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沁烟艰难的完成一餐,傅老让他们留夜,奚沁烟也答应。
房间里,奚沁烟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周身迷烟萦绕的水雾,拿着能嫩黄的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在看什么。”走过去,把头凑过去,未擦干的水滴顺着湿润的发尖滴落在屏幕上。
黎寞抬头,接过她手里的毛巾,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过来坐着。”
奚沁烟低头盯着他的大腿看,足足有五秒钟,不由得心生警惕,叫她坐在那里,那里很危险的。
无奈又无力的的语气,“沁儿,别盯着那里看。”
奚沁烟猛然回神,糟了,看那里太久了,脸颊变得通红。
黎寞拉住她的手,手上一用力,直接将她拉到怀里,奚沁烟一个重心不稳直接跌坐在他腿上,旋即感受到毛巾在她发丝上擦拭。
“啧。别动,我就想给你擦个头发,你想哪去了,思想不单纯的丫头。”
嘴上说着,手上开始动作,轻柔动作为她擦头发,按压发丝,让毛巾吸收水滴,在慢慢擦拭。
小声又不承认道,“我哪有思想不单纯,明明是你带我往那个方向想的。”
黎寞闷声发笑,“这还算我的错了?”
“嗯嗯。”
黎寞无奈一笑,能她怎么办,还能跟她争谁的思想更不单纯,这很明显的,当然是他了,天知道他有多想,要不是顾忌到她刚醒,身体还没恢复好,他早成狼,而且是带颜色的。
黎寞放下毛巾,大掌拍了她屁股一下,“好了,起来,我去吹风机。”
“喂!”奚沁烟准头
“嗯哼。”黎寞理所当然的……再拍一下,扬起下巴,一副你能把我怎样的表情。
奚沁烟瞬间无语了,吐出两个字,“幼稚。”起身,不解气,“还能再幼稚了。”
黎寞淡淡然然起身,扬起巴掌,再拍一下,“嗯,能,感受到了吗?”
奚沁烟:“……。”不该和流氓理论,越理论吃亏的还是她自己。
“你刚在看什么?”奚沁烟拿起旁边的平板,输入她自己的生日,屏幕赫然出现他任职董事长的新闻篇幅,“怎么,你还看自己的新闻?”
黎寞拿来吹风机给她吹头发,“嗯,嘚瑟一下,董事长之位我可是觊觎很久了,今日多亏夫人及时来到,让我反败为胜,这么大的胜利,我一定要好好奖励你。”
奚沁烟挑眉,感觉他不讲出什么好话来。
“我转念一想,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把你弄过来,所以我把我自己送给你,你看行吗?”黎寞关掉吹风机,撑着她后面的椅背,深情凝视着她,低沉沙哑的嗓音在挑逗她敏感的神经。
奚沁烟眯眼微笑,“送我?你本来就是我的,还需要送吗?”
黎寞:“……。”
“哈哈。”奚沁烟胜利大笑,这次是她胜了吧,耍语言,她也会。
黎寞哑然失笑,温热宽厚的大掌落于她的后脑勺上,眼睛对上她的眼眸,“怎么昏迷一段时间后,我家沁儿突然变开心很多,还会耍语言怼我了。”
奚沁烟眸内的光逐渐聚集,笑着说,“是爱你多了些。”
“是吗?我可要更加努力才行,不能让你超过我,其他都能让你,就这个,我不想让你。”黎寞眸底涌动的情绪,起伏越来越大,知道满溢出来,微凉的唇印在她那娇嫩的红唇上,一下接着一下,控制不住一直吻,一直吻。
手掌钻进衣服里,揉捏细软而滑嫩的肌肤。
手被按住,黎寞不满的抬眸,委屈的调调,“就摸摸。”
奚沁烟瞬间哑言,这让她怎么回答,怎么都不是。
在她愣神事,黎寞亲上她的颈肩,锁骨……。
奚沁烟身体失力,侧面倒下,黎寞跟着一起……。
—
这边温情满满,而黎谦那边,火急火燎。
“杨先生,你醒了?”
黎谦上前一步,扶起,在他后背垫一个枕头。
“你母亲找到了吗?”开口第一句话。
“没有。”
“呵~”讥讽味十足。
黎谦拧眉,气不打一处来,是四处来,“你这笑什么意思,妈妈可是在你眼底被绑走的,你又来教训我调查能力不足,我还没说你保护能力不足呢?”
杨先生苍白着脸,失血过多造成,“我在笑我自己不行吗?”
“你猜,谁绑走妈妈?”
“……。”
“是黎寞?”猜测第一顺位就是他,但又觉得不是他。
杨先生闭着眼睛,身体明显很疲倦,很困乏,“我想你应该要知道一些事情了。”
“什么?”
“夏老,是黎寞的外公,是当年丽城大豪门之一的独子,他和黎老爷子和已去世的黎老夫人有着很深的情感纠葛,还有家族之战,黎家用不正当的手段将夏家的资产占为己有,夏家的人一直在寻找机会报仇。”
“报仇,黎寞的外公,那黎寞的母亲不就是夏家的人?”
“嗯,我们猜测黎老爷子知道她是夏家的人,因为对夏家的亏欠,所以装作不知道实情,相信他们安排的假身份,将她迎进门。后面的事我不太清楚……。”
“那这和我母亲有什么关系。”
“你母亲是夏老的得力手下,不是训练勾引黎文睿,是夏老地下势力队长之一,却不是夏老的核心成员,核心成员是夏家人,她被排除在外,也正因为如此,她不知道黎文睿是他们要报仇的人。和黎文睿在暗地里接触后,她决定断绝以前的事,那时,夏老正是被黎老爷子逼得不得不退离丽城,她就趁乱留了下来,断绝所有与夏家的联系,而后生下了你。”
黎谦觉得很不可思议,这种纠葛还能这样发生?
“不可思议吧,在被黎寞逼得无路可退时,她决定用装疯来博取黎文睿的心软,黎寞和黎文睿交易这事你是知道的,在那几年里,她为了你,利用以前的身份暗地里集结夏家散落的势力,建成自己的势力。”
难怪,难怪那些人对她那么忠诚,原来是她实力所得。
“知道是谁将你妈妈从警局里接走吗?”
“夏老?”黎谦灵光突然闪现。
“还不算太蠢,夏老怎么会饶过一个背叛,又把他耍得团团转的人,要不是她对夏老还有用处,我想,你妈妈早就被夏老折磨至真疯了。”杨先生一口气讲太多话,有些喘不来气,用力呼吸着。
“所以说,董事长会议也是夏老要求的。”
“嗯,这也是夏老留着她的用处,借你的手把黎氏集团拿到手。”
黎谦眼睛一紧,向前揪住杨先生的衣领,眼眶里是猩红的血丝,怒气横生,“我做的一切是在为被人做嫁衣。”
杨先生嗤笑嘲讽,“给人做嫁衣?你有做什么吗?没有夏老给的爆料,还有他在背后加持着,你以为就凭你能把这个股东大会办起来?那些股东会支持你?醒醒吧,别做梦了,你比黎寞差得可不是一丁点。”
黎谦松开手,杨先生跌落会床上,触及到身上的伤口,重重闷哼。
开门声随即而来,
黎谦愤然离去出去。
“呵呵,不知道黎谦还有脑子救出她吗?”似叹非叹,转眸看向窗外,终究还是畏惧夏老的残忍,好不容易逃跑出来,好不容易得到的自由,不想白白失去。
江萱姿,为你做事多年,救命之恩也该还完了吧。
幽幽哀叹,伤感意浓,第二天,杨先生独自办理出院,默默离开,没有人知道他去哪了。
黎谦昨晚因愤怒离去,冷静下来后,才发觉在身边没一个能商量的人,所以他再一次出现在医院。
望着收拾整齐的床铺,路过的护士告诉他,“这床的病人老早就办理出院手续走了。”
“他不是伤得很严重吗?”黎谦瞪着护士。
护士被他吓了一跳,声音胆怯,“我们已经劝阻过他,可他坚持要出院,还和我们吵。”
护士瞅着黎谦出神的一瞬,逃走,远离这种大爷。
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他后,自己偷偷逃走,是早有预谋的吧。
“呵,呵,呵呵呵呵~”
—
晌午,温暖的阳光稀稀疏疏的散落在棕色木板地面,床上的被子动了动,半分钟后,再动了动。
“嗯~”奚沁烟翻了个身,只觉浑身酸痛,手脚一动就牵扯到身,温热而宽厚的手掌落在她的腰窝里,动作不规矩。
“你要是敢乱动试试看。”威胁语,恶气满满。
不规矩的手顿住,黎寞的委屈又可怜的眼神,看着她。
奚沁烟一睁眼就看到他这眼神,吐槽,“干嘛,我可没委屈你。”
“你有。”委屈加怨愤。
奚沁烟:“……”
黎寞:“你凶我了。”
“……。”
停在腰间的手趁机作乱。
“黎寞!”
“嗯嗯。”
“对了,爷爷和夏老的恩怨你打算怎么解决?”
奚沁烟问的时候,脸颊突然绯红起来,想起昨晚,这家伙居然,为了她不睡着,一边做着其他事,一边讲着夏老的事情,她一边想睡觉又想听。
一直等到他讲完后,所有的事情一并结束,她好像是秒睡。
“嗯?”黎寞瞧见她那绯红的脸颊,樱红诱惑的唇,看得出来她因为昨晚的事而害羞,暧昧邪笑,“想知道吗?”
奚沁烟眼皮一跳,“不,想了。”
“嗯?是不,还是想了。”黎寞嘴角扬起的弧度愈大,轻轻揉捏她腰间软肉。
奚沁烟紧张的按住他的手,带着祈求娇羞,“喂~大白天的。”
“没事的,咱夫妻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奚沁烟:“……。”是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别闹,我很累,身酸痛。”含着怨气瞪他一眼,转头,不想理他。
“嗯。”柔和沉禀,手掌在她酸胀的腰上按摩,支起半身,在她耳边低语,“辛苦我家夫人,到我为你服务了。”
“……”油嘴滑舌的,可她的嘴角压不住的上扬,被他的性感的声线波动得身的敏感神经。
“夏老和爷爷的事情,得要从根本上解决才行。”
“嗯哼?”奚沁烟舒服的眯着眼睛,是不是哼一声,让他继续说。
“……。”
黎寞突然顿声,奚沁烟张开眼,转头看他,“怎么了?”
“这个,我要留到下次用。”
奚沁烟无语的眼神:“……。”
“你现在说,后面我给你补。”奚沁烟没好气的说道。
“不睡觉?”黎寞闷声闷笑。
“是!”从胸腔发出的怒吼。
黎寞闷声笑开怀,胸腔震动发出的笑声如鼓点点鸣叩。
敲门声,门外是傅老不满带着浓浓的怨气,“你们年轻人要睡到什么时候啊,我这老头子都第二餐了,你们还不起。”
奚沁烟和黎寞对视,两人开始眨眼睛,眨着眨着一分钟过去,两分钟过去……
敲门声继续,“起床啦,起床啦,出来陪陪老头子吧。”
奚沁烟骤然坐起身,“嗯,外公,您到楼下等会儿。”
“嘿嘿,还是自己孩子疼我,让黎寞那臭小子不要出现在我面前。”门外,傅老的脚步声慢慢走远。
奚沁烟俯身捡起地上的衣服,披上,系扣子。
“老婆~”黎寞有种想争宠的好胜心。
“你老婆不在线。”奚沁烟系好扣子,一秒进入冷美人状态。
“……。”没得商量了。
奚沁烟很快洗漱好,换了一身家居服,出来看到黎寞耷拉着脑袋,像只需要安抚的小犬,抿唇一笑,走过去,揉揉他的头,将他微硬的发丝弄得更乱,“乖,哈。”
黎寞转身,闹别扭。
奚沁烟:“不理我吗?好吧,我去找理我的人了。”
旋即开门声。
黎寞不可思议的转头,她还真的走掉了?
“嗯……。”郁闷抓发,还是很郁闷,继续抓发,“……。”
去洗洗,冷静冷静。
“外公~”奚沁烟站在楼梯上喊他。
傅老转头看她一眼,立马,又转到另外一般。
奚沁烟尬笑,他们是不是只会这招,清了清嗓子,不安的摸了一下脖子,应该不会露馅吧,她擦了很多粉底,好不容易盖住那粉色痕迹。
“咳咳,外公,吃了吗?”习惯问这句。
傅老更加不满哼声,转头,用怨愤的口气,“都什么时候了,还没吃的人也就你们两个。”
“嘿嘿。”奚沁烟尴尬挠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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