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最初还是稍稍对北叔有点畏惧的,可是仔细咀嚼着莫纯的话,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之前发生的事情。
“北叔!你——”
莫纯先是拉着彪子的衣领,接着又松了手,顺着北叔拉她的头发的力气双手去拉北叔的右手,身子也朝车门外滚落,还不忘给彪子一个非常幽怨楚楚可怜的眼神,这个复杂的眼神中居然还有一种决绝,让让感觉她一往无前的和北叔同归于尽的决心。
莫纯对男人的经验非常丰富,她隐隐觉得北叔不是那种为了忠诚于老板而不对自己和桂荷香动手的男人,也许是之前做过什么事情受到了老板的惩罚,现在很可能是个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男人。他要真是个正人君子不会用那种猥亵的方式对女人进行搜身,他之所以自己不做,也强迫彪子不做,很可能是想做却真的不敢做,或者是已经废了真的做不了
田由甲和桂荷香没想到莫纯的计划是这样进行的,他们也不知道该不该配合或者应该怎么配合。
“北叔,你不要太过分!”彪子终于还是在莫纯被拖出车滚落地上之前伸手出来抱住了莫纯丰满柔软的身体,像个舍不得自己心爱的玩具被人抢走的小孩子一样。
“彪子!你想清楚,是不是一定要和我作对!想清楚后果!”
稍稍的迟疑,莫纯被北叔拉下了车,整个身体都躺在杂草、泥土、碎石的山路上。
“妈的!以为我对你们客气就不敢动你们是不是?”北叔蹲在莫纯身旁,使劲的闪莫纯的耳光,没几下莫纯的嘴角就流出了红色的液体。
“有种就来啦!是不是没本事啊,打女人算什么好汉!你打死我也一样,还是个没有用的男人,活着真是可悲!”莫纯居然把自己的毛衣和保暖内衣往上提,露出没有女式内衣包裹的丰满胸部!
彪子的吞咽口水的声音车上的人都能听见,北叔一时也有点发蒙。
田由甲观察,车上的司机自己拿出一支烟还散给小平头一支,两人也没准备下车,也没准备劝架,点燃烟看起热闹来。
大约半分钟,彪子吞咽了三四口口水,突然大嚷一声:“妈的!你不行就滚开,让我来!你不行了,老子可还是纯爷们儿,大半年没碰过女人了,上次你不要我碰,这次你还不要我碰,要老子当和尚太监啊!管不了了,你要是再挡着老子,我就把你埋了!”彪子一下子双脚伸出车门,直接跳在莫纯的左边,一把扯开北叔的抓着莫纯头发的右手,将莫纯端起来就朝一边的山坡上滑下去,看样子是要找个地方办事了。
“彪子哥!够猛!”小平头居然冒出一句。突然扭头看着田由甲,伸手在田由甲的大腿上拧了一下。这个动作让田由甲和桂荷香都非常诧异,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恐惧。
“平铲,你也痒痒了?”司机扭头看着小平头。
“妈的!反正时间还早,老板也不在,急着回去也没意思。是不是?”平铲笑的很暧昧的看看司机,又看看田由甲。
桂荷香沉思着,她可能只是怀疑,怀疑着自己以前知道却从未见过的事,田由甲却比她更早明白了什么。
“北叔,你还不去看着彪子!万一那个女人耍心眼儿,彪子可应付不来,再说了,你不是最爱看这个调调儿吗。只要我们大家都不说,老板什么都不知道的。啊——”司机对北叔说。
“小五,你们想——别乱来!”北叔摇摇头,居然还真是往小坡滑下去,似乎要跟着彪子去监督还是去参观。
“哥对你有点意思,要说吧,你也不是小白脸子,也不是强壮汉子,但我心里就是想,这就是缘分?”平铲开始在田由甲的脸上抚摸起来。
田由甲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桂荷香更是唔唔唔的嚷着。
“放心好了,哥非常温柔,哥不是彪子那样粗鲁的人,你要是试过了,也许还会觉得开启了人生的新篇章呢,这才有意思嘛,女人有什么意思,哪有我们男人间的那种感情纯洁。”
“别浪费时间了,平铲!速战速决,万一新哥他们带着那个姓骆的回来了,我们就来不及了。”小五说着,从驾驶座位开门跳下了车,来到侧门,把身子探进来,对田由甲和桂荷香说:“你们出来。长话短说,平铲哥只喜欢男人,彪子哥只喜欢女人,北叔喜欢女人可是不行,只能喜欢男人了。我呢,男女通吃。怎么样,现在大家抓紧时间玩玩,加深一些印象,这后面呢,我们尽量能帮你们就帮,帮不了呢我们也没有办法,毕竟我们是有老板的,不是我们自己能够做主的。”
“我先上!”平铲似乎觉得田由甲是个自己喜欢的类型,兴趣还非常高,躬着身子拉着田由甲往车门外走。
“对咯,你们先玩着,我先和这个美女交流交流。你想说话?好吧。只要你敢喊我就把你从车上扔下去,说是你自己滚下去的。就算不死,也是个残疾,就算不是残疾你那脸也花了,知道不?”见到桂荷香点点头,小五把桂荷香的封口胶带给撕了下来。
“武哥,你不怕被老板知道吗?”
“他们不会相信你的,他们都知道我喜欢男人,不知道我男女都喜欢,就算你是个黄花闺女,我也可以把这个账记在彪子身上。哈哈”
“可是彪子和北叔他们绝对会怀疑你的。”
“他们怀疑有屁用。彪子哪儿是那个女人的对手,一定被骗的屁颠屁颠的,不过加上北叔,那女人一定耍不出什么花样来。”
“那个平铲是你的女朋友?”
“也是也不是,需要的时候就是,不需要的时候就不是。怎么样?现在可以脱衣服了吧?”
“太冷了,把空调打开怎样?”
“好啊。”转身从第二排到前面去打火开空调。
看着小五魁梧的背影,桂荷香想冲上去把小五撞到前排去,最理想是撞到挡风玻璃上去,可是衡量了一下自己的能力,最终放弃了这个想法。
“如果你想耍花样,可不太明智,这车是脚刹,你够不着的。”
田由甲和平铲下了车之后,朝另一边上坡的小坡爬上去。
田由甲被背缚双手贴着胶带,既动不了手也动不了口。
正在田由甲想着怎样脱身之际,背后的平铲发出了低沉的吼声:“妈的,这东西有刺啊。这家伙,扎手指里去了。”田由甲转身看去,身后一米多远平铲正在仔细的看着自己右手的中指,似乎是植物上的刺尖扎进了手指中。
当田由甲准备凭借居高临下之势冲撞平铲时,平铲不看手指了,盯着田由甲看,田由甲一下子所有勇气都消失了。
继续走了几乎,大约到了一个相对比较平缓的地方,平铲在后面说:“好了,就在这里吧,老子还赶着回去交差呢。”说着就开始来扒田由甲的裤子。
自从在车上商量之后,田由甲就把莫纯偷偷递给他的本来藏在嘴里后来又在封口之前藏在皮带上的那个可以收缩的发夹千辛万苦的弄到了手中,这个发夹有的夹子一边非常锋利,他一直小心翼翼的在摩擦捆绑自己双手的棉麻绳子。
“转过身去!”平铲命令道。
田由甲突然一个滑到,直接顺着坡滑下了两三米。平铲在后面骂道:“妈的!你以为这个坡可以直接滑到街上去啊。你滑多远?”
乘着滑倒的动作,发夹把绳子已经摩的差不多的三股给划断了,最外面两圈也被划开了不少。半躺在乱石泥块杂草低矮灌木的地上,田由甲加快动作将所有绑缚自己的绳子都割断。就在田由甲蓄势待发准备用发夹里的那个能收缩的锋利弹片给平铲的脚来一下狠的,再用石头给他头上来一记时,平铲不知道踩到什么了还是绊上什么短促的啊了一声直接滚翻在地,然后又朝外坡滚了几圈,就不动了。
田由甲小心翼翼的走向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平铲,仔细看看,这个家伙右脚全是血,而且左手臂完全扭曲着,很可能脱臼或者骨折了。
推了推平铲,没有动静,很可能是疼晕过去了。周围看看,一块石头上有血,一块草地上有血,在一堆乱石里有一个生锈的铁玩意儿,也不知道是不是猎人的机关。在去看看平铲,后脑勺没多大问题,额头贴着地面的地方有血流出来浸入泥土的痕迹。
到底发生了什么呢?管不了那么多,两个女人都在很危险的境地。田由甲赶紧撕开自己的胶带,朝着山坡下滑走着。边走边想着:“一边是桂荷香,一边是莫纯,先去哪里呢?是先救桂荷香还是莫纯?应该说到底是桂荷香更危险还是莫纯更危险呢?”
从时间来说,莫纯已经离开田由甲的视线超过了十五分钟,桂荷香离开视线大约**分钟。
到了公路上,汽车在左边十来米处,没有什么动静,连应该有的震动都没有。莫纯消失的山坡下小林子里也没有什么声音传出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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