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宠妃邢岫烟》239.将要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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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 当上公主、郡主, 她就可以做肥皂、种番薯、做衣服, 发家致富不用担心有人来强占了,她会良心给大叔两成股份的。
    徒元义不禁咬牙道:“天没黑,开始做梦了。”
    邢岫烟可怜巴巴地说:“好叔叔, 那您封个郡主、县主也行呀, 总不会是郡君吧。我发誓,我不要封邑,那点奉禄,我想办法赚十倍还。互惠互利。”
    这种恼怒之感太复杂,有听说过皇帝看上的女人不从的吗?现代女不屑皇帝且去江湖潇遥的是话本, 史上从未听说过, 去的也死了, 或者天子亡国就可以了。他要是不想得到她这么疼她干什么,他真有这么缺女儿吗?他君临天下, 天下百姓都是他的子民,他缺女儿吗?
    直男癌皇帝冷冷哼了两声,说:“真是可惜, 朕这几年已经开了十家肥皂厂、五家玻璃厂、两家热水瓶厂、三家化肥厂、八家蜂窝煤厂,承蒙指点, 朕生意很不错, 番薯在皇庄里长势也好,亩产1200斤, 推广开, 百姓不会挨饿了。在汝南, 我重金找了打井人打井,到时优质井盐出产,我征满清、征蒙古就都有钱了。”
    邢岫烟嘴巴一扁,说:“怎么可以这样?”
    徒元义说:“怎么不可以?天下都是朕的,也是朕的。”
    邢岫烟没有计较那句“也是朕的”有什么别的意思,只觉梦想破灭,说:“比雍正还会摞银子!男版王夫人。”还摞了她看中的产业,她写过技术流耽美大文,于是就研究过一些工艺。当时说给他听时,他对这个特别感兴趣,还会去人间小小研究一下。
    “放肆!”徒元义怒斥道。
    百年习惯,邢岫烟也听出来他的语气是真怒,哪里敢真和他硬,这人是吃软不吃硬的,现在他要是不管她了,她真的是会很惨,眼睛好后没有他护着,总会有人猎奇逼她刺绣吧。
    于是,“瞎狗”被吓得哑了。
    徒元义无奈道:“朕要走了。”
    邢岫烟弱弱摸到他的袖子拉住,说:“别生气,我不要银子了,就求叔叔好好的。”
    “真是笨蛋。”他暗暗摇了摇头。
    “我知道叔叔会是个好皇帝的。”邢岫烟心想,他除了对女人刻薄渣之外应该是好皇帝吧。给女人幸福这种伟大的事从来不是皇帝这职业的义务,而是妇联主任的使命。而她身为公主(自封的),当然是站在皇帝这边的,稍稍同情一下他的后妃,然后好好抱皇帝叔叔的大腿。
    却忽听他叹道:“天下不服朕的人多了。”话中多有无奈惆怅之意。
    邢岫烟骄横样,那种“我叔王霸之气天下无敌”的神态尽露,她说:“不服就抽他丫的!”
    徒元义不禁淡淡一笑,看着她秀丽的脸,伸手去摸了摸。
    原本一个男子这样对一个女子总是太暧昧,但是在邢岫烟的意识里他是胡子大叔,相伴一百二十年也一直是长辈和晚辈、主人和宠物的关系。
    他当初拉着她的“狗链”时还不时的抚着她的头呢。只是当初没有现在的温热敏感。
    徒元义心底涌起缱绻之意,这种感觉与没有肉体时是不一样的,没有肉体时更多的是温情相伴。
    现在他是一个成年男人,对着如花少女,体内有一股强烈的占有/情/欲,心中的温情也化为缠绵爱。
    她睫毛一下扑闪,摸了摸脸,说:“嬷嬷给我擦了胭脂,是不是像猴儿屁股?”
    徒元义说:“以后不许说话这么放肆。”
    邢岫烟笑着说:“旁人我可不敢。”
    徒元义哧笑:“倒是奇了,对旁人不敢,却在朕面前放肆,可别恃宠而娇。”
    邢岫烟嘟着嘴,说:“哪有什么宠可恃呀,别说公主了,连个乡君都没有。”
    徒元义敲了一下她的额,说:“官迷。”
    邢岫烟想到昨日他耗力救她,又拉了他的袍子问道:“叔,昨日为我耗费灵力,今日又要赶路,可要好好保重。”
    徒元义知道她是直爽性子,一百二十年相处,虽然也有解语之时,但她对着他也不会虚情假意。
    他嗯了一声,掏出一个玉佩给她,说:“好宝贝便宜了,别弄丢了。”
    说完直接转身离去,邢岫烟摸着那块散发着温热的玉,心中想着:皇帝叔叔都说是好宝贝定是值钱的。唉呀,他这不会是随身空间吧。
    邢岫烟一直摸着笑着,心想等她眼睛好了,就找个地方刺破手指,滴血。然而,空间什么的,她想多了。
    ……
    徒元义走了,邢岫烟就在林府住了下来,林如海其实也是公务繁忙的,若非是徒元义突然来了,他也不会在内院。徒元义一走,林如海调了府中最信任的人来服侍,自己也先办差了。
    对于现在顿悟了的林如海来说,他想做的就是跟着新帝干,好青史留名。一个几乎自己的命都看透的人突然有这种机会,做一代人杰哪怕最后惨死也要往前走就成了执念了。
    邢岫烟回到红枫院,不一会儿就听屋外的小丫头来报说:“大小姐前来拜见。”
    林黛玉这一年过得是比较惬意的,虽然父亲安排了四个教养嬷嬷来,告诉她女子要会管家,要学些庶务,到底是自己家里,只要不是触犯对她自己不利的事有嬷嬷提点,她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家中库房的钥匙都是她在管着,爱取用什么,喜欢什么摆件随便搬,她院子里的书房也在父亲的支持下整出来了,左右府中就两个主子,屋子随便用,她的书房因此堆满了孤本。
    与从前父亲跟她说的:外祖母家与别家不同,不能说错一句话,走错一步路是天上地下的日子。
    现在父亲告诉她:在家里,只要该学的学了,平日爱怎么样都行。父亲定会活到出嫁,会给好好相看,就算是死,也要给争下一分体面来。
    今天上午父亲出去前特来交代:府里以后要多住一位邢姑娘,她以后多与邢姑娘亲近,要对她多加照顾,任何事万不可委屈了她。
    林黛玉很奇怪,但想着邢姑娘借住是客,她也尝过寄人篱下的日子,她断不会如荣府那般待人的。
    虽然她早有对邢姑娘有期待,但是在见着她时仍然震惊了一下,她在荣国府也是见了贾家几位灵秀的姐妹的,这位邢姑娘只约大她一岁,容貌一点也不下于探春宝钗。她肌肤赛雪,眉目如画,浓淡相宜;身材窈窕,削肩细颈,有弱不胜衣的风流;兼之整个人比常人多一分轻灵飘逸之气度,微微一笑又让人觉得温和可亲。
    “黛玉见过邢姐姐。”黛玉年幼先向她问礼。
    邢岫烟起身回礼,笑着说:“黛玉妹妹好,我叫邢岫烟,以后可要叨扰府上了,但想能和妹妹做伴,我心里又很快活,那点子脸皮算什么。”
    黛玉听了也不禁掩嘴笑了,说:“姐姐这爽利性子倒也有些像我一位故人。”
    邢岫烟知她说的是凤姐,但此时不能当先知。
    “看来我与妹妹缘分大了。”邢岫烟心想,皇帝大叔也没说要她掩饰,又说:“妹妹是荣国府的外甥女,我姑妈是荣府的大太太,去年我还见过贾家表哥呢。我之前在姑苏的好友石家妹妹却是先头太太的侄女,可是贾家表哥真正的表妹。今儿绕到扬州,还是门拐着弯的亲戚。”
    黛玉不由得惊讶,也觉再巧没有了,况且黛玉性子有些敏感,她也是喜欢敞亮人,不由得说:“这么说来,邢姐姐是注定要来与我做伴的。”
    黛玉自然知道邢夫人家小门小户,家境怕是很贫寒,但是黛玉交友却不是看人这些。她心地善良,湘云有几分和她过不去,她却从来没有放心底去,因她同是客居而体谅她几分;香菱不过是薛蟠的侍妾她也细心教导,不以她身份低而轻慢。
    邢岫烟又去摸桌上一个让丫头送上来的包袱,这个包袱是她前日跟着徒元义离开家时收拾的一些自己的私人物品,其中就有很多她的绣活。以后她不能刺绣了,她却舍不得那些东西。
    黛玉这时也发现了她眼睛看不见,找东西都是用摸的,不由道:“姐姐的眼睛……”
    邢岫烟说:“不妨事的,我叔说,过不多久就会好的。”
    黛玉松了口气,邢岫烟却取了自己绣的荷包、手绢、发带、披帛等小物事出来,说:“我没有什么好东西,这些小玩意儿给妹妹吧,小慧妹妹就爱这些。”
    邢岫烟从徒元义那知道,她刺绣是灵气抽丝,她绣出的东西是真对人有点解释不清楚的好处的。现在她封针再不刺绣了,留下的东西就不多了,她当然是要把剩下的送给喜欢的林妹妹。她作为曾经的姑苏第一绣娘也一点不觉得礼简薄了。
    邢家二姐和三姐却没有接这话,邢岫烟的名声如果臭了,她们可不好嫁人。她们正急着要找好人家嫁呢。
    但是不说这话,她们也能大闹一场。邢家一阵动荡。
    最后邢忠也被邢德三人闹得没有办法,邢李氏看着家不成家,邢岫烟思着自己还有绣活要赶,必须要弄走他们才于。于是谈判,邢岫烟不得不一人的接一幅,再多没有,因为她就算和邢李氏一起也赶不出来。如果他们再要强逼也是一无所获,于是才安抚了三人。
    多了三个赶制的定单,就算是和邢李氏一起做,邢岫烟也是身心俱疲。
    这日不知睡到多久,她听到人声响动,转醒睁开眼睛,却见一片漆黑。她仍觉头晕目炫,揉着太阳穴,对自己的丫鬟说:“小莲,做什么大半夜这么吵?”
    丫鬟小莲看看窗外斗大的日头,心中一惊……
    ……
    这茶楼整天不是有说书人就是有篾片相公说着热门事件。之前几天,大家都在听皇帝南巡,处置为害乡里的恶霸劣绅的事,一个个非法侵占他人良田的劣绅被发配砍头,听得茶楼听众或赞叹或抽气。
    一个篾片说正站在台上,却神采飞扬说着另一件真人真事。那处置恶霸的事讲多了也要换个口味调剂一样。
    “都说苏绣技艺冠绝天下,但要说近年来谁是苏州第一绣娘就是邢家大姑娘。这邢家姑娘年不过十三岁,长得也是貌美如花,可惜她家世清贫,从小跟着父母租了蟠香寺旁的屋子住着。这邢姑娘是有灵性的,听说四岁学习刺绣女红,到9岁时技艺已超其母。邢姑娘自小住在蟠香寺旁,怕是受佛法感召,能绣得栩栩如生的观音菩萨像,也能绣得各种经书。听闻赵知县的夫人求了一幅送子观音的绣品,当年就生下一个大胖小子;那何家三夫人为老太太也求了一幅观音象,三日后老太太头痛了起来。”
    酒楼宾客一阵轰闹,有人问道:“害老太太头痛,那这邢姑娘的观音像怎么还能说好呢?”
    篾片相公一笑,故作风雅一展折扇,说:“大家先听小可细细道来。道这老太太头痛是坏事吗?原来何家的老大和老三原是定于那天要乘船前往杭州的,但是老太太这一头痛,兄弟俩都不敢离开。就在当天晚上,据说突降罕见暴雨,江上忽刮大风,原本那个时间去杭州的船翻了,好些行商的人尸首都找不回来。而就是老太太那一阵头痛才留住了两儿子,何家兄弟才能活命,而第二天,老太太的头又好了。们说,这邢姑娘和绣品是不是个宝贝?”
    忽有人惊奇叫道:“有这门手艺邢家自然是发财了,旁人生十个儿子,也抵不上这一个女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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