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珑,咱们去水榭走走。..co她撩开床帐冲着门口的方向道。
心情烦躁的时候去湖边走走,看看平静的水面,就会慢慢静下来,她不想被这个难题困扰,但卢家上下都找不到办法,她一人又能解决什么呢?
青石砖铺的小路延伸在竹林的尽头,傅惟慈手执团扇缓缓散步,时而看着青翠的竹林,时而能听见虫鸣鸟叫声。
绕到水榭只觉得风从湖面吹来,带着一股潮湿的气息,她深吸了口气,又尽力将身体内的浊气呼出来。
清澈的湖水内又许多鱼游来游去,傅惟慈被它们的自在吸引,蹲在角落里观赏它们。..cop> “都是那个昭阳郡主,害的主子们不高兴,现下连咱们都不敢笑了。”
“就是,三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好几日了,哭得跟泪人似的,要不是她怎么会闹成这样。”
两个路过的小丫鬟应是没发觉她蹲在水榭内,路过时声音毫不收敛的讨论,白珑作势要过去理论,这些和郡主有什么关系?
难道是郡主让卢家不得入京的吗?还是郡主害得七少爷身子孱弱?这些蠢货说话难道不过脑子的吗?
是谁替他们大老爷随军出征的?是谁请宫中的老太医来的?这些人张没长眼睛?有没有良心?
“别和她们冲突,咱们待不了多久就回去了,随她们说去吧。..co傅惟慈用木棍搅乱湖水,看着涟漪一圈圈的荡开,心绪逐渐平静了。
“卢家人竟是这般不讲道理的”白珑气得呼吸微重,攥着长剑的手因太过用力而泛白。
傅惟慈也说不清自己心里的究竟是平静还是凄凉,她本以为卢家是真心欢迎她的,但这几日发觉大舅舅的几个儿女,除了卢青兰似乎都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
在老太医来之前她就多有感受,只是魏氏的热情将他们的冷淡遮掩了一部分罢了。
本以为相处几日就会熟络些,但她觉得大房的人都在躲着自己似的,她生平最讨厌热脸贴冷屁股,抿了抿双唇道:“我们同老太医一同回盛京,做轮椅用的图纸我会交给其他人,大概这两三日该动身了,他们讲不讲道理与我们都无干了。”
这份图纸她原本是想给卢长远的,可她去找他的半路上正巧遇见了他,眼睁睁看着他漠然地移开视线,佯作未见自己一般。
傅惟慈当即就冷笑出声,既然他不愿意,这么好的东西还不想便宜他了呢,卢家上下这么多人,难道还非他不可了?
她心里多少有气,气急败坏时甚至是想撕了这图纸,但想下手时又停住了,费了好些力气画的,而且过几日定做的木板该送上府了。
眼不见心不烦,她索性待在房间里哪都不去,反正大房的人避之不及,更不会主动来找自己了。
季方忙着领老太医在附近观赏山水风景,体验风土人情,几次邀请她跟着一同去散心都被拒绝,心想着忙过这两日再好生安慰她。
傅惟慈去看望卢大爷时又碰见过几次卢之慧,见她肿着核桃眼,连笑都没笑一下,淡淡的从自己身上掠过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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