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格耸了耸肩笑道:
“既然没什么影响那就更应该参加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是去玩了。”
“啊!?”
达斯科里不由得一愣,手里的餐具没拿稳掉落在了餐盘里。
“有什么问题吗?”
达斯科里捡起餐具摇摇头道:
“没有,没有,你喜欢就好,不过你说诗歌大会要不要也弄个赌注什么的?”
“有多少炼金师会关注诗歌?”泰格笑着摇摇头随即他话锋一转说道:“但你去什么诗歌协会或者诗歌学院或许就会有。”
达斯科里眼睛一亮猛然拍了下大腿兴奋地叫道: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不行,我现在就得去。”
泰格看到饭都没吃完的达斯科里起身就往跑看着他的背影喊道:
“如果有记得买我赢!”
达斯科里听到泰格的话顿时脚下一软差点摔倒,他转身笑了笑,不过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
就这样全国炼金大赛还没开始,诗歌大会先拉开了帷幕,对于喜好诗歌的人来说这是一个巨大的节日,就如同过年了一眼,而对炼金师以及其他人来说基本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大会的地点选在了扎罗卡坦市东边的中心会堂,离炼金公会很近,这里平时是领导讲话、问候、宣布重要决定等的地方,现在能挪出地方来足以证明诗歌所占的分量。
中心会堂。
这里的装饰风格虽然很普通很一般,但是在大小上却容纳了不少人,泰格一眼望去黑压压地一片全是人,所有人的聊天全都交叉纠缠在了一起,这就显得会堂十分嘈杂让人头疼,不过一个人的出现让所有人安静了下来。
看着那位精神抖擞的老人,泰格微微歪头询问道;
“这人是谁?”
达斯科里用看鬼一样的目光看着泰格说道:
“他就是负责诗歌会的会长:内维斯先生,怎么你不认识吗?唉,即便你不回答我也能猜到答案了,就你现在这个状态能赢吗?”
达斯科里见到泰格毫不在意,反而淡定无比地放松着下巴,那感觉好像是他并不是来参加比赛的而是来凑热闹的,他哭丧着低声问道:
“大哥,你诗歌到底准备的怎么样了?不会到时候一紧张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吧?”
泰格竖起右手食指轻轻摇了摇并且十分淡定地回道:
“没什么问题。”
“好…好吧。”
知道自己也问不出所以然的达斯科里微微摇头,他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
会堂的中心,就听内维斯先生说道:
“本次诗歌大会的规则很简单,不限题材随便作诗,但是要有寓意和质量,作不出来或者内容空洞、质量差都会被淘汰。至于评审这块除了我之外,还有来自大区公认有能力的诗人。”
说到这众人的目光随着内维斯先生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从后场陆续走进几人,当看到他们的样貌时,全场顿时尖叫声不断。
“噢!我的上帝,我没看错吧?那不是抒情诗人戈登先生吗?内维斯先生居然能把他请来,这下比赛可有难度了,谁不知道他的评审特别严格。”
“那个…那个…那个不是阿尔苏女士吗?大区乃至全国有名的谣曲诗人,她的诗风格独树一帜,受到了很多人的欢迎。”
“你们看还有卡尔霍恩和迪亚兹先生,我的天!我敢说这届诗歌大会绝对是有史以来最为重量级的一次,这么多有名的诗人齐聚一起做评委,怕是很多人要在第一轮就被刷下去了。”
……
周围人的讨论泰格和达斯科里自然也听到了,后者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泰格,你…你…那个…什么…加油!”
达斯科里本想再问些什么,但是想到泰格肯定也不会多透露什么,只能将询问改为最简单的鼓励。
“谢谢!”
泰格看着那些评委脸上露出了笑容,他是一点都不怕,虽然不会作诗,但是借用下名家的诗歌他还是会的,像是但丁、彼特拉克、莎士比亚……对于这些世界著名诗人的作品他还是可以信手拈来的。
过了大约10分钟,所有参赛的人都集中在了会堂中央,泰格大致看了眼估摸着得有40多人,其中就有小胖子马什和龅牙以及之前在图书馆那些想教训泰格的人,所有人的脸上充满了自信,仿佛下一秒自己就赢得了比赛。
“比赛开始。”
内维斯话音刚落,坐在第一位烫着波浪发型的人站了起来声情并茂的说出了自己的诗。
“伟大的圣母,你听到了吗?那是我内心真实的声音,它是矛盾的,是无奈的,是让人难过的……”
在波浪头说完自己的诗歌后,评审们没用多久就给出了通过这一结果,就这样一位接着一位说着自己的诗歌。
由于人多时间长,所以越在后面越有时间去构思自己的诗歌,当然不过随着人数逐渐减少,这种优势也会没有的,到最后只剩两人时除了考验真正的实力,还有就是临场应变的能力。
泰格排在36位,等到了他的时候时间有些长了,如果不是第35号选手起身的时候动静有些大,他怕是都睡着了,不过当他站起来的时候有一些人还是认出了他,当然这其中有一部分是马什“宣传”的功劳,最最主要的还是泰格最近这段时间太出名了。
“这不是和炼金的诺亚老师打赌的那个炼金师啊?”
“虽然参赛门槛并不高,但是他真的可以吗?难道这是他的强项?他是不是想用诗歌在炼金术上扳回一筹让自己面子上不是那么难堪?”
“即便是他擅长诗歌,但想在这么多实力强大的参赛选手中脱颖而出太难了,更何况评审团评审十分严格这更是难上加难。”
……
众人议论纷纷并没有影响到泰格,他调整下状态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出了著名诗人彼特拉克代表作《歌集》中的第132首诗。
如果这就是爱情,那么我感受是什么?
如果这不是爱情,天呐,他的本质又如何?
如果它是凶残的,痛苦中为什么感到甜蜜?
如果它是善良的,美意中为什么又有折磨?
……
我已无计可施,却又屡屡出错,
我不知道现在自己追求什么,只感到炎夏时冷得发抖,隆冬时热得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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