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芸舞狠狠瞪了他一眼,扯开他的衣服,就要上药。
西索耀琛暗红色的眸,抿嘴一笑,暗红的眼眸更是鬼魅十足:“小猫儿,真是暴力。”
“闭嘴,把爪子抬好。”风芸舞瞪了他一眼,沾着酒精就往他伤口上使劲擦拭着。
“小猫儿,很痛啊~”西索耀琛哼哼唧唧的叫着。
“有你自己取子弹痛?”她才不信,他不上麻药取子弹,现在还怕这消毒?
风芸舞嘴角带着一抹坏笑,沾着酒精在他伤口使劲的弄着。
算是报复他对她的无礼。
“小猫儿,你这有点报复哦~”
西索耀琛血红色的眸子含着笑,靠在树上,其实惬意的不行。
这点痛对他,的确算不上什么。
“伤的这么严重当然要好好消毒。”风芸舞撇撇嘴。
全部处理好后,她取了纱布就要给他包上,衣服自然被她全部拔掉了。
她这才发现,他身上的伤口竟然如此多,虽然伤口都淡化了,不注意看还不容易发觉。
各种伤迹都有,实在是引她注意,枪伤,刀伤,鞭子抽打过的伤痕,甚至还有灼伤……
风芸舞微楞,黑眸发暗盯着他的胸膛。
这个男人,到底经历过什么?
西索耀琛低着头看着她,这个角度,她的脸被月光照的极为柔和,那细长的睫毛如蒲扇一般。
肌肤白皙如陶瓷一般细腻,身上自带的清香极淡却能让他沉醉。
恍惚间,像是回到了二十多年前,也是那样美丽的夜晚。
月光,同样温柔。
“Athena……”西索耀琛不觉低声低语一声。
“嗯?”风芸舞抬头望着他,正对上他一双从来没见过深情至极的红眸。
似漩涡一般,把人带到深渊。
“你刚刚说什么?”风芸舞回神,刚才太注意他身上的伤口,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
不过,这个恶魔,竟然也会有这么柔和的目光,真是稀奇。
“真是太像了。”西索耀琛勾着唇笑着,红眸有些发暗,大手一勾就想把她搂入怀间。
Athena……
你回来了吗?
怀抱并没有变得温暖。
西索耀琛低头往他腹上的硬物一看,一把剪刀抵着他。
只要他再近一分,这刀变刺进去了。
“把爪子拿开。”风芸舞黑眸发冷。
“小猫儿,你可真是薄情~”
西索耀琛低笑一声所有情绪都收回,那邪美的俊美上带着迷人的笑:“小猫儿,要不要和我一起私奔去?”
“你病的不轻,要我再帮你开几副药吗?”
“你不就是我的良药?”他伸出手,理着她的发,湿润的液体滴在她脸上。
风芸舞凝眉,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这才注意,这男人,手上有一个大的伤口,流血不止,
“你能活着,真是奇迹。”她嘲讽着,手上却不停地给他上着药止血,最后扯出一卷纱布给他包上。
她不喜欢救人,农夫与蛇的故事她不是没听说过。
更何况,这男人,比蛇还可怕。
“好自为之。”
风芸舞起身,却被人抓住,一把拽了下来。
四目相对,那双暗红色的眼眸里带着邪魅的笑,狭长的丹凤眼半微着,那特有的轻挑语调响了起来。
“你说,我该怎么谢你好呢?”
男性的气息强势的逼了过来,风芸舞瞪着他。月色撩人,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有一张好皮囊。
那张脸始终带着带带坏坏的笑容,连那两道眉也似风吹水面,带着涟漪的笑意。雪白的肌肤更是称的他的薄唇血红,就如那红眸一般。
风芸舞冷淡的轻笑一笑:“你想怎么谢我?”
虽是笑着,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
她抽着手,他更是紧紧禁锢着,那双丹凤眼挑着一抹笑,思索片刻。
“不如我以身相许?”西索耀琛惬意的笑着。
“……”
风芸舞没心思再在这跟他磨叽了,“放手。”
“你这么着急进去,想见情郎了?”西索耀琛打趣着,“真是可惜了上次的良药哦~”
药,他还敢跟她提药!
风芸舞拎起剪刀,如果那天帝皇珏没有出现呢,这该死的男人,她原谅不了。
“小猫儿,你下的了手?”
“杀不死你,我继续治疗,要是死了,我送你一墓地。”风芸舞冷声说道。
“你要杀我?”
西索耀琛笑了,邪肆魅惑。
风芸舞瞪着他,剪刀在她手中握的有些发抖。
“那试试看,若我死了,陪葬的人可是很多哦,比如,帝皇珏,司空少华,白苏……”
他笑了,比恶魔还恐怖。
风芸舞紧紧握住剪刀,手颤抖不止,她连鸡都没有杀过,又怎么会杀人。
但是,她的直觉告诉他,只要这个男人还在一天,她的恶梦就不会停。
忽然,后面草丛又有了动静。
“芸舞小姐,老爷请你过去。”
是黑家的人。
风芸舞紧握住剪刀,气愤的扔在他身边,目光透着冰冷:“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警告你,最好别打我主意。”
西索耀琛半微着眼,红润的薄唇上扬着性感的弧度,煞是好看。
“那可不行哦~”
他的目的,现在就是她。
风芸舞跟着黑家下人离开,看了看空荡荡的手心,如果黑家人没有来,她会不会动手,说不定。
但是肯定的是,在她动手的瞬间,她也会完蛋。
长邡收起手枪,如果她敢动手,他会在她下手的瞬间,开枪。
杀手世家的人,死在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手下,那是一种耻辱。
她一走,长邡立马为他重新上药治疗着。
“主子,去而又返的原因就是她吗?”长邡心中不悦。
在冰天雪地时,他就不认可这女人,她只会给主子带来灾祸。
西索耀琛玩弄着塔罗牌,那张牌是“审判”
审判,代表着重生。
Athena重生了,不是吗?
二十年前的记忆到现在会模糊,更何况,所有人都在抹灭Athena的存在,世上再无一张她的画像。
黑老爷子的也许是这世上仅存的了。
西索耀琛起身,手中的塔罗牌飞出去又给他接住,那张邪美的笑脸更是带着深意。
他的目的,现在有点变了。
“养一只野猫儿,也不错哦~”
“主子。”长邡凝眉,但是,主子做的决定,他们哪里可以反驳。
庭院里早已占满了人,全是上流社会的人,在社会上有一定地步。
黑老爷子站在最上面,对着话筒笑道:“我们黑家来了两位尊贵的客人,这是我黑某的荣幸。一位,是名闻世界的帝皇家继承人,另一位是名扬于世的西索家继承人。两位身份尊贵的继承人能够到我这寒舍,实在是我黑某的荣幸。”
他的话说完,在场的人震惊十足。
帝皇家的继承人?不就是那云端的男人,帝皇珏吗?
这么身份尊贵的人,竟然会出现在彭绳,而且还是黑家。
所有人惊讶万分,而且不止他,竟然还有那位让他们深感恐怖的人物,西索耀琛。
“黑老爷子,你没说笑吧?”有人有些不敢相信了,毕竟这两个继承人都不是简单的人物,竟然会出现在这。
让他们能不惊讶吗?
“自然,这是第一件喜事,两位大少能够光临我这寒舍,是我黑某的荣幸。”黑老爷子接过执事倒的酒,朝贵宾席坐着的帝皇家恭敬的举杯一笑。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他身上。
刚才就觉得这个男人器宇不凡,气质如神,长相俊美如画中谪仙。
没想到,他就是帝皇珏,那个云端上的男人。
在场的女性立马含情脉脉望向他,甚至连才已婚的妇女也都对他充满了仰望。
每个人都希望这个如神一般的男人能够多看自己一眼。
如果能够被他看中,何止荣华富贵,帝皇家,富可造国。
帝皇珏接过戚炎泠倒的红酒,紫眸阴冷一片,薄情的嘴角更是带着一抹寒冽。
“黑老爷子,先发制人了。”戚炎泠低声说道,“这边周围有管家学院的,恐怕现在消息已经传到安定协会了。”
黑老爷子这一招,就是牵制着帝皇珏,首先,帝皇珏和西索耀琛,这段时间一直处于对抗状态中。
他们中无论谁出事,黑老爷子都脱不了关系。
与其藏着掖着,他倒聪明,直接来这么一场宴会,把他们暴露。
这样一来,无论做什么。帝皇珏,西索耀琛,都会被牵制住。
帝皇珏冷眸一抬,红酒在酒杯中摇晃着,举杯,他一饮而尽。
黑老爷子老眼划过一抹冷笑,看着不远处走近的风芸舞,眼底更是算计满满。
“除此之外,今天还有一件喜事,黑某要与众位分享……”
一股不好的预感,蔓延开来。
然而对于才进来的风芸舞和西索耀琛来说,却置若罔闻。
风芸舞一脸无奈的跟他保持着距离,然而,她越躲,他反而越想牛皮糖一样缠着她不放。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逼我了解了你?”
西索耀琛一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可恶,这该死的牛皮糖。
风芸舞端起一瓶香槟,立马他就凑了过来直接喝了。
她咬着唇,好,她忍!
拿了杯红酒,酒还没入口,一张邪肆的俊脸就在她眼帘放大。
轻薄一笑,他在她酒杯上一舔。
末了,用手擦拭着嘴角:“小猫儿,你的酒果然要更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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