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由甲明明和桂荷香渡过了一个浪漫的年末晚上,早晨醒来却发觉躺在自己身边的女人已经被掉了包,而且凭感觉就知道这个全身**缩在被子里的女人就是薛影童。
田由甲能够一下子就怀疑睡在自己身旁的女人不是桂荷香而是另一个女人,首先是从被子外枕头上的头发开始的。桂荷香的头发黑亮,这个女人的头发略带浅浅的金黄色,在透过窗户传进来的灰暗日光的照射下,显得略带浅灰色,总之没有那种黑亮健康的感觉。
当田由甲趴在床上开始去亲吻女人的脖子肩头和头发时,他更肯定这个女人不是桂荷香,因为香水的味道不同。桂荷香喜欢用淡淡的高级名牌香水。这个女人的香水虽然也是桂荷香的牌子,可是用的太多了,太浓了,失去了那种恰到好处的介于诱惑和束缚之间的平衡感,能够强烈的刺激异性的冲动,却无法帮自己赢得异性的尊重。
不可否认,田由甲就算不被浓烈的香水味刺激,同样也会激情澎湃。其实就算不换人仍然是桂荷香,田由甲早晨起来也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正想着要好好的重温旧梦呢。
田由甲积蓄二十八年的青春和热血,被桂荷香和骆口天的某个不可告人的计划直接由莫纯开启,那如黄河之水天上来,滔滔不绝之势岂是三下五下就能够疏导的。
不知道头天晚上半醉半醒的状态下到底释放了多少压抑多少苦闷多少不得已多少豪迈,只知道早晨起来明显状态颇佳,正如弓在弦上不得不发。薛影童替换了桂荷香,那不但不是一种阻塞,反而打开了另一个渠道的宣泄途径。新鲜感本来就对**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何况这个新鲜感并没有在质量上产生多大的落差。
其实,后来孔船东说在那种情况下,恐怕母猪都赛过貂蝉,只要是个可以的,那就绝对没有不可能,就算不是薛影童,哪怕是头猪,很可能田由甲也无法阻止自己的不可控制的宣泄。就好像走火入魔的人,内力膨胀到要爆炸了,遇到什么途径都不重要了。
第一次,田由甲尽量装作不知道已经调包,薛影童似乎也在装作桂荷香的样子。不知道本来薛影童就和桂荷香相似,还是她以桂荷香为目标,正在一分一分的把自己装扮成桂荷香第二。
两人都在做戏,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脸和表情。潮起潮落,花开花谢,两人都躺下了,事情已经发生,两人都不在乎对方是否能看到脸和表情了。田由甲假意的装作惊讶,薛影童假意的装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到第二次,两人觉得实在没什么好装的,田由甲需要薛影童,至少现在需要;薛影童需要田由甲,至少她不是被强迫的,那就无所谓的释放吧。
莫纯是荡女,桂荷香是魔女,薛影童是艳女,这是田由甲在元旦节这天总结的经验。可是他知足吗?荀慧是怎样的?宋博雨是怎样的?好不好找个机会再亲自试试叶欢的风格?田由甲一边鄙视自己,一边又产生了多数男人在志得意满时的骄傲和自豪。
薛影童明显不是没有经验的小女孩,这使得田由甲更加肆无忌惮的享受着飞来的艳福,因为没有心里负担和心魔束缚。
在双方第三回合较量时,田由甲几乎把这个来自山村里立志要在大城市生根发芽的村姑看成了岛国明星,他也因此享受到在莫纯和桂荷香那里从未有过的新鲜感和刺激感。
双方精疲力尽时,终于可以好好认识一下了。
“你是不是觉得桂总是个很幸运的女人?觉得如果能够像她一样,就可以得到幸福,得到一切?”田由甲将手臂借给薛影童的脖子,和大多数电视剧里演的一样,田由甲也点燃了香烟,一边吐出烟圈,一边用手抚摸着薛影童的左臂。
“你是不是觉得我看中了你可以带给我未来的希望?”薛影童还是第一个在田由甲身边躺着真正像个女朋友或者情侣一样的女孩,小鸟依人、温馨甜蜜。
莫纯和桂荷香先后都和田由甲建立了深入彻底的关系,可是莫纯的风格太野,田由甲几乎找不到男人角色的戏份;桂荷香太魔性,田由甲不是全程蒙住眼睛就是醉眼迷离看谁都一样。薛影童算得上第一个真正让田由甲清楚清晰清醒的女人,这种感觉对于田由甲来说,特别满足男人的自尊自信。
“我不知道我们有没有未来,但既然我们现在把未来交汇在这里,那么你的未来就有我的未来,我的未来就一定有你的未来。”田由甲心里非常明白薛影童需要在他那里得到什么,他也并不反对为薛影童做点什么,只要不是违反良心和原则的就行。
“你以前没有女朋友?”
“我以前有女朋友,不过不是这种女朋友。”
“你和桂总是第一次?”
“我和她是第二次。”
“你知道她是别人的女人吧?”
“知道啊。”
“我听说——”
“听说的就不用多说了。”田由甲打断薛影童的话,手也不再老实的按照老少皆宜的电视剧剧情发展,来到了分级制度中的位置。
“你不问问我?”
“我们现在在一起,那么以前和以后都不忙去管,以前管不了,以后暂时也管不着。”
“昨晚,我听到你们的动静了,一直都睡不着。”
“欸,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今早桂总带着小豆子出去玩,就给我说了。”
“说了什么?”
“问我对你感觉怎样?”
“你怎么说?”
“我不告诉你。”
“她叫你来顶替她?是不是给你承诺什么了?”
“没有——”
“你不用告诉我,我能想到,她一定会和你说些条件的。”
“我弟弟——”
“以后我们有的时间说这些,现在我也不问了,你也不用说了。我不管以前也不管以后,只要我们能抓住现在,只要现在我们能够快乐,就一切都好办。”
“那以后——”
“别看那些电影里演的什么海誓山盟、什么未来将来,说出来的话好听,现实却不一定朝着那个方向发展,很多男人不是喜欢花言巧语吗?可又几个男人的花言巧语是真正兑现的?”
“可是我们女人就喜欢听花言巧语啊,没有花言巧语滋润,再好的女人也会枯萎的。”
“明知道是欺骗也要满足虚荣吗?”
“谁说花言巧语就都是欺骗呢?有时候男人的甜言蜜语也有发自肺腑的。”
“我从小到大从未见过男人说的花言巧语不是迎合着女人的虚荣而去,真正发自肺腑的甜言蜜语本来就不是男人这种生物应该说出来的和能够说出来的。越是喜欢迎合女人说甜言蜜语的男人基本上越不靠谱,越是说话实诚的男人总体上越靠谱。”
“我不信!”
“我给你说啊。我有个好朋友孔先生,他的甜言蜜语全是从电视剧、电影、、网络上去收集出来的,总共写了三大笔记本,遇到什么风格怎么说,遇到什么类型怎么说,遇到什么场合怎么说,遇到怎样的事情怎么说,全是套路和欺骗,发自肺腑的话,这么多年来他只说过一句。”
“什么?”
“老子费心费神费力的记名言说名句不就是为了动动嘴皮子满足一下别人的耳朵,像春风和春药一样熏陶着目标,最后一张嘴换回两张嘴嘛。”
“什么?——无耻!”
“啊!”田由甲的胸口被薛影童狠狠的咬出一排牙印。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和这样的人做朋友,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薛影童恨恨的说。
“嘘——呼”田由甲喘着气解释道:“又不是我说的,也不是我的人生观,你干嘛不去咬他,我这个冤了去了。”
“你和他不是一类人,怎么可能成为好朋友?”
“你是缺少人生经验,我发现我身边不少的人兴趣相投的可以做一般朋友,正好是性格绝对对立的,观念相差很大的,反而容易互补,容易走到一起。不信你自己以后观察,不少感情好的兄弟、情侣其实性格真的反差很大。慢性子往往配急性子,内向的往往配外向的,好色的往往配不好色的,花心的往往配老实本分的。真的,所谓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道理你该知道吧。”
“算你!桂总说你几天前都还是个——以前从未有过女朋友,你们遇到一些很要命的事情,然后就在民州发生了些故事,不过她和你是没有可能的,她说她找我来,就是觉得我和你很配,而且说你对我有好感。她还说,你这次去总部开会立了大功,要不了多久就可能成为公司的副总——”
“什么?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我怎么没听她说起,我这经理还没做几个月呢,就副总了我?我脸肿不肿啊?我看我快浮肿了吧。”
“你别以为我是因为你要升副总了才喜欢的你啊。其实,我一开始就觉得你这个人不错。”
田由甲心想,女人其实和男人一样,不但喜欢听甜言蜜语,说起来同样可以以假乱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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