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伴着身体疲乏,浑身发软,随之头晕起来 。
可能是感冒了,走到一个热闹的小镇,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
头昏昏沉沉,越发的难受恶心、
明天的去看医生了。
硬挣扎着喝了些热水,洗了洗睡觉,裹紧被子。忽然心里一惊,吓得她几乎跳了起来。忙掐指一算,月事已经过了十几天。
天那!难道是怀孕了?
这些天来抱着留下最美的回忆的孤注一掷和鲍天麟缠绵的死去活来的,早已将那定好的前四天后五天抛在了脑后。
真是不小心出大乱子!她恍恍惚惚的仔细感受,以她以往的经验和知识,如此反复的呕吐加上剧烈的恶心反酸,伴有身体疲乏感冒,绝对是妊娠反应。
真是没想到,这么多年都平安无事的走了过来,却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候时候中了彩。
怎么办,要不要先回都城和甄世子成亲呢?或者和鲍天麟奉子成婚?不管怎么着先给孩子找个爹。
真是混账,怎么能为了一时欢愉而差点害了本尊呢?还好没有换回去。如果换回去的话,让人家怎么接招。
刚刚对鲍天麟分散的思念又重新回到脑海里。自己是抱着最后的疯狂和他在一起,他为什么就不注意呢。
这下该去哪里?反正不能回玉溪村,村里的人对她太熟悉了,一定知道她没有成亲。万一被人家当做伤风败俗赶出村子或者被浸猪笼,就惨了。
还有有了了妊娠反应说明已经最少四十多天,三个月显怀的话,还有不到二十天的时间她就该挺着大肚子了。这在古老的年代,一个未婚的女子挺着大肚子,后果很严重。
现在就是想和鲍天麟奉子成婚也没没时间了,现在她自己都不知道走到了那里,去都城还有多远。
再说就算是到了都城,这样的大着肚子,还不给鲍天麟甚至定安王显眼。
怎么办呢?
走过了一村又一村,吐了一次又一次。好久以前怀着宝宝的幸福感慢慢找了回来。
就做未婚妈妈吧。先不见鲍天麟着一脉定安王什么的,似她这般年纪,没人会想到她还是未婚。这个年代没有身份证不联网的,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她第一次问客栈小伙计。这是那里,离都城有多远。
小伙计很热情的告诉她,这里是南江,离都城有千里之遥,骑马的话也得五六天,步行的话最少也得二十天。
二十天时间,她走的很慢,有宝宝在身,不能太劳累。每天走上三十里,古代的里就是公里,就得一个多月。
除去天阴下雨,走了两个月时间应该会到都城的边缘。
就在离都城不远的地方租个地方先住下,找个稳婆将孩子生下来,有人问起就说去都城找相公,结果相公回去了。生产的日子到了,只好先生下来再说。
想好了对策,摸着包里充足的银子,都说手里有钱心不慌,有银子在手,不用担心。
慢悠悠的边走边问,天气慢慢变冷,她去布行为自己买了身男式的夹衣服,一双软底布鞋。
走了十几二十天。她开始感到腿肿脚胀,每天只走十几里路,就已经累得精疲力尽了。
而且是吃什么吐什么。似乎只要吃下一点东西,不管是酸甜苦辣,都会让胃里不舒服。
她开始后悔离开鲍天麟,如果早知道会是这样保持原状,她一定会让自己守住最后一道防线。最起码的不让自己怀孕,也最起码的跟着鲍天麟先回到都城再说。
都说男人都是喜新厌旧,不要说她还不想去找他,就算是找到了他,他也许早已经有了很多女人。
一天一天的挪着。
远远地地方黎根实在看不下去了,小声问:“王爷,若离姑娘走得这么艰难,我们还是赶上去,帮她雇辆马车吧。”
“她这是活该,让她走。看看她要干什么?”鲍天麟阴沉着一双眼睛狠狠地说。
若离忽然离开,他和黎根疯了般的找了十几天才重新回到到若离住过的客栈,一点一点的找了下来,才在两天前看见她的影子。
鲍天麟又是欢喜又是恨,看着若离一个人慢慢的走,似乎脚步很沉重。又看她一会呕吐一会儿休息的。心疼起来。可是他还在气她不辞而别。他不知道她究竟要做什么,便在后面慢慢的跟着。
“可是,王爷,若离姑娘好像生病了。”黎也搞不清楚若离和鲍天麟之间玩的什么把戏,但是他看若离越来越见艰难,有点于心不忍。
鲍天麟下不下心去追赶若离,硬撑着说:“病了就病了,她不是很逞能吗?看看她到底要干什么?”
黎根偷偷地撇了撇嘴,若离不见了,鲍天麟疯了般的,竟然不回都城复命。而是找了过来,现在看到她在这里嘴硬。
鲍天麟的眼角看到了黎根戏谑的表情,对他翻了个白眼,黎根偷偷吐了吐舌头。
这个小自己很多的王爷对这个若离姑娘的痴情让他很感动。这么些年来他可是见证了两人之间部的故事。以前他还觉得鲍天麟作为一个堂堂王爷,对一个年纪比自己大的女子这样痴心不一片,很不值。现在和若离接触多了,他又觉得只有若离才能配的上鲍天麟,才能驾驭得了他。
现在这两个一个不辞而别,一个急追不舍,他只好舍命陪着了。
若离的反应越来越重,走不了几步就蹲下来吐一会儿。她记不得以前怀孕的时候反应有没有这么重。有几天天气很冷,整整一天她竟然只走了十里。走着走着见不到客栈,她竟然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这个时候她又想起了鲍天麟,那些天来想要自己决定独自面对的的雄心壮志慢慢被身体的不适,路途的遥远,道路的艰难消磨殆尽。她开始幻想鲍天麟会突然出现,或者就在前方不远处等着。
这个念头只在脑海里停留了一会儿,就被否定。
如果说她是因为迷路或者走失,鲍天麟一定会不惜一切的寻找她,现在是她不辞而别,只言片语走的原因都没留下。换了谁也会生气。
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冲动。她一边自己后悔一边坚持走着,怎么着也要在冬天之前安顿下来。
走路的速度比预想的慢多了,虽然肚子看不出怀孕的迹象,她却觉得沉重。
有时候走着走着,她就觉得宝宝在肚子里乱动,想想两个多月的宝宝哪里会胎动,不由得哑然失笑,小声摸着肚子说:“宝宝,你一定要保佑妈妈,保佑妈妈快点到都城郊区,我们在那里先住下来,等候时机。再见你爸爸,”
走了二十多天天,离都城还有一半的路程,心情渐渐平静下来,久违了的母爱开始泛滥看起来。
只要看周围没人她就小声对自己的宝宝说话,很久以前的幸福感重新回到了身上,她有点怀疑自己是否回到了穿越以前。
心情慢慢平静下来,妊娠反应不那么剧烈,她又开始自娱自乐,很悠闲自在的看着蓝天白云,地里的秋粮渐渐成熟,玉米叶子已经发黄,红色的高粱沉甸甸的压弯了枝头,谷穗米子穗也都饱满的挺立枝头。很多农人在挖着土豆,她安静地站在地头,看着男人们的大脚踩在铁锨上,将它深深地铲进土里。往外一翻,土豆秧就带着几颗圆滚滚的果实从地里出来,再用贴现翻一翻,又滚出来几只。而女人孩子们则提着柳条筐将它们捡起来。
“王爷,我们还是赶上若离姑娘吧,越来越冷了,她一个人走着。什么时候才能到。”黎根见若离不紧不慢的边走边看,一点也不着急,而鲍天麟还要回都城复命,等不得。再次小声提醒:“要不,我们装作刚好路过?”
“急什么?就这么跟着,看看她耍什么花样。”鲍天麟看着若离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来气,他猜不准若离心里到底想什么。看她艰难生病他心疼,看她悠闲自在他气愤。不管她心里又放不下,留下黎根又不放心。
若离的事情黎根现在也知道一点,他试探着对鲍天麟说:“也不知道若离姑娘怎么想的,是不是有点害怕回去。”
“她真是多此一举,本王难不成还会推卸责任不成。”鲍天麟也觉得若离会这么想:“她就算是和甄世子有婚约,难道本王还不能解除了,况且也只是安定王那么一说,又没什么真的婚书。本王已经在和她初夜就让老师记录下来了,这些天来你也可以坐证。”
“原来王爷早就做了准备。不过也许若离姑娘不这么想,她不想给王爷添麻烦。”黎根见鲍天麟说话气愤不平的,试着替若离说好话。
“不想添麻烦,这不是更麻烦了。这个金若离,本王金口玉言,既然说了一定会对她负责,就一定会负责。真不知道她在出什么幺蛾子!”
鲍天麟的眼里闪出寒光,很阴森的黎根不敢再说话,忙往后退了退。
鲍天麟说完心里不平衡,快走几步,盯着若离穿着宽大衣袍的后背,隐隐的现出纤细的腰肢。
忽然黎根紧走几步上前,指着远处山脚下几个贼头贼脑的男子,这几个男子几天了一直走在他们后面。现在怎么到了前面,还鬼鬼祟祟的。这条官道现在处在一座山脚下,比较偏僻,眼睛能看见的除了他们就是若离,而他们离若离还保持着一段她看不清楚的距离。他小声说:“王爷……。”
鲍天麟早已看到,皱了皱眉头:“先不要出手,吓唬吓唬她,叫她逞强。”
山不是很高,树木也不繁密,比起玉溪村的山连山,山间树木密不透风来,显得有点小家子气。
不过耸立在一马平川之处却也很是巍峨,官道在山脚下拐着弯,官道另一边是条小溪,弯弯曲曲的自上而下缓缓流淌。
若离慢悠悠的走着,心境刚刚平缓下来,离自己预算的预产期还有不到半年多的时间,先不着急。
远远地跟在后面的鲍天麟黎根却着急起来,两人眼神好,早早的就看见几个贼头贼脑的年轻人指着若离嘀嘀咕咕的,看她走近,隐藏起来。
黎根虽然已经得到鲍天麟的指示,先不要出手。他也知道鲍天麟只是气若离的不辞而别,其实心里对她是紧张地不得了。
所以还是小声问了句:“王爷,要不我先过去看看,年的若离姑娘吃亏。”
“让她吃点亏,要不然她不会知道本王爷的重要性。”鲍天麟依然阴沉着脸,一双平时很阳光热情的目光寒光闪闪。
黎根听出他的话在赌气,有点好笑。鲍天麟虽然年纪尚轻,但是即使在百万大军面前,也表现得王者气势十足,很压得住场。可是面对这个若离姑娘,。就变成了孩子。
鲍天麟见黎根偷笑,斜起眼睛:“你笑什么?是不是在笑本王,本王告诉你说,等我弄清楚了她不辞而别的意图,看我怎么收拾她。打到的媳妇揉到的面,就不信打不到她见到我服服帖帖。以后再也不敢乱跑。”
“王爷,这个属下真的就不信。”黎根见鲍天麟说着话眼睛看着前面。小声带着调侃戏说道:“要是若离姑娘见到王爷服服帖帖的,她就不是若离姑娘了。”
“就算不是服服帖帖的,也得俯首帖耳。”鲍天麟自己也笑了:“不过太过温顺了也没意思,吵个嘴都吵不起来,黎兄。你说是吧。”
“是。”黎根笑着点头,他和司马小婵之间就是举案齐眉的和睦,不过他倒觉得不如若离鲍天麟这样逍遥自在放肆,鲍天麟若离很真实。而他和司马小婵像是在演戏。
“王爷,不好我们看不见了。”黎根说着话眼睛看向前面,却是山道十八弯,刚好转过一道弯。
“我们快走。”鲍天麟也吓了一跳,嘴上说让她吃点亏,可是如果真是这样,他就不会远远的跟着了。
两人飞速的跑过山道的拐弯处。就见那群贼头贼脑的男子围着若离,若离慢慢后退。已经被逼到了山根处。
黎根顾不得请示鲍天麟飞跑过去,鲍天麟想了想进了山林。
若离茫然无措的看着突然间冒出来的几个乱七八糟的男子,一个个的横眉竖目的瞪着她看。
不由得慢慢后退,这些天来。她看见这里地处平川。土地肥沃所见之处家家生活富庶,以为到了大汉朝的中心,不会有什么光天化日明目张胆的勾当。胆子大了起来,没想到遇上这这么一出、
“你们想干什么?”退至山根处不能继续往后退,她稳了稳神问。
几个男子们看到若离拂在脸上的头发掩饰下的娇艳脸庞,不可思议的面面相窥。
其中一个年纪稍大一点满脸横肉的小胖子油里油气地说:“小爷还以为是个文弱小生,没想到是个美娇娘。既然是美娇娘的话。我们要干的事情就多了。”
围着的几个都跟着起哄,若离听出了劫财劫色的双重意思,她瞪起双眼:“要干什么,我可告诉你们。你们最好是不要碰我。如果你们是需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们。”
一个瘦的麻杆似得男子淫笑着上前:“钱我们自然是要。不过只要钱显得有点对不起这么美的娘子了。”
胖子对着瘦子淫秽的挤了挤眼睛,一只肮脏的手就伸了过来,若离慌忙侧脸躲过,嘴里骂道:“你们滚开,要银子的话就拿走,要是想对我不轨,小心你们的小命。”
话音一落,趁几个得意忘形的用眼神交流,她忽然就闪了闪身子从旁边闪出到了大路上。
“小娘子,身手倒挺快的。”几个男子转身又围了过来。
若离从挎包里拿出一锭银子扔了过去,大声说:“我告诉你们不要过来,这是一锭银子,你们拿了快点走,要是还纠缠,我就喊人了。”
胖子见若离将银子扔了过来,弯腰捡起,抬头看了看对面明媚的脸庞,兴趣盎然起来。他看着身旁的歪里吧唧的几张脸,笑着慢慢走近:“这怎么够。小娘子,如果你答应跟我回去的话,这点银子到可以考虑。”
“跟你回去,跟你回去做什么?”胖子的脸肥肥腻腻的实在太恶心,若离慢慢后退。
“跟我回去自然是做我娘子了,小娘子你别看我长得胖,功夫可是一点不差。”胖子见若离后退,脸上露出弱兮兮的可怜样子,得意起来,步步紧逼。
若离一边后退,一边说:“不要再过来,银子你们拿着,快点走了,我告诉你们实话。我可是大元帅的夫人,肚子里有他的孩子,你们要是识趣的话就拿着银子快快闪人,免得招来祸事。”
“有孩子啊。哈哈哈。看来小爷不用费劲就能当爹了。”胖子听若离说孩子,更加的得意,对身旁的瘦子说:“麻杆,她说她是大元帅夫人,你信吗?反正我信了,因为我就是元帅。”
胖子瘦子一起淫笑着逼近,瘦子的嘴角似乎还留着涎水,他嘴里念叨着:“元帅夫人,小娘子你不知道我们两个就是肥瘦二帅吗?”
一胖一瘦两位恶心的男子,让若离已经不再呕吐的肠胃又开始翻滚起来,加上心里害怕,又担心生气害怕会影响肚子里的孩子,便忍住恶心哀求:“求你们,不要再靠近我,我肚子里真的有孩子。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两位男子见若离已经退到了官道边缘,再退一步就踩到了路边的荒草上,有可能跌下山坡。
两人对视一眼,没继续逼她,但是却一直看着她淫笑不止,旁边的那些个贼眉鼠眼的也跟着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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