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写二十个愿望。”威廉拿起笔就开始写了起来。
其余的人想了想之后,也都低着头开始写,闫驭寒抬起头来,与霍泽南对视,微微点了点头,露出感激的目光。
“你不写吗?”何乔乔抬头,发现闫驭寒看着前方发呆,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才发现是和霍泽南两个人对视。
她突然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音,低声说道,“你不会是想起你欠他的吧。”
以前,这两个人也算是相爱相杀了,当年霍泽南用一亿拍下闫驭寒一个吻的新闻,造成过不小的轰动,当时路上还讨论的异常火热,都说这两人之间激情四射,基本上没她什么事了。
“是啊,想起来了。”闫驭寒也不否认,笑着说道。
何乔乔猛地睁大眼睛,故意做出吃醋的样子来,说道,“你坐在我的身边,竟然想别人的吻?我要生气了。”
她故作生气的时候,表情带着一丝狡黠,生动极了。
“好,我只想你。”闫驭寒说道。
何乔乔低声笑了。
“喂喂喂”威廉听到这两个人窃窃私语,用笔敲击着桌面,说道,“你们两个要秀恩爱,可不可以考虑一下单身狗的心情啊,光天化日,公然屠狗,视为不文明现象。”
何乔乔继续笑,说道,“谁让你选择当单身狗,你多的是机会脱单。”
“那,那是因为,时机还没到。”威廉脸都红了。
“威廉没关系,还有我陪你啊。”那边,霍泽南说道,眼底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晦暗。
“没做,有南哥这个万年单身汉陪我,我不孤单。”威廉说道。
“你们还要不要写愿望了,一直在讲话呀。”对面的安心说道。
何乔乔吐了吐舌头,低头继续写。
现场变得暗安静了,闫驭寒也拿起笔来,但是看着空白的纸张,一时之间,却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过去的他,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愿望,因为在他的世界里不存在“愿望”这个东西,他没有任何愿望,也没有任何期待,他要做的事情当下立刻就能做到。
直到,遇到了何乔乔,从一开始的冷漠,到后来的动情,再到无可奈何,再到破坏了规则。
他现在成了一个有愿望的了。
只是,他的愿望
他轻轻吁了口气,提起笔来,在纸上写下一个一字,然后开始写别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面对愿望这个话题,所有的人也从一开始的打趣,到后来的沉思,再到现在的严肃认真。
这十个愿望,闫驭寒是最后一个写完的。
“霍爸爸,愿望已经写完了,现在要干什么了?”可乐举手问道。
“现在啊”霍泽南扬了扬手里的纸,说道,“现在要你们把自己的愿望交给你觉得可以替你视线愿望的人吧。”
“原来是这样啊。“众人恍然大悟。
“如果我的愿望要两个人才能帮我完成呢?“可乐问道。
“这样的话,你就写两份,同时交给这两个人,看看他们能不能帮你一起完成吧。”霍泽南想了想,说道。
“好。“自然,可乐要写两份,因为他的愿望大多数都需要爸爸和妈妈一起替他完成。
而其余的人则开始交换。
自然,安心的愿望全部都交给了夏志衍,交给夏志衍的是时候,她脸上的神情有些变化,手也有些微微颤抖。
原本以为只是写着好玩的,但是,写到最后,她却有种想哭的感觉。
因为她的十个愿望都只围绕着一件事,“孩子“。
愿望一,可以和夏先生生个健康可爱的孩子
愿望二,可以和夏先生一起照顾我们的孩子
愿望三,可以喂孩子吃饭,带她上学,都和夏先生一起做
愿望四,
夏志衍一条一条地看下去,眼底渐渐湿润了,他还以为,这个傻女人已经在孩子这件事情上想通了,原来一直都是她的心病。
他伸手,用指腹抹去她脸颊上的泪痕,说道,“老婆,有和没有都没有关系,对我来说,你才是生命的唯一,但是如果你这么想要的话,我们就继续努力吧。”
何乔乔看到安心掉眼泪,也跟着一块落泪了。
她知道安心,夏志衍对她很好,捧在手心里怕摔着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只是,她很喜欢很喜欢孩子,所以,生命中总是有这么一个遗憾。
“安心,别灰心,会有的。“何乔乔伸手握住了安心的手背。
“对不起”安心连忙擦去泪痕,露出笑容来,“抱歉,我一时情绪来了,就没控制住,破坏气氛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情绪总是很容易失控。”
情绪通融失控?何乔乔心头一颤,目光看向安心的肚子,问道,“是不是还总是很容易感到失落?“
安心用力地点头,“是啊是啊,无缘无故地,有时候看着一杯水,一碗饭都觉得突然很失落,难得开心起来。”
何乔乔唇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来,只是,她现在什么都不能说,免得空欢喜一场。
“这是我的愿望,老婆你看看。”夏志衍把安心的注意力收了回去,把自己写的愿望交给了她。
安心打开一看:
第一条是,要老婆幸福快乐,
第二条是老婆每天开心,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第三条是,老婆每天可以给老公打个电话,说句我爱你
第四条是,今年冬天和老婆去芬兰看极光
夏志衍的每一条愿望则都是关于安心的。
这倒是让在座的每个人都感到很惊讶。
“原来夏总裁也这么会说甜言蜜语啊,失敬失敬,学习学习。”威廉双手抱拳,打趣道。
寰宇和恒远一直有合作,他和夏志衍在商场上也有过接触,无一不是给人寡言,沉默,不苟言笑的感觉。
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其余一律不谈。
也没有任何花边新闻,商场上的人,包括他公司的员工都说,他非常地无趣,每天下了班就准时回家陪老婆,平时有人邀请他去参加什么派对,他也总是冷硬地决绝,从来不多说,最多最多久说一句,“老婆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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