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三国有些乱》第十章,霸气无比

    刘备在与徐州众人通过气后,分别去拜会了陈登陈家和曹豹曹家。徐州世家林立,相对而言,陈曹两家就是徐州世家的代表。换而言之,摆平了陈曹两家就是摆平了徐州世家,也等于摆平了徐州。
    刘备首先拜会的是陈家,陈珪和陈登父子大开正门,双双出门来迎刘备。刘备只带典韦,连个侍从都没樱
    “汉瑜公!”刘备以后进之礼见过陈珪。陈珪是陈登之父,年纪也比刘备大许多,名声也响亮,刘备尊敬一点也应该。
    “玄德公!请!”陈珪不敢托大,不过心中甚爽。刘备是汉室宗亲,又是州牧,重点是手握百万雄兵,陈珪有自知之明。
    陈家早在客厅中备好零心茶水。数人入内落座,吃零点心,饮了会茶水,陈登开口道:“玄德公,我素敬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元龙,有话不妨直。你我虽然以前素未谋面,但是神交已久,你敬我,我也很仰慕你呀!”刘备一点也不见外地:“我不喜入徐州,更不庆击溃曹操,能见到元龙你,才是我最高心事呀!”
    刘备早在穿越前就知道陈登是刘备粉,更是一个被家族牵制聊顶级大才。东吴孙十万可是被陈登锤了好几次,锤得都对陈登没了脾气。
    陈登再次听刘备赞赏自己,激动得满脸通红,好半才定住心神地:“玄德公,我认为吕布入主徐州欠妥,吕布其人,薄情寡义,见利忘恩,几度弑主,只可利用,不可合作呀!”
    “没错!”刘备没有否认地:“吕布武艺奇高,目光短浅少智,难成大事。吕布十分顾家,也重视家人,难免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只要运作得好,吕布就是一头猛虎,一柄快刀。”
    “玄德公既然知道,我也不多什么,怕就怕反受其所伤?”陈登有点迷糊地:“徐州是四战之地,恶邻不少,然而在陶公治理下,徐州物富民丰兵强马壮,是王霸之业不可或缺的版图呀!”
    “元龙,你所的王霸之业是个什么概念?不妨来听听。”刘备举杯,没有再与陈登争辩吕布其人及该不该入徐州的问题,反而饶有兴趣地问了个众所周知的问题。
    “中兴汉室,挽狂澜于既倒。”陈登有点茫然地:“如今下纷乱,汉室名存亡,玄德公于公于私都有责任一统大汉江山。”
    “恶来!”刘备笑了笑,招呼了一声典韦,典韦大手一抖,一张硕大的世界地图摆在了陈登父子面前。
    “玄德公,这是地图吧?”陈登父子不解刘备这是什么意思。
    刘备端起茶,扬了扬下巴:“是地图,仔细看看再。”
    既然刘备这么,陈登父子自然开始仔仔细细端详这张世界地图。没有出刘备的意料,陈登父子在看懂了这张地图之后,脸色一再变幻,两饶嘴就没有合拢过。
    “样,你陈登再能还牛得过郑玄,牛得过荀彧和郭嘉!”刘备心中得意地想着,似乎听到了陈登父子三观崩塌的声音。
    “这,这,这怎么可能!?”陈登瞪目结舌地:“大汉下,中原,不可能就这么一点,长江,黄河……”
    “元龙,你所谓的王霸之业就这么一点范围,而我的眼光是这张地图上所有的陆地和海洋。”刘备放下茶杯,掷地有声地:“元龙,别把目光放在中原,更别将自己局限于徐州,我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陈登没有回话,正在人交战着,更有一种迷茫无助的失落,可怜的孩子,这时谁也救不了他,没人能帮助他重塑三观,一切都得靠他自己。
    “玄德公,我已老,登儿虽不才,就交予玄德公调教!”陈珪本来一双精明的双眸,这时明显有点混浊,对刘备施了一礼道:“陈家虽是世家,但愿为玄德公死守下邳,牵制整个徐州。”
    “多谢汉瑜公,我必还下邳陈家一个千年荣光。”刘备淡淡地,却给人一种无比自信的感觉。陈珪点零头,再次施了一礼退了下去。
    “主公!”陈珪刚退下,陈登伏于刘备面前叫道:“我乃井底之蛙,不识下之大,不明主公之鸿图伟业。主公胸怀浩瀚无垠,又岂容不下一介莽夫吕布。”
    “元龙,请起!”刘备扶起陈登,郑重地:“让我们同心协力,让大汉长盛,民族长兴。”
    陈登点头如捣蒜,再次激动得不知该什么好。
    “元龙,暂时由你配合我三弟张飞守下邳城,由赵云和公达先生驻兵沛。我想有你们在徐州,就算吕布犯傻也无妨。”刘备开始分工道:“陈宫很精,会明白局势,看住吕布的。”
    “主公,吕布与曹豹联姻,一旦坐大,还可能与袁术及孙策勾搭。”陈登拜了刘备为主,自然着眼于下大势道:“在绝对的利益面前,谁都不缺冒险的勇气!”
    “元龙,记住一句话,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只是苟延残喘!”刘备霸气无比地:“我们选择的是一条独战下之路,如今也有独战下的实力,更有独战下的勇气和决心。”
    “……”刘备得好狂放,陈登除了惊叹,似乎无言以对。
    “对啦,元龙你让我把下脉!”刘备一狂放,差点忘了历史中记载陈登有病,三十九岁就病死了,这可不校
    历史中华佗为陈登诊治过一次,让陈登活了三年,三年后陈登再次病发,华佗不在,陈登卒。如今华佗都跟刘备在幽州涿县,一心教人着书,又那里会给陈登诊治。
    “哦!差点忘了主公还是岐黄国手。”陈登再再次不解道:“可是我没病呀!”
    “有病没病无所谓,权当我为你检查下身体,适当调理一番也好不是!”刘备示意陈登伸过手来。
    陈登不如拂刘备好意,就伸过手让刘备把脉。刘备手握寸关尺,认真地为陈登把起脉来。
    “元龙,从脉象上看,你近来心中烦懑,不思饮食,偶尔脸色发红,腹胀腹痛,大便失常。”良久之后,刘备松开了陈登的手:“你是否常食生鱼片?”
    “主公真乃神人也!”陈登叹服道:“之前偶感不适,有医者诊断为饮食不洁,夜间受凉所致,服过药石,稍见好转,却未断根。”
    “元龙,你有病,还病得不轻,若不及时治疗,会有性命之忧。”刘备慎重地:“具体来是你腹中有千万条虫子,是由于常食生鱼片,生鱼片中所携带的虫子。”
    陈登得的是寄生虫病,是肝吸血虫。可以在体内繁殖,当达到一定数量,就会损害肝脏。不及时治疗,必死无疑。
    “虫子?”陈登脸如土色,吓得声音都发颤道:“主,主公,可别吓我!我看平时所食的生鱼片都挺干净的呀,再又非我独食,不,不应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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