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项,怎么啦,愁眉不展的。”夏边第关心的问。
“根据这种的尿性,咱俩绝对得完蛋一次。”项不初来了这么一句。
“所以呢?管他怎么样,失忆也好,死亡也好,在这个里面,你必须来找我,我不会放弃你的。”夏边第信誓旦旦的说,“要是你以后和我说了分手我会杀了你。”
“我也是。”两人相视一笑,眼里流露着疯狂。
某两个人默契的抖了抖,这天气越来越凉了。
两个人回了寝室,寝室里面乱糟糟的,而且墙上很脏。
“血腥玛丽!”夏边第看到墙上泼洒的鲜血怒喝一声。
项不初去隔壁艺术生的寝室借了两桶颜料,提在两人手里。
夏边第很果断的把人召了出来。
血腥玛丽被夏边第召唤的时候得意洋洋,她可是十里八乡的绘画高手,墙上的话可是极具艺术代表性的抽象化呢。
然后被一桶接着一桶的粘嗒嗒的东西从头淋到了脚。
闻了闻,是难闻的颜料,不是鲜血。
“可恶的人类!你要恶心死我吗!好心给你画了一幅画你还这样对我!”当然,房间是她故意的。
“巧了,我这也是对你做的画,好歹也是人体艺术,啊不是,鬼体艺术,怎么就恶心了?”项不初怼了她一句,也算是对抽象派最好的反击了。
血腥玛丽:不要以为能欺骗我们聪明的西洋人......
“给我恢复原样。”夏边第很嫌弃这个样子,一句话,我可以懒,但不可以这么脏。
血腥玛丽嫌弃的看了看自己的杰作,身上黏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做家务还不如洗澡。于是转身便走。
“她会回来的。”项不初揉了揉夏边第的脑袋。
没多久,果然血腥玛丽就回来了。
浑身湿哒哒的,比之前更脏。
“该死的东亚人类,你们干了什么!”血腥玛丽气愤的用手指着他们。
连皮肤都红彤彤的,估计是染色了。
“这很正常啊,防水的染色颜料,质量不错吧。”项不初很高兴地说。
血腥玛丽:我********
夏边第双手插兜,很冷漠的看着她,表情只有一个意思:你不收拾就这样子过吧。
血腥玛丽只好苦哈哈的开始操纵鬼弟们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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