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墨躬身,将球杆对准球,姿势非常标准,一看就是个中高手。
完美的将球打进球带,陆亦琛不屑的哼了一声,嘴上却说着:“余医生果然厉害。”
余墨冷静的凝视着他,“比不上陆总厉害,千万的资金也毫不犹豫的拒之门外。”
陆亦琛动作一顿,呵,就知道他是为了这事来的。
他一边打球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那是我自己的事。”
余墨认同的点点头,陆亦琛似乎觉得不够,又补充了一句:“我们家的事,希望外人少插手。”
然后,他口中的外人就笑了,“陆总真性情,却从没为微言想过吧。”
陆亦琛为了“微言”一分神,球就打偏了,然后他站直了看着余墨,眼神凌厉:“你到底想说什么?”
余墨却接着弯身打球,嘴里说道:“她想让余家帮任氏,到底是为了任氏,还是为了你,你不清楚吗?”
又是一杆进洞,他站起来,“你当然可以不领她的情,我只是很好奇,在你和微言离婚之后,你打算怎么处置任氏,把它毁掉?”
陆亦琛眼睛一眯:“你怎么知道我们会离婚?”
那个女人连这个都跟他说了?
余墨捻掉手上的粉,严肃道:“你的关注点倒是清奇,陆亦琛,你只是比她小而已,其实你的年龄已经不小了,为了逞一时之快放弃利益,这是小孩做的事。”
“而你,是个成年人。”
还有什么比自己讨厌的人以一副教导的语气跟自己说话更加讨厌的?
怒气上头,陆亦琛的球又打歪了,他直接把球杆扔在桌上,不耐的看着他:“余墨,你以为你比我大多少?”
“大三岁零三个月。”
“……”
是啊,连年龄都跟任微言那么配。
一想到任微言,他心中更加气愤,转身就走,“那你怎么不早几年认识她!”
这是陆亦琛唯一能想出来的反击的话。
果然,身后的人没有出声。
这让一直在吃瘪的陆亦琛终于觉得除了一口气,同时也莫名有些欣慰,是啊,你再强有什么用,谁让你出场这么晚。
喝酒的心情也没有了,他直接回了家。
“你有为微言想过吗?”
他需要为她想什么?
陆亦琛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想,任家欠他这么多,他没有毁掉任氏已经是仁至义尽,他们还想指望自己为任氏鞠躬尽瘁吗?
他觉得好笑,依然对任微言没有任何愧疚。
任微言又不在家,脑子里第一想到的就是——该不会又去见余墨了?
不是,余墨刚才还跟他在一起。
陆亦琛就安心的上了楼。
打开电脑,看到今天的日期,还有二十天,他就可以彻底摆脱这个女人了。
陆亦琛却突然心烦的关上电脑,两个月这么快?
他起身,又不知道该干什么。
起身,准备下楼拿罐酒。
刚松了一下门把,就听到了她上楼的声音,似乎在打电话。
他就没再动,站在门边松了一条缝静静的听着。
“抱歉,那麻烦你明天直接出来跟我谈吧,任氏的事情我也有权处理,我虽然没有实权,但是手里也还有一点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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