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个好兆头,刚进主墓道就被告知这里面有好多厉鬼,这是在警告我们最好识相点别往里去么。
我回头看着二多他们,提醒道:“这里面应该就是个鬼窝,可能暂时还被镇压着出不来,但待会咱们进去之后,就不一定弄出什么幺蛾子了。虽然咱都是搭伙一起来的,但每个人都必须对自己的生命负责。一会进去之后我无法保证任何一个人的生命安全,包括我自己。所以我的意思是,大家三思,权衡好利弊后想进的就跟我进,不想进想离开的也没人笑话。”
我自以为这番话讲的还挺严肃的,结果说完之后除了还在昏迷的花绵绵,每个人都笑了。
我有点尴尬,“行了,一个个都笑什么,有啥好笑的!”
二多起哄道:“笙哥你可真有意思,能跟着你走到这的,就是打定主意往里走了!你还说这些没用的干啥!”
没错,其实我也感觉走到这里,只差临门一脚了,谁都不会退缩。里面就是好多人都梦寐以求的张家古墓,传闻中无数珍宝的聚集地。但我们此行的目的却不是那些虚无缥缈的珍宝,而是地外之门,还有那扇门后所隐藏的秘密。
我站在墓室的入口看着陪我走到这里的每一个人,要不是怕太矫情我真想跟他们说一句,我王笙有你们这些朋友,此生无憾了。
我们进入墓室,打着手电匆匆扫了一眼。单从面积上看还是挺大的,但并不能确定是主墓室。
墓顶高七米左右,地面见方,边长粗略估计为二百米。四面墙都有壁画,图案设计的比外面墓道的那些要大气许多,看起来是一个帝王的生平。
看到这壁画中穿着龙袍的人,我有点奇怪:“这壁画上画的怎么都是皇帝啊?这里不是张道陵的墓地吗?怎么搞得跟这个皇帝佬才是墓主人一样。”
花好年带上手套,在壁画上轻轻摸了一遍,也有些奇怪。倒是二多这小子奇思妙想,说了句差点把我俩逗死的话。
他从后面拍拍我肩膀,“笙哥,你说有没有可能,皇帝跟张道陵合葬到一起了。”
我噗呲一声差点把口水喷出来,花好年也有些绷不住,抿成一条线嘴朝上弯了弯。
我摇摇头,给二多普及。
“这墓就算合葬那也是夫妻合葬,哪有俩大老爷们合葬的,而且这其中一个还是皇帝。这事传出去不怕被天下人笑掉大牙?”
二多听了我的话,先是沉默着,随后继续反驳。
“也不是没可能啊,也许这事是秘密进行的,除了咱们这些偷偷进来的没人知道。当年修建这座墓地和参与下葬的人都被皇帝赐死,或者送进墓地陪葬了,门口那些士兵可能就是。”
嗯?我眉头一皱。
刚才听起来还荒唐至极的言语,被二多这么一分析,竟然变得多了那么一二分的可信度。
我摸着下巴把这四面墙上的壁画又仔细观察了一遍,就发现画面中除了皇帝还有一个反复出现的人,是个时时刻刻都披着斗篷的家伙。
我盯着那个斗篷人看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这个人应该就是张道陵!可他为什么一直穿着斗篷从不露脸呢?
在柳家柳国栋把我关在棺材里那次,张道陵把我拉到了忘川,当时他的造型也是披着斗篷,而且脖颈上的头不见了。当时我还以为,他披着斗篷是为了遮掩没头的事情,可如今一看,他生前也在披着斗篷。
他这么做的原因呢,到底是就是为了遮掩其他的秘密?还是作为一个高人必须要保持神秘感?
不过如此一来,也就是这世上几乎没人见过张道陵的真容,如此一来我到底该怎么找到他的头呢?
就在这时,柳芽忽然发出一声惊叫,我急忙回神朝后看,就见她倒退两步,而地面正中心的石板像是拉门一样,朝两侧缓缓拉开。一口通体血红的棺材从地下慢慢升到地面,停在我们面前。
二多新奇的哇了一声,朝棺材跑过去被我拦下。
“小心有机关!”我看棺材盖上那些奇怪的符箓,问触发机关的柳芽,“怎么发现的?”
柳芽指了指石壁上的人像,“刚才看感觉那个人的眼睛有点奇怪,就隔着袖子摸了一下,结果那只眼睛就塌陷下去了。”
我点点头,“心挺细的,但下次注意别用手碰。”
“好。”
我们围着这口红棺材,各站一角。我管二多要来罗盘,对着棺材的几个方位都测试了一遍,奇怪的是罗盘一点波动的痕迹都没有,两边的指针始终端得水平,这棺材里完全没有灵体之类存在的迹象。
我把结果告诉花好年,怀疑道:“难道这棺材里就是一具普通的尸体,或者是一口空棺?”虽然我这么说的,但用脚丫子寻思都知道觉得不可能。
照着墓道口那两排墓基的尿性,这墓室里肯定不会这么简单,而且这棺盖上还贴着这么多的符箓,这上面的符文我见都没见过,但看得出都是鸡血符。比朱砂跟黑狗血的效用都要强。
这里面要是毛都没有那就是在玩障眼法放烟雾弹了。
我问花好年:“开还是不开?”
花好年没回头,而是把头转向我,一下子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我抓抓头,有点不好意思,他这是让我自己拿主意。
我问二多:“有钢蹦没?”
二多在身上摸了半天,递给我一个。我拿起钢镚,两指夹住朝棺盖上一弹,啪一声用手心拍住,移开一看,是正面。
走字啊,那就是没什么大问题喽。我说:“准备工具,开棺。”
我这番做饭把二多看得一愣,不禁问我:“笙哥这可是生死攸关的大事,你就让个钢镚选择了?”
我把钢镚坏给他,顺便弹了他一个脑瓜崩,“傻,没听说开棺之前都得测天运吗,抛钢镚就是最准的一种。不信你来抛,保准你抛一百次都是正面朝上。”
二多一副不信邪的样子,还真拿着钢镚抛了几次,果然得到都是一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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