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福会办的很顺利!夫人。”带湖城知府张震岳亲自携了祈福募集的钱粮,将军府面见吴夫人,“想不到啊!这样得到的银两远远的高于咱们的预期!”
跟随而来的众文武也是面色带着喜气,簇拥而来,“夫人英明!”
吴夫人放下手里的卷宗,抬头看了看众人,面色了然,“嗯!那对琉璃耳环被何人所得?”
“呃~,被一西部商人得了去,他出价一万五千两黄金,为这次出价最高的人。”张震岳赶紧道,“其他物件儿虽然没有这件价高,却也是不错的。共计得了银子二十万两,民间还有不少的商户捐钱捐物的折合了银子也有万两有余。”
很难想象,一副耳坠子,不管什么做成的,价值十五万两银子?这是什么概念!再提起那‘云霞幻彩’,知道细节的人无不有种窒息的心疼感觉,这得多败家,才会一小会的功夫就毁了那套无价之宝?若要是换了银子的话,价值几何?
东津王为了这套‘云霞幻彩’付出的价值又是什么手笔?果然皇家底蕴,不是谁都可以攀比的了的。
“嗯!”吴夫人点头,“知道了,就用这些银两为将军筹集军需吧!”
“夫人!咱们查到那拿下了琉璃耳坠子的商人了,但他已经转手给了人,那人身手极好,咱们都不是对手,只得紧紧跟了追击。属下特来禀报夫人,看如何对策?”入夜,有一暗卫趁风潜入,直接禀报吴赢画。
“高人?”吴赢画沉吟了一会儿,“向什么方向去的?武功什么路数?”
“好像是西北方向,武功路数有些玉昆派的痕迹。”
“这样?”吴赢画琢磨了一会儿,仍是不得头绪,“撤回人马,这事儿我有数了!”
玉昆派一般是不掺和世间俗事的,其麾下庇护的不少行商,会给其进贡数额可观的经费,供玉昆山一脉衣食无忧,香火鼎盛。
“难不成有人把这物件进贡给了玉昆山?”有人揣测。
“玉昆派多半都是男子修行,其间女眷,几乎没有听说过,要这琉璃耳环又有何用?”有人质疑。
无论是否,若是这物件落入了玉昆派的话,想要悄悄的寻摸回来,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请姬大人过来!”吴夫人沉思了半晌,忽而道,这姬大人自那徐长老走后,居然日渐好转。尤其进了将军府调养了数日,视力恢复,神志清明起来。除了想不起当日发生的事情外,几乎于平时无异。
这些日子里,群英镇落足将军府,加强了将军府的守卫外,还做些普通人无法完成的特殊的任务,唯独那窦氏田庄,是吴夫人一再嘱咐,不可擅自动手的禁地。
将军在外征战,这后方稳定是头等大事。若是将军得了胜,这窦氏要杀要留,不过一句话的事情,现在就不要增加变数了!
“夫人!小老儿前来,不知有何吩咐?”头发花白,结了一个小鬏儿,小老头儿布衣麻衫,一双布鞋,踩歪了脚后跟儿,腰间别了个旱烟杆子,系了荷包,背了手缓步走来,向着上座的吴夫人拱手一稽道。
“哟!姬爷!自然是有了棘手的事情,要不也不敢惊动您老人家不是?”吴赢画赶紧走了过来,亲手扶起这老者,送至客座,亲手奉茶,“姬爷,一家人不说那两家话,琉璃耳坠子被一商人高价得了去,转手一人,我府里的人却是不敌那人,听说好像是玉昆的人。”
吴赢画手指了指西北处,“孙媳妇就想请您老走一趟。”
“嗯~?那琉璃耳坠子很是不凡?”姬大人眼神闪烁,意有所指,吴赢画点点头。
“好了!知道了,你且等于府中吧!”老者眼皮塌下来,遮掩住了其间精光微闪。
“猎物出动了!”窦氏田庄,一只黄雀儿悄然飞来,脚下抓挠了一副奇异的图画,阮九青看了后,抬头道。
“我去看看!”阮清顿时兴趣高涨,自那日里自己中招后,就成了保护动物,做什么都有几个人跟随,尤其于诚更是化身为贴身保姆,管家,亲卫,总之,一睁眼,他就在自己的眼前。
实话说,前世自己虚度了二十多年,也没有像小女生一样的怀揣春梦过,甚至很多时候,觉得自己就是个汉子,莫要说那些磨叽没完的恋爱话题了。
这里,自己不过十余岁,刚上初中的小女生,由身到心,半点儿也没有春暖花开的迹象。却不知会稀里糊涂的就成了女人!
贞操这件事儿,阮清自然也不会像这个时代的人,看的胜过生命,为了它要死要活,要男人负责。不过一次意外,那于诚也算是救命之恩,阮清事后还真是诚心诚意的谢过,谁知他居然一副“以身相许”的架势!
阮清怂了!脚底抹油,想要溜,却架不住人家一副如影随行,还是被众人,尤其阮玉成默许。自那后,就是这样子了,想喝水,于诚就含情脉脉的把一杯温水端在了面前。想吃饭,连饭带菜,精致合口,于诚扎了围裙亲手端在了房间。就连换洗的衣服,于诚也不假他人之手,亲自为之。
这样的举动,简直无法挑剔,阮清好似落入了他漫天柔情大网,挣扎不出去。阮清的烦恼,别人的羡艳,阮玉成也慢慢的改变了对于诚的挑剔和不满,只是,再看眼前的小女儿,多了些说不明白的怜惜——女儿大了,终究是要交给别的男人!
阮清可没那么多的闲情愁绪,就是想从这令人窒息的关注中脱身而出,眼前就有了一个机会,怎么不让她心下痒痒的。
“不可!”果然,于诚和阮玉成异口同声的制止,二人相视一笑,“清儿,这次的人物是一个极其难对付的人物之一,群英镇三百多人,虽然各有千秋,但这位姬大人,精通术数,背后与那玉昆山有着紧密的联系,你去的话,不是最佳的人选。”
“他曾经在小雨儿手下落败,想必此去,必然有所准备,诱捕的方案都是再三推敲的,你就放心等待结果就好!”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服阮清,看着那一老一少,言语谆谆,阮清不禁泄气,一屁股坐在了石头墩子上,“不去了!可是为何我这心里有些不踏实呢?”
于诚赶紧摸出一块皮褥子垫在阮清的臀下,“小心着凉!”
“不如,我去看看吧!”阮九青看了看互动的几人,不由沉声道,阮清的意外,令几个守在她身边的人万分自责,若要说谁的过错,还是因为没有足够的认识,几人虽然算是高手,但论起阴谋诡计的话,还是浅薄的很。
谁能想到对方利用了林先生的琴艺,打开了阮清的神思,一时间放下了戒备之心?几段时间俱是平和,无关联的情景,却令阮清落入了潜藏的危险。若不是于诚出手的及时,那场面几乎不敢去想。
阮九青等人的转变,阮清自是看在了眼里,不由暗自叹息,“也行!”九儿的功力虽然比自己差些,却世间难得了。他去,自然也是不错了。“记住了!我要一个一个的钓鱼出水,清空了他的将军府!”阮清面色肃穆,言语冷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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