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无限之名》第十四章 蓝色的时间之力

    秃顶的老头发色发蓝，嘴角还带着哈喇子，不是瑞克是谁？
    “你怎么在这？你不是…”
    “我们之前见过么？”瑞克抹了抹嘴角的口水。
    瑞塔皱了皱眉头“瑞克，你们以前见过？”
    “哈，这不重要，神知道这个疯子从哪来的？”瑞克灌了口烈酒“以前不是说过…嗝，不动用这块地方的吗？”
    “不，瑞克，这很重要。告诉我，你到底什么时候见过这个人？”
    “我没见过这个疯子。”瑞克耸了耸肩。
    “他就是凡尔登战役前的我。”瑞塔指着秦风“既然他认识你，肯定之前就见过我们。可偏偏他又说他的能力不用死亡就可以重置这一天…”
    “我背后伸了几根手指？”瑞克悄悄将手背到了身后问秦风道。
    “？？？我哪知道。”秦风有些无奈。
    “那看起来我们是第一次见面。”瑞克看了一眼瑞塔“你确定这个人有那种能力？”
    “难不成我是靠瞎编的？”秦风恼火道“能不能先解释一下我身上发生的事？”
    瑞克瞄了一眼瑞塔的脸色，这才叹了口气“好吧，跟我来。”
    只见秃瓢三步并作两步窜到了修理台前，一把扯掉了桌子上的台布。
    紧接着把脏兮兮的手按在了电子屏幕上。
    “指纹不匹配，请重试。”机械的电子音在房间里响起。
    “嘿…嘿嘿。”瑞克赶忙把一手的油污擦在了衣服上，重新按在了屏幕上。
    “嗯…终于成功了。”瑞克看着屏幕上缓缓升起的蓝光松了口气“接下来我要给你看得东西属于绝对机密，千万…”
    “知道了，说吧。”秦风向着屏幕上投射出的3D投影努了努下巴。
    “你是不是之前与一只蓝色的拟态生物有过血液交换？”瑞塔看着秦风问道。
    秦风总感觉这句话怪怪的…
    “有过，一只比其它拟态生物要大很多的怪物。似乎是其它拟态生物的领袖。”
    “没错！”瑞克打了个响指“不过你不能怎么看。”
    随着瑞克的操作，电子显示屏上显露出了数头拟态生物的剖面图。
    “这是爪牙，是拟态生物的最基本单位。不过你不能把它们当成个体，你要把它们当成一个整体。”
    “什么意思？”
    “你可以近似的把它们当成是一个巨大主体的表皮细胞或者肌肉细胞。”
    “…还真是有意思的比喻，就像是蜜蜂或者蚂蚁群体那种集合？”
    “不，要比昆虫的群落意识紧密的多。”瑞克摇了摇头，继续操纵着电子屏幕。
    一个较之‘爪牙’更大，通体蓝色的生物体浮现在3D显示屏上。
    “没错！就是这东西！”
    “这是阿尔法。”瑞克还没等说话就被瑞塔打断了话头。
    瑞塔点了点头“我在凡尔登战役的时候也杀了一头阿尔法，阿尔法的体液溅到了我身上，然后我也开始了无限的轮回。”
    “嗯…平均每六百一十八万只爪牙中会诞生一只阿尔法。还是将所有拟态生物作为一个整体来看，阿尔法就是这只巨大生物的中枢神经。”
    “嗯…也就是说我无意间杀死了对方的中枢神经？”
    “中枢神经也会有很多条，所有阿尔法都会遵循一个母生命体的命令。那就是…欧米伽。”瑞塔的电子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像是被莲花包裹起来的大脑“这就是欧米伽，你可以认为它是这个生物群落的大脑，只要杀死它，所有的拟态生物都会失去生命活性。”
    “等等…你是说在这个欧米伽是阿尔法的上级？”秦风有些头大“阿尔法就能操控时间了，欧米伽还有什么更逆天的能力么？！”
    “嗯…这很难和你解释。”瑞克耸了耸肩“阿尔法并没有控制时间的能力，拥有控制时间能力的是欧米伽。爪牙死亡对这些拟态生物群落而言是很无所谓的事情，但万一有极其稀有的阿尔法死亡，就会触发自动反应机制——就如同人类的膝跳反射一样。是一种完下意识的行为。”
    “自动反应机制？”
    “是的，自动反应机制。阿尔法的死亡会触动欧米伽的神经元，欧米伽会自动重启当天的时间。”
    “那我…”
    “你的死亡是个例外。”瑞克皱着眉头“你的情况和瑞塔还有所不同。瑞塔是因为拥有了阿尔法的血液，所以当她死亡的时候欧米伽会因为自动反应机制重启时间让她有重新来过的机会。但你说你能自动控制时间…”
    “没错，我能自主控制时间的缩放。”
    “哈，这就见鬼了。这简直是直接推翻了我以前部的假设。”瑞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很伤脑筋。”
    秦风一阵沉默。
    他总不能说自己以前就拥有时间之力吧？
    “你自己使用有什么条件么？”瑞克思索半晌问道。
    “没什么条件，我随时都可以启用。但用完之后可能会损伤一定的身体机能。”
    “不不不，这不是重点，你身体有没有什么其他的问题…比如说某种能力的衰弱？”
    “？？？”秦风看了看自己胯下…
    “不是那个能力！”瑞克怒号到“是你的时间能力啊！”
    秦风干咳了一声，尝试着启用了一下时间之力。
    悠悠的蓝光变成了淡蓝色暗淡的光亮。
    “这？！！”
    “嗯，这就没错了。”瑞克叹了口气“阿尔法流淌的血液与欧米伽一样。如果欧米伽死亡，阿尔法有进化成欧米伽的可能。或者说…阿尔法就是欧米伽的延伸。总之…无论哪种假设成立都不重要。因为你已经和瑞塔不同了。”
    “你说的不同是什么意思？”瑞塔看了看秦风胸口的蓝光。
    “他已经不再是纯粹的人类了。他需要不断剥夺阿尔法的能力才能继续重置时间。否则当他体内的拟态生物蓝色血液消耗殆尽的时候，他就再也无法重置时间了。”
    “等等，你的意思是说…”
    “没错，重置时间的不是欧米伽而是他自己本身。”瑞克的眼中是狂热“或许…我们能够凭这个打败这些该死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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