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视境界线的彼岸》第209章：绝对能力者计划的雏形（2）

    “因此，研究并阐明由我带来的、本不应存在的[虚空质原]，和这个世界的‘能力’现象相互作用的机制，对于突破[素养判定]乃至培养出[绝对能力者]是非常有意义的。”
    秋山空大手一挥，投影屏幕上的画面随之变动：“我已经向理事会那边申请了名为‘绝对能力者计划’的项目，不出意外三个月之内就可以得到批准……”
    愚蠢的木原们啊，本座提前把你们的项目给申请了，就问你们气不气？哼哼，倒吊男的[人工天界]计划也被我忽悠到另一个方向了，一方通行和御坂美琴皆在我的掌控——不对，皆在我的保护之下。如此大顺风的局势，你木原一族能搞出炮姐的复制人——能像原著一样在17年搞出炮姐的复制人，我当场就把这台投影机吃……咳咳，fg不能乱立。
    “总之，[绝对能力者计划]大致上就是这样了。云承宇算是特殊情况，至于一方和西尾你们，我想这么重大的决定应该要好好考虑，所以等你们确定之后再告诉我。”
    就这样，被改得面目非的[绝对能力者计划]让秋山空给初步敲定了。很快，三个星期过去，云承宇和西尾佐纪先后申请使用“外部连接终端”和各自的家人们联系，然后都表示同意参加[绝对能力者计划]的研究项目。
    ……
    二一方通行
    （魔禁世界2014年3月22日，周六，上午；学园都市，第14学区，宿舍）
    学期即将结束。春假之后，一方通行就得和云承宇、御坂美琴一起前去学园都市之外的、名为“私立诚教学园”的一所国中学习。
    一方通行正在收拾自己的衣物。虽说正式开学要等到4月7日，但提前搬入位于夜见山南的新住处还是有必要的。只见他随手从衣柜中抓起一件衬衣，看似粗暴地往行李箱内一塞，衣服在他的指间却眨眼间变得平整，进而叠放成豆腐块状。
    这是[矢量操纵]的灵活运用。一方通行已经习惯了在日常生活中使用自己的能力，就像控制自己的双手双脚一样自如。
    “还真是近乎万能的能力啊！”
    房间的另一端传来云承宇的声音。对方边说着边将叠好的被子和枕头堆在一起，然后开启随身空间，将它们一股脑地收进去。
    “[矢量操纵]确实很实用……喏，帮忙收一下我的。”
    按照秋山空和七宫智音的说法，作为能力者的一方通行没法使用魔法侧的东西，至少目前的事实是这样，所以只有云承宇拥有随身空间。这也是他期待[绝对能力者计划]的一个原因——探究、解析，然后突破因无知而带来的局限，或许可以彻底解决超能力和魔法之间的冲突，就像在云承宇这个原石能力者身上发生的一样。
    至于随之而来的强大力量……一方通行扪心自问，说不动心那是假的，不过就算是传说中的Level 6等级的力量，在秋山空那群域外来客面前想来也不过尔尔。再说他又没有什么称霸世界的想法——域外的虚空造物主来地球搞人道主义援助，要是真的有那种企图颠覆世界的“反派”……嗯，大概会被整的很惨吧？
    东西收拾完毕，一方通行和云承宇各自装了一个旅行箱，剩下的大件物体都存放在后者的随身空间中。计划中的出发时间是今天下午3点，届时他们将会在研究所集合，再一起离开学园都市。
    ……
    （魔禁世界2014年3月22日，周六，中午；学园都市，第19学区，极东研究所）
    “所以……这就是我们要搭乘的车？”
    望着那辆怎么看都毫不起眼的7座商务车，御坂美琴神色惊愕地问道——眼前这两位真的是神明般的存在？一方通行也同样将好奇的目光投向秋山空和七宫智音。
    “嗯，虽然学园都市里面有那些造型独特、技术先进的车辆，但既然是开到外界——特别是到一个比较偏僻的小镇上，就没必要那么张扬了。来，把旅行箱放到后面……”
    不用御坂美琴开口，一方通行就用能力帮她将那两个沉重的箱子放进车尾箱，随后他和云承宇也各自将旅行箱装好。接着，就像普通人出行一样，秋山空坐上了驾驶位，七宫智音则坐在副驾驶，他们三个在后排。
    等等，这画风不太对啊，这两位不是整天“虚空穿梭”想去哪就去哪的吗？
    “我们俩当然没人管，但是放你们自己坐车去目的地……说实话，不太合适。正常情况下学生要出去，除了外出许可证之外，还得在血液里注册微小的发信器。但你们的个人情报机密等级比监控人员还高，不能植入装置，只能由我这个保证人来负责。”
    一方通行顿时了然。也对，[绝对能力者计划]已经得到批准了，他们的能力情报只有极东研究所和个别上级部门可以调取，不是随便可以监控的对象。
    他后来才知道，前些时间曾经爆发出学园都市的某部门监守自盗的事件，而统括理事会内部更是因此掀起一轮腥风血雨。当然，没人敢把歪主意打到秋山空他们身上。
    学园都市的交通规划做得不错，因此尽管现在是周末，也几乎看不到堵车的现象。很快他们就来到城市的边界——这座拥有跨时代科技的城市，在某些方面却和古时候的要塞非常相似。学园都市的周围被复合材料构成的高墙围绕，而且受到警备队的严密看守，数颗遥感卫星和数不胜数的监控摄像头随时都在监视着人员出入。
    一方通行注意到，“城墙”上像万里长城一样设有通道，可以看见圆筒形的警卫机器人往来其中。据说这些外部警卫机器人拥有特殊线路，只要警报一响，就会直接联动第23学区的防卫系统，成群的武装无人机将蜂拥而至。
    在他们三人惊讶的目光中，秋山空将车辆开到一处偏僻的通道，而那里的工作人员似乎对此早有准备，只是例行地收集了瞳孔和指纹等信息，没有任何注射追踪器的意思，就放他们离开了。
    “我们走的不是常规通道，这里一般是个别暗部组织出任务使用的。”秋山空解释道，“不难想象，直属统括理事长或统括理事会的地下组织，是不会被常规部门监控的。”
    “诶？难道说我们还要和传说中的，学园都市的黑暗面打交道吗？”
    “那倒不用。说实话，我对他们内部的勾心斗角不感兴趣，你们也不需要关心这个。不过理事会那边确实派了一个暗部协助我——嘛，简单地说，就是负责和那些魔法侧的人员交涉、收集其情报等。这次搞交换生活动，主要是作为一种‘非正式’的破冰举动，以及向外界宣称学园都市的相关技术。”
    正说着，汽车已经开出学园都市好一段距离了。一方通行歪着头看向窗外，市区的高楼大厦迎面而来，随后又被抛在后面。秋山空接着开上一条通往郊外的高速路，路边的景色逐渐让绿意占据了主导。没有学园都市中常见的智能机器人等高科技事物，但也没有传闻中“魔法侧”的造物，和资料中的一样，是落后学园都市二三十年的世界。
    这是他第一次来到“外面”的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