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终究没来得及解释为何不早将罗喉解放,但看来即便尘封千年他依旧是那个疼爱兄弟的大哥芈圭葬只表示自己一直照顾着君凤卿的后代并且马上就能送他们团聚,罗喉就立马原谅了他,完不需要芈圭葬再废其他口舌了。..cop> “接下来,就让我看看,剑君十二恨的挑战书,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吧!”
恢复了牧神的面容,此刻这具化身便可当做是凛牧本人,之所以展露出这幅面目只为在西武林现身引起众人注目,然后在众目睽睽当中起驾行车,返回中原即便是朱翼皇朝发明的最舒适快捷的豪车,也不可能比凛牧身化遁光飞驰更快,从西武林到中原腹地不考虑地形以速前进都不是一两天能够到达,更不用说这一路上还需要停车住店,绕开山川湖泊的阻碍,所以这一路上,至少也要耗费三五天的时间。
而这段时间,就是留给身处中原的凛牧本体彻查剑君十二恨背后是否有人指使的时间了。..cop> 说实在话,如今的剑君十二恨尚未悟得剑道本相,对凛牧来说尚不足为虑,但他身为儒教传人的身份却十分敏感,如果有心人想要拿这一点做文章,挑拨本就在暗处角力的易教和儒门冲突加剧,乃至让双方冲突明面化激烈化,这对于尚处于发展潜力阶段的易教是着实不利的。
这很有可能是某些不甘受朱翼皇朝统治的阴谋家做出的手笔,甚至,有可能是某些儒门有识之士参与谋划的计策,毕竟,虽说易教看似现如今有几大巨擘作为砥柱存在镇压气数,但和源远流长的儒门相比,就显得后继乏力了,从人员深度广度到潜藏的战争潜力都是儒门占优,如今儒门和易教相比不在上风,只因其藏龙者甚多且易教占了朱翼皇朝创建者之名罢了。
留给凛牧的时间,并没有很多,因为一直等候在公开亭的剑君十二恨,也同样在万众瞩目当中,即便一路向东的凛牧车驾可以表现的不疾不徐游刃有余,但再怎样长的路,也不会走也走不完,而凛牧则必须在这段时间内,摸清背后的真相,并决定究竟是战还是不战,亦或者使出其他手段干扰这场挑战。..cop>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一分一秒地流逝,剑君十二恨也一直端坐在公开亭之内,饿了便咬一口干粮,渴了便饮一口粗茶,那一直背在他身后的五把剑一直是他目光的焦点,其他任何的人事物都不能干扰剑君的心神。而在公开亭外围,酒摊小贩的板凳桌子已经铺了满地,人来人往中不知多少是凑热闹来的江湖客,多少是搜集情报的探子,不过即便是作为探子,秦假仙也永远是最显眼的那一个,只见他和业途灵两个人面前摆满了满满一桌的鸡鸭鱼肉,两个人扑哧扑哧吃得满嘴冒油光。
“大仔,为什么我们要看着剑君啃馒头,自己却在吃烤鸡卤肉红烧鱼?”
“既然你们不想吃,那就跟剑君一样啃馒头好不好!”
“啊啊啊,不要啊大仔!没有肉吃我会死的!”
“我管你去死!现在这么多人盯着剑君还让我去给他送饭,信不信晚上就有人到我家查水表!”
一脚把业途灵踹到地上,秦假仙顺手把业途灵碗里的鸡腿送到自己嘴里,随后又用手上滴着油的筷子对着空气指手画脚地:“业小灵你下次要是再敢出这种馊主意,你大仔一定要饿你三天,听明白了没有?”
“哦”
与此同时,身处一处地下情报站的凛牧本体,正指挥着无数贩夫走卒一样的情报人员,将剑君最近一段时间接触过的所有人事物部一件一件一个一个列得明明白白,并且将一切来源因由都调查清楚,以求查清剑君十二恨的这一次挑战背后,是否有暗手推动,他们的目的又是为何。
“启禀牧神,至今为止,一共彻查了剑君最近三个月之内途径过的所有地方,并且将其可能有接触的所有人都做了排列,但在至今七天前剑君的行迹消失了两个时辰,吾等去搜集情报只知到有一股琴音出现,剑君就随着琴音消失了。
所以,据属下推断,剑君十二恨很有可能是被那奏琴之人所怂恿,才会在公开亭贴出挑战帖。”
“不明来处的琴音?”
“是的,根据恰好在附近的探子消息,那一阵琴音来得忽然且无声无息,若不是剑君离开的动静太大惊醒了他,他甚至都没发觉这股琴音的出现。”
“呵无声无息的琴音,有趣!这么有特色的武学,你说,会不会是那一家的!”
“属下不敢擅专,但若论嫌疑,自然是儒教天乐院最大。根据往日查探的消息,天乐院名为文载龙渊之下属乐府,实际上则是一处暗探培训机构,其中出来的探子擅长以麻药配合琴功偷袭,最为知名的便是天琴不了琴。”
也唯有经过特殊培训的暗探,才能让自己避过所有人的眼线,若非是剑君十二恨毫无防范之心将事情暴露,说不得以凛牧布下的遍布天下的眼线也无法查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文载龙渊么,真的是,迫不及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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