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继通过详细查询,又跟秋曼莎通短信商议,两个人定的是1488次列车。晚上8点从郑州上车,次日上午9点到北京西站。一张卧铺票才200元,差不多睡一觉就到了,什么也不耽误,就是时间长点儿,正好两个人还能多聊聊。
一来二去,梁继就露出了明确的意思。秋曼莎也老大不小了,情窦也早开了,现在有个在北京读博士的示爱,也已经动了心思。
秋曼莎就跟父母讲了梁继的情况。她父母的态度是拿不准,既怕女儿年纪小、文化低,上了当,又怕女儿失了好机会。最后竟然是让她回京后找陶砚瓦汇报,就按陶主任意思办。
一路上梁继进一步展开情感攻势。秋曼莎就问他为什么喜欢自己。梁继就说了一大堆理由:年轻漂亮啊,勤劳善良啊,自然朴素啊,身材姣好啊,现代时尚啊等等。反正问的是任何姑娘都要问的问题,回答的也就是任何男人都常常讲的甜言蜜语。
两个人要的是两个下铺,先是对着小桌子说话,说了一会梁继的手就过来了,先抓住一只手,得逞后又抓住另一只手。说着说着,梁继就把身子挪过来,和秋曼莎腻乎到一起。
男人的逻辑是:你既然同意我抓住一只手了,你就必然而且必须同意我抓住另一只手,而且从此你的手就成为我的战利品了,我想什么时候抓就什么时候抓了;然后会择定下一个目标,把心爱的女人身上各处一个一个攻破,全部成为自己的战利品。
过了十点钟,列车就熄了灯。梁继非要和秋曼莎挤在一张卧铺上睡。秋曼莎嗔道:你还睡不睡?梁继就说今晚不想睡,就喜欢这样腻着。秋曼莎无奈,也经不起持续的腻乎,只好就把被子拉过来,两个人搂在一起睡了。梁继揽一个美人在怀里,哪里能够安分?先把嘴在秋曼莎的脸上身子上一阵乱亲,亲够了,紧接着又把手在秋曼莎身子上摸,直把个秋曼莎摸得魂飞魄飏,骨软筋酥。她嘴里喘着香气,轻轻说着:快睡吧,睡吧。
两个年轻人就在列车上,到处都有眼睛和耳朵的车厢里,奔放着青春的恣肆。
当两个年轻人推开门进来,喜洋洋站在陶砚瓦面前时,陶砚瓦还不明就里,没反应过来呢。
梁继说:陶叔叔,我爸爸让我来找您汇报,我们俩好上了。说着就把秋曼莎揽到身边。
陶砚瓦看看秋曼莎,秋曼莎嬉嬉笑着说:我爸妈还没同意呢,他们说一定要听陶主任的意见,陶主任点了头才算,陶主任如果不同意----
陶叔叔一定同意!是不是陶叔叔?梁继抢过话说。
陶砚瓦说:你们先老实坐下,我问梁继两个问题:一是你自己的情况都跟小秋讲了吗?
梁继说:全讲了,陶叔叔,他现在知道的比您还要多。
陶砚瓦说:第二个问题:你个堂堂大博士,怎么就看上我们小秋了?
梁继说:陶主任,我打第一次碰见她,她带我到您这儿来,就喜欢上她了。之后我们又有了更多接触,我更加坚信自己的选择。陶叔叔,您看在我爸爸的面子上,就支持我们吧!
陶砚瓦说:我再问秋曼莎两个问题:一是他对你好吗?是真心爱你吗?
秋曼莎毕竟还小,也没被陶砚瓦这样严肃诘问过,就吞吞吐吐起来。
梁继在一旁急得跺脚:姑奶奶啊,我梁继对你怎么样?你怎么还犹豫呢?
秋曼莎羞羞答答说:他对我挺好的。
陶砚瓦说:第二个问题,你父母真的说要听我的意见吗?
秋曼莎这次是以坚定的语气说:真的,他们说只要您同意,他们就一点意见也没有了。
陶砚瓦说:好,我的问题问完了,下面我正式发表我的意见。我的意见是三个字---
梁继一听是三个字,顿时吓傻了,忍不住叫了声:陶叔叔!
陶砚瓦说:我三个字是很、同、意!
话音刚落,两个年轻人就当着陶砚瓦的面拥抱在一起。
陶砚瓦说:等等,我还有话要问梁继:你写得的小说怎么样了?我已经找人联系了人民文学出版社的一位副总编,近期可以见个面谈谈。
梁继说:陶叔叔,一切听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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