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宠妃邢岫烟》216.皇帝远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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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 贾母看向贾琏, 心中虽然一想到元春封妃就兴奋, 但是想到当初义忠亲王和他一党的人的下场也难免胆寒,贾政也不禁腿软退缩。
    贾赦却因为贾琏一句“某某娘娘的大伯父未竟比得上一等将军”而有些深思。
    若是成功, 他是个大伯父,而政老二却成了娘娘生父。明明是他担了最大的风险, 最后得最大好处的却是政老二,凭什么?他现在什么都不干是一等将军,冒风险干了有两个结果, 一是失败丢掉性命, 二是成功帮助政老二当上国丈,更压他一头。
    贾赦叹道:“罢罢罢, 这事儿我不管了!母亲,若是没有其它事, 我回去了,明日任何事都不要找我。”说着朝史老太君一施礼, 转身离去。
    王夫人大急,出言喊他, 贾赦却衣袖飘荡只给她一个背影, 王夫人不禁看向贾老太君求助。
    贾母却是为难, 要她为了逼贾赦谋逆而哭喊着回金陵她也还做不到, 贾政却想到义忠亲王之事,和谋逆之罪加身而怂了。
    贾府因为有贾琏这个有点良知的人阻止没有押上去赌, 因贾琏受石睿影响更看得清些而没有去参与这场大事。
    而徒元义为了得到在京营军权明升暗降在京营势力很大的王子腾为九省都检点, 奉指巡边东北去了。王家也没有个主心骨, 因此没有参加,而史家双侯因为王家和贾家无人去从龙也就没有去。
    但有一个傻逼贾珍想要去,是被与他关系交好的贾琏给生生按住的。当年支持过义忠亲王之事,贾敬都去当道士了,贾珍还是这样一听说从龙之功就像被淋狗血。为此,贾珍差点和贾琏翻脸,最后贾赦也出面了,说了一句:“又没有女儿可以当娘娘。”贾珍这才停歇了。
    ……
    而事件主角徒元康和徒元丰说就开弓没有回头箭,而那些在江南遭受损失的人家也有人贪这从龙之功并且报负寡恩之君徒元义。
    朝中去参加的人不多也不少,诚、廉、恭三王的亲信或姻亲是同一战车,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暴风雨来临前,天气阴云密布,风卷沙尘。而一场血腥斗争来临之前,消息总是偷偷的流传于坊间。
    都说现圣人刻薄寡恩,在江南草菅人命,是残暴不仁的昏君,贤王廉亲王以下,有诚亲王、恭亲王、忠贤亲王、忠孝亲王、忠顺亲王等宗室、荣华公主府、荣仪公主府、康宁郡王、勇毅候等宗室、皇亲国戚为首的贵人百官要求老圣人重新临朝以正朝纲。
    周显川是京营禁卫军西营指挥使今年四十六岁,早年生活坎苛,后在少林寺当过和尚,从小练武,又怀着一颗出人投地之心来到了京都,遇上命里的贵人,忠贤亲王。忠贤亲王是老圣人的叔叔,对扶持老圣人上位、助他坐稳江山出过大力。
    后被忠贤亲王举荐从军,累功勋资历到现在做到了京都禁卫军西营指挥使。
    他和河西节度使马保成这种女儿当了廉亲王侧妃的皇亲国戚不一样,他并不想参与夺嫡之争。但他是忠贤亲王门客出身,得忠贤亲王相邀,不得不来廉亲王府。
    吏部尚书孙敬良劝说周显川,周显川说:“孙大人,是知道的,我受忠贤亲王提携之恩,也受老圣人知遇之恩,但只要老圣人和亲王若有危难,下官万死不辞。但是君臣之礼却是不得不守,如今圣人的事非功过也不是下官可以置喙的。”
    “周将军,我等并非要做了大不敬伤及……那位性命之事。” 孙敬良的女儿是廉亲王的侧妃,现已育有一子,老圣人当初确有培养廉亲王的意思,当时还是吏部侍郎的孙敬良才上了廉亲王的船。
    但是当老圣人突然传位于七皇子时,他已经下不了船了,近年来,他虽然是吏部尚书,但是权力被架空了大半,而他也不得不谨小慎微。原本他还生出辞官自保的想法,但是女儿外孙和儿子们均是抽不了身的,只有留下来。
    “周将军,古人云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那位在江南残害无辜百姓,动摇大周江山社稷,实非仁君明君所为。又重启东西厂,任由宦官行走宫外,干涉朝政,这可是要引来亡国之祸。我们正是为了天下百姓、江山社稷,舍小义而取大义。俗话说的好,食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那位所作所为实非人主呀!”
    周显川心中却另有一番想法,圣人虽然重建东西两厂,但是太监却不得干涉军队指挥。他们只是有两个识字太监在京营教士卒识字和基础写算,并告知圣定给禁军定下的饷银是多少,告诉他们如果上级没发这么多可以告诉他们。
    禁军中还有不少想认字的士卒挺喜欢西厂太监的,虽然那两个太监也贪财收受他们的好处。
    周显川是下层上来的,明白圣人这么做是防止吃空饷和上级武官贪污喝兵血。要说圣人不爱惜将士,这却是空口白牙了。
    周显川道:“圣人有错,为臣者理应进谏,若是一有不合就举……”那个“兵”字被周显川吞回肚子里。
    “显川。”正在这时,一个穿着白色蟒袍的男子信步而来,只见他一把美髯垂于下,龙眉虎目,雍容贵气,正是忠贤亲王徒烨,大周真宗皇帝徒煜的一母同胞的弟弟。
    ……
    周显川带着忠贤亲王的亲卫骑着快马回西营,官道上小尘埃漫天。忽然,嗖嗖两声,两支箭迎面飞来,一支射向他,一支射向忠贤亲王的亲卫。周显川忙向后一仰,只觉箭羽带着罡风从他脸的上方掠过,刮得他的脸颊生疼。
    好箭法!
    忠贤亲王的亲卫也是江湖好手,却是不服输挥刀去砍,箭杆折断后,那箭前半断却由于余力射中他的胸口,好在入肉已经不深。
    周显川拉住缰绳,定睛一看,前方一个紫袍骑士,腰间却缠着明黄玉带,一双龙靴尤其醒目。但见他墨发高束,额间是明黄色绣着双龙戏珠的抹额,一张俊脸如宝剑出鞘的锋锐,龙眉凤目,不怒自威。
    而他腰悬天子宝剑,手中正握着一把黄金弓,十名锦衣卫和四名西厂太监护随其后。
    周显川和忠贤亲王的亲卫刘三都不禁啊了一声。
    圣人,他何时回京都了?不是说御驾尚在徐州吗?
    周显川尽管被忠贤亲王所压计划参与这场宫变,此时却本能翻身下马来,将拜未拜尴尬不已,而忠贤亲王的亲卫赵三虽没见过圣人却能认服色,取出信号弹想放信号提醒危急。
    说时迟那时快,徒元义举弓搭箭,双箭齐发,嗖嗖两声,周显川以为圣人是要射他们一人一箭,却只觉罡风从他身边飞过,听得身后啊一声惨叫。
    “赵三!”周显川转过头,发现赵三双手手掌各钉着一箭,顿时鲜血淋漓。
    徒元义凤目冷冷看向周显川,说:“周爱卿,和皇叔祖的亲卫一起是要干什么?”
    周显川回京议事都是秘密进行的,在西营中还有心腹先掩饰着,按理他身有要职,不能受到宗室的一封密信就扔下职务回京里的,况且是议这等事。
    但是现在徒元义有西厂和锦衣卫双重监视耳目,在他樵装离营就知道了。
    周显川跪了下来,拱手道:“罪臣周显川参见皇上。”
    徒元义没有喊平身,打马上前,看着周显川,冷笑道:“是朕的臣子还是朕的好五哥的臣子?”
    周显川道:“罪臣无话可说。还请圣人瞧在罪臣以往还微有功劳,留罪臣妻儿性命。”
    说着拔出剑来,往脖子抹去,徒元义长剑剑鞘挥出,飞快打在他手上。
    周显川眼见情势,圣人人多,自己现在人少,并且圣人自己武功高强,弓马娴熟,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他现在没有胜算。
    她也感觉到他和从前的冰冷身体不同。
    以前他到底是灵魂修真者,而她当初的莲藕制作幻化的身体也不到现在的三分之一重。
    锦衣卫们悄悄拉开了距离,他们好像听到不该听到的话了。而他们发现,那大总管赵贵都不敢太靠近,众人心想:果然他们明智。
    徒元义说:“要啰嗦,我就把扔了。”
    邢岫烟说:“别介儿,我是关心。叔,其实我还挺想的。”
    徒元义问:“有多想?”
    邢岫烟说:“好想好想。”
    徒元义不满:“我怎么知道好想有多想。”
    邢岫烟说:“一年三百六十日想。”
    “不像话。”徒元义淡淡点评,嘴角却上扬着。
    ……
    邢岫烟感到先是乘马车出了姑苏,前往码头,又乘了船,她能感到他带着的人也有不少,而船也很舒适,鼻尖闻着花香,还有糕点水果吃,她只是看不见。
    乘了大约一天的船,终于抵达扬州。
    林如海却提前一步接到消息,说圣上要来他府暂住。
    圣驾行辕还在金陵,现在今上手底下的官员正在收尾。由贾雨村这个应天新任两江巡抚查操许多犯事的田庄,大量的明着是劣绅实际上是暗奴的人入了狱,他们的土地也被收归国有,等待重新分配土地。
    现在原暗奴名下的佃户的这一季的收成,三成上交国库,多余粮食自留,并且锦衣卫奔走号召所有佃户到官府登记,可以每丁购买十亩中等以上土地的长期使用权,土地银可以赊账,分十年付清。这些查抄下来的劣绅暗奴的土地禁止买卖,丁尽则重新收归国有,整理成册备案于户部。
    锦衣卫长期调查江南乡里,乡间凡有人均有10亩土地以上的农户不得买卖直系亲属为奴。现有为奴的,由官府出面调停主仆双方拿银赎人,否则家没收土地充作官奴。这一快刀将所有人都打懵了,反对者都在京城,而名义却是与朝中无关的恶霸的刑事案件引发的。但还是引发强烈的反弹,按照关系线索拿人,地方官在锦衣卫的看守下处置人犯和其田产。
    一整个年乾元三年,皇帝坐镇金陵行辕,乱世用重典,杀得人头滚滚,把豪族底下的暗奴清理一空,千千万万的佃农重新得到土地。但也有一些奴才深恨新帝这番作为的,因为为奴的如荣国府的奴才可比当什么自由平民好过多了。这是外话。
    新帝用人为才,如贾雨村这类小人已升至刑部员外郎,是专查非法暗奴霸占土地,控制佃户的事件。
    如贾雨村最是冷酷无情之辈,曾经的仕途不如意以及被世家贵勋轻视让他对世家豪族有一种天然的嫉妒和痛恨。现在有英明神武的皇帝撑腰,狗仗人势之极,凡不是新帝派系的人的暗奴,他是佛挡杀佛,一如他对待贾府,比是新帝心腹黎魏等人还要狠得多。
    一州一州地去抄暗奴的家,把江南盘根错节的势力彻底铲除,掌握在手中。这是从根子上打断,世家大族没有了暗奴的土地和人手,就没有了根本。剪断他们的手脚,他们也不过是普通的官宦人家。而新帝打出的名号不是抄当官人家,而是乡里的劣绅,这些劣绅明面上与主子是无关系的。
    此时因为大部分的大臣还在京里,竟没有人来得及向皇帝进谏宽仁。
    宗室、世家、勋贵都在京里,无召不得出京,但是有几个在江南的事上是干净的?不由得人心慌慌,新帝这是在挖他们的根子呀,没有江南的根基,他们就再也没有本钱与皇帝叫嚣。
    人的野心是控制不住的,难免要铤而走险,五皇子廉亲王和九皇子恭亲王的人都在行动着,一封一封的密信从京城传到金陵来。而三皇子诚亲王却被调离京师,远在西北奉旨巡边一年,一时不得回京。眼看着他们就快要磨合掉曾经死我活的恩怨,但是皇帝仍然气定神闲,未起驾返京。
    这时候,皇帝并不在金陵行辕,而是在扬州巡盐御史林府中。
    林府的梧桐院紧急被收拾出来,就是给微服中的皇帝一行人居住。
    邢岫烟按照指示盘膝坐在塌上,大叔就坐在她对面,此时已经令退左右,连赵贵都不许呆在屋外。
    徒元义看着她一双眼睛没有了神采,暗暗摇头,要是再迟一些,她慢慢绣,慢慢耗着精气,一开始不会瞎,最后就是她灵魂衰亡了。
    以前她跟着他在那仙境修炼,但是她还没有学过高深的运行灵气,当初只会吸取日月精华而已。她绣花时,总是控制不住的让自身的灵力散在一针一线上,每绣一针都是少去一丝,而她在这个灵气稀薄的世界、重新为人又不能像以有一样吸取灵气补充了。她被逼着要赶绣活,身体和灵魂都承受不住了,所以突然恶化瞎了。
    徒元义淡淡解释其中缘由,邢岫烟吓得脸色苍白,敢情别人绣花是绣花,而她是在透支生命呀。当初她是有多傻呀,以为自己在古代,女红也这么好,还以为自己有那神技外挂,现在眼睛没了,钱也没了,什么都没了,也许灵魂也会没了。
    怎么办?抱牢金大腿。
    “哇……叔……要救我……”她摸到他的衣袍,哭得唏哩哗啦,“我不晓得呀,我不知道我穿越后以前修的灵力也还在身上,我以前是阿飘,现在是人,我自己感觉不到什么灵气……”
    徒元义自然是知道什么叫“阿飘”,一边轻轻扯回自己的衣摆,优雅地拍了拍膝盖,龙眉挑起,凤目潋滟,说:“谁让以前不好好修炼……”
    岫烟感觉冤枉,说:“我以前不知道可以重新做人的。我想着我不修炼是阿飘,修炼了是一个厉害的阿飘,那里只有我们俩,我再努力也厉害不过呀。”
    “没出息。”徒元义不禁轻笑。
    “不,是叔太出众了,我在叔面前只有臣服的份。”
    徒元义哈哈笑着,看着这女子百变姿态,能逗乐他的只有这种聪明和蠢萌天然结合的人,而且她的聪明和蠢萌是他一个人的。
    她为人太过心软,总有一分侥幸心理,心里知道一些事的后果,又会想也许不至于那么坏。她对赵嘉桓和华珍珠心软,对着邢家人心软,结果自然是会实际吃大亏。
    徒元义说:“现在,该明白,这地方除了我没有人护得住。”
    邢岫烟道:“是呀,幸好有叔叔在。能护我的也真是没谁了,也难怪我心里一直将叔叔当爹爹一般。”
    徒元义却冷冷逼问:“说,叫什么,哪里来的?”
    秀妍说:“我……我叫辛秀妍,中国人。”
    徒元义上下打量她,看她穿着一件样式奇怪的薄薄的一层衣服,还没有袖子,下裳更是奇怪,只到膝盖,藕臂和小腿露出来。
    徒元义以前当过皇帝,虽不是沉迷后宫女/色的皇帝,但是什么没见过,特别是那些想得到他宠爱的女人,媚/惑/招术用起来是比青/楼/楚/馆的花/魁有过之而无不及。
    徒元义心中有几分不屑,但眼前这人是唯二的阿飘,于是说:“既是风/尘中人,以后就留下来服侍朕。”
    徒元义看看,她还是颜色颇好的,当了几十年阿飘,别说女鬼了,连个母蝗虫的魂都没见过。
    纳尼?
    秀妍惊呆了,她现在被束住,她只能靠腰部力量弹坐了起来,说:“大叔,凭啥说我是风/尘中人,我生前可是良家妇女!还有,是不是有妄想症?干嘛自称‘朕’,当自己是皇帝呀。中国皇帝绝种了一百多年了。”
    徒元义怀疑加震惊地看着她,问道:“都给我老实交代清楚!什么皇帝绝种?朝代更叠但是国不可一日无君。”
    秀妍道:“现在是中国,建国都七十年了,七十年没有皇帝,反而达前所未有的盛世。国家需要能干的领导,但是不需要一家一姓永远享受的封建皇帝。”
    徒元义骂道:“胡说八道,现在是鞑/子的后金天下。”
    秀妍奇道:“后金?现是明朝吗?我穿越了?这里是关外辽东?”
    她记得后金是努/尔/哈/赤在明末东北建立的政权,到皇太极改了国号为清。入关的是清,而不是后金。
    两人鸡同鸭讲好久,秀妍反驳他背起历史歌诀来。
    从“禹传子启坏禅让,商周两代紧相连;汤兴桀亡六百载,文武周王幽王丧”,一直说到“帝制从此烟消散,又掀民国第一章。”
    徒元义竟有些痴了,嘴中喃喃:“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是在明末时徒氏高举义旗推翻明朝,登基称帝,建立大周,怎么会是被后金入关呢?现在后金还是入关了,大周那一百二十年国祚竟是虚幻的吗?
    他颓然坐在“龙椅”上,一时泪流满面。难道都是一场梦,他从来就不应该存在。
    徒元义忽又想:不对,现在鞑子入关也才四五十年,她都说到鞑子王朝都被灭了,恢复了中华。她怎么知道后世之事的。
    于是,秀妍同学又被变态大叔言语威胁,被逼问出了后世的许多“天机”。
    徒元义当了二十年皇子,三十三年皇帝,五十多年的阿飘,拥有别人没有的强大接受能力和想象力。因此,他才有个猜想:这人竟然是后世之人,不,是后世之鬼。
    但徒元义又思忖:一般的女子哪里会这样精通历史,不管是大家闺秀还是风尘女子学的是琴棋书画,哪有精心读史的,难道这还是书香世家被当男儿养的女子?
    徒元义到底不甘心,最后问她:“没有听说过大周吗?徒氏江山?”
    “有商周、北周、武周、后周,就没听说过徒姓的大周江山,除非是架空历史……”
    “什么架空历史?”
    “架空历史就作家杜撰一个朝代写个故事。现在很红呀,什么《xx榜》、《xx皇妃》、《x天下》都是架空的。要说架空的大神始祖,就是曹大大了,他的百年巨著《红楼梦》就言明了不在任何现实存在的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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