夜魔被肢解封印,现在大家熟知的夜魔其实是花豹伪装的。」
「你说的前辈是那位拉面馆老板吗?」
沈默气息一滞,再次叹道:「真没有什么能瞒得过你。」
「因为我是教官你亲手带出来的啊。」
江鉴开及时送了顶大高帽过去,沈默的心情果然变好,说:「那段时间冥界暴动,恶灵都逃出了炼狱,我就是在那时和金蝎子有过接触的,他约我去投靠夜魔,我拒绝了,还因为躲藏引渡官的追捕在金老板那儿过过夜,后来我就遇到了被内鬼暗算的上一任总引渡官。」
当时总引渡官伤得很重,或许因为被同伴暗算,他心灰意冷,放弃了引渡官这个职位,并把代表引渡官契约的怀表转赠给沈默,请他继续执行引渡任务,并找出真正的内鬼。
沈默接受了职位传承还有属于引渡官的灵术,再加上他自身的气场,便凭借空降这个借口混进了引渡官的队伍里,张泯等人把他当成眼中钉,几欲除掉,却怎么都没想到他这个引渡官是个冒牌货。
引渡官是假的,夜魔也是假的。
江鉴开摇头叹息,对这个混乱的状况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可是前引渡官为什么要在那里开拉面馆呢?」
「不知道,他说他喜欢吃拉面,很久以前一直想开个拉面馆,他的灵术和契约都传承给了我,可以留在人间的时间不长了,所以这么做也算是了了他的心愿吧。」
江鉴开想起来了,每次他去拉面馆,老板的声音都会变老一些,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拉面馆的风铃仿佛在耳边拂过,他很感激老人对沈默的帮助,想到今后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再见一面,不由得伤感起来。
「死神恶灵原本就是一纸之隔,就像善与恶,本来就没有明确的界限,所以他们没看不出我有问题很正常。」
「那些心里有鬼的人可能看不出来,但冥界执法者一定是知道的。」江鉴开轻声说。
所以执法者才会单独找他,并让他隐瞒沈默,还几次暗示他不要太相信沈默。
可是执法者始终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而是任由沈默担任总引渡官的职位,原因只有一个——他觉得沈默有用。
就像人类社会中,警察对高智商罪犯的态度一样,与其将他们判刑关押,不如善加利用。
可是他却不希望看到这个结果,他不想教官活着的时候被利用,死后还逃不出这个诅咒。
第181章 面具 2
「教官,你是担心我,才会重返人间的对吗?」
虽然这样想有点自作多情,但江鉴开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这个一直以来的疑问,他脸颊有些发烧,特意把头撇向窗外,装作漫不经心的模样。
「你想多了方糖,我只是想看看我带出的学生混得怎么样。」
「那你看到后觉得怎么样?」
「不咋样,瘦得跟个麻杆似的,那时我就想我得在你身边好好盯着你,等你养得壮实了再离开。」
他的初衷的确是这样的,他希望方糖过得好,不要一直躲在杀害教官的阴影里,只是后来发生了太多的意外,导致他的计划离最初的设想越来越远。
和沈默在一起久了,听他这样说,江鉴开就知道这种信口开河其实就是表白的意思,微笑说:「那你一开始还说报复什么的,还整天把你欠我的挂嘴边,太过分了。」
「那叫刺激性教育,如果你连那点抗压性都没有,我会很失望的。」
「看来我没让你失望,你说你给我的表现打几分?」
「怎么说呢,满分一百的话,就一百零一吧,多一分都不怕你骄傲。」
一只手伸到江鉴开头上一通乱揉,他的脸颊更烧了,说:「还以为会给一百一呢,至少我看出了你的秘密,没被你骗到,也没被秦钟骗到。」
居然把他和秦钟并排列出来,沈默哼了一声,问:「你以前喜欢的人是不是他?」
沈默一点都没掩饰他的心情,可以说现在整个车里都是酸溜溜的味道,江鉴开哑然失笑。
「这个问题教官你之前就问过我了。」
「谁让你当初救过他,还有,你说过喜欢的人已经死了。」
这两点都可以套进秦钟,毕竟当初江鉴开还因为救人被问过责,只有喜欢一个人才会如此感情用事。
沈默说出自己的结论,江鉴开摇摇头。
「你想多了教官。当初救他,是因为他是队友;现在怀疑他,是因为他是对头。花豹说得对,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立场清清楚楚,可见江鉴开并没有太在意秦钟,沈默登时心平气和了,好奇地问:「为什么怀疑他,他哪里露出破绽了?」
「他的出现本身就是破绽,教官你教过我,任何时候都不要相信巧合,可是就在你当了林守业的保镖后,秦钟就出现了,就像是一切都安排好了似的,所以我就想干脆配合着他,看他怎么演戏。」
「我收回刚才打的分数,方糖你可以得一百一十分的。」
「谢谢教官,回头记得赠我一朵小红花,顺便买个键盘。」
「键盘?」沈默一时间没转过弯,「家里电脑键盘坏掉了吗?」
「不,我买键盘是用来跪的。」
「跪键盘?你……还是我?」
「当然是教官你。」
「方糖你该不会这么健忘吧,我记得刚才你还说不生气的。」
「我是说过,不过另一件事我没说不气——在图书馆和内鬼约见面的不是花豹,是教官你吧?」
江鉴开声细语地说,听到了沈默明显的抽气声,他又接着说:「还有在酒吧救陈昊那次,花豹出现攻击我,也是你伪装的对吧?」
沈默人如其名,保持沉默不说话了,江鉴开感觉到车头不自然地左右晃了晃,他叫:「教官?」
「是的,那两次都是我。」
看到混不过去了,沈默破罐子破摔,说:「我和夜魔交过一次手,那时候我还不知道那个是冒牌货,只知道他很厉害,我怕夜魔直接对付你,你会吃亏,便现学现卖,把从他那了解到的攻击招式转用在你身上,希望你能习惯,并有所警觉,免得突然遇到被打个措手不及。」
「只是这样?可为什么我觉得你每次都在调戏我?」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我觉得我没有。」
沈默说得斩钉截铁,事实上他当时确实觉得戏弄方糖很有趣,既可以帮他提高能力又可以占到便宜,简直可以说是一举两得,可这种事他打死都不会承认,反正他本来就是死的。
江鉴开没有继续逼沈默,只是微笑说:「要有惩罚的。」
「这样?还是这样?」
沈默伸手揉揉他的头发,又掐他的脸蛋,原本只是普通的亲昵动作,一转头,看到江鉴开的半边脸颊都烧红了,他怦然心动,想起训练他时从后面抱住他的那一幕。
心头一热,沈默不想开车了,索性车头一拐,开出马路,在旁边的空地上停下来。
周围都拆迁了,长满了杂草,又有树木作掩护,在车里干点什么,完全不用担心被发现。
「车怎么停了?」
江鉴开有些奇怪,刚开口发问,嘴唇便被吻住了,沈默解开安全带,翻身将他压在了座椅靠背上。
「教官。」
想到现在是白天还是在外面,江鉴开推了他一把,说:「我还没说完呢,我有个大胆的设想。」
「嘘,现在什么都别说。」
沈默咬着江鉴开的双唇加深了吻,吻热切而急迫,充满了占有欲,听着变重的呼吸声,江鉴开一阵心悸。
情欲轻易便被挑了起来,他没有再推拒,和沈默交换着热吻,喃喃说:「可是有关秦钟……」
「别提别的男人的名字,我会生气的,方糖。」
沈默不悦地说,还在解开他的安全带时,故意在他腰间掐了一下。
恰到好处的力道,江鉴开不由自主嗯了一声,带了享受意味的鼻音,沈默听得心动,索性把手探进他的衣服下摆,顺着柔韧的肌肤一路直上,掐住了他的一边乳头。
江鉴开的喘息声更重了,双手揽住沈默的腰,任由乳头被掐捏肆虐。
胸前传来疼痛,江鉴开一个激灵,等他回过神,舌已经和沈默的舌缠卷到了一起,口中的薄荷清香随着接吻传达给他,让他喜欢又迷恋。
随即腰带被解开,沈默的手长驱直入,探入他腹下。
柱形体已经生龙活虎地挺起来了,沈默说:「还说不想,你看它都这么精神了。」
江鉴开没有不想,他只是对在公共场做这种事有抵触,说:「这是道边,万一被看到……」
「我用了灵术,相信我,不会有人看到的。」
鉴于沈默放飞后经常信口开河,江鉴开对这句话持怀疑态度。
第182章 面具 3
沈默速度太快,压根不给他思索的机会,握住他的阳具套弄了一会儿,便直接把裤子脱了下来。
座椅靠背放倒后,车内越发显得宽敞了,沈默压住江鉴开,继续和他热吻,手在他的腿间按压揉动,江鉴开禁不住轻哼出声,阳具更硬挺了,顶端冒出水滴,亮晶晶的顺着柱体滑落。
下腹传来压痛,却是沈默的阳具,那话儿醒了,勃发出惊人的粗度。
最近太忙,两人都没怎么做过,昨天早上好不容易有机会了,还半路结束了,想象着那东西即将填入自己的身体,江鉴开口干舌燥,喘息得更重了。
两人相互抚摸,沈默把江鉴开的裤子完全褪了下来,借着溢出来的液体稍作润滑后便刺了进去。
闷哼从江鉴开的嘴角流出,被沈默吻进了口中,他咬着江鉴开的舌尖和他相吻,又抬起江鉴开的一条腿,律动腰部,一下下撞击进去。
动作太激烈,江鉴开感觉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眼,腹中被硕大物体填满了,又不断地抽出挺进,上衣半挂在身上,随着动作发出暧昧的摩擦声。
忽然大腿内侧一痛,沈默的指甲划过他敏感地带,看着他下体抽搐,又故意继续加重力道。
「你……」
江鉴开想说他恶趣味,嘴微张,呻吟声先吐了出来,
拉长的音符,若有若无的引人遐思,沈默心头一热,低头咬住江鉴开的一边锁骨,听着他断断续续的颤音,又是接连几下抽插。
连续刺激下,疼痛被欲望完全占据了,江鉴开下体不受控制地抽搐,妄图咬住侵犯自己的巨物,可是沈默动得愈发快了,按住江鉴开的大腿根,对准当中鲜红的花心一探到底。
难过并着快感汹涌而上,江鉴开眼圈红了,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落下来,沈默看到了,低头含住,律动却愈发激烈,终于,在一阵连贯性的抽插后,阳具陷入江鉴开体内最深处,精液尽数射在了里面。
江鉴开被他的连续撞击搞得无所适从,神智恍恍惚惚,像是飘去了云端。
忽然回过神,腿间津湿一片,原来他已经射了精。
一直举起的腿终于放下了,疯狂过后,一条腿都失去了知觉,大腿根麻麻的,像不是自己的。
沈默仍然情不自禁,低头在他的脸颊和颈部疯狂吻啜,低声问:「方糖你现在是不是只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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