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天圣者这么一问,连个后天不自禁的黯下了脸色,彼此对视了一眼。
再一次摸了摸那还有生疼的胸膛,苦笑着道:“回门主,那小子的确很强。”
“是吗?”
“我们二人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
“只是这样而已?”
“不只是我们两人,只怕再来三五个只怕也奈何不了他!”
这两个后天,说着话,一抹羞愧浮现。
作为后天高手,同时也是门内长老之一,他们当然也有他们的高傲。
要承认自己的失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可是,迎着天圣者那冷清却仿佛洞察他们内心的目光,他们却不得不承认这个现实。
“那么,那些小子传回来的消息,以你们看,都是属实的了?”
“您是说,萧晨打败两个羽族联手的事儿?以我们之见,应该是真的!”
“那你们觉得,比起那两个羽族,你们又如何?”
天圣者仿佛没有发现这俩后天的羞耻,自顾自问道。
这简直就是撕开他们的伤疤,还在伤疤里,狠狠抹了一把盐。
但既然天圣者问了,哪怕他们心里再怎么耻辱,也只能回答。
“没有和他们交过手,属下也不敢妄言。但既然萧晨都能打败他们,看起来,羽族也并不如咱们以前所想象的那么强!”
说着话,这俩还在看着天圣者的脸色,生怕自己说错什么话似的。
天圣者没再开口,一手摩挲着下巴沉吟起来。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
来的,正是之前把萧晨带进来的那个人。
“掌门,那些个宗派的人已经憋不住了,再拦下去,只怕会起冲突!”
“萧晨那小子呢?”
“已经逃出去了,我们的人一直追在背后!”
“那就好!不必再继续拦着了,不过告诉手下人,千万别穿帮了!”
说着话,天圣者摆了摆手,不耐烦地把人都屏退了出去。
只等人影走后,才撇头看向那外面的漆黑,勾着嘴角,淡声开了口。
“萧晨啊萧晨,就让我看看,你能带给我多大的惊喜吧!”
说完才一抹脑门儿,拉开书房,往卧室赶了回去。
萧晨的确已经逃了,不过看着身后那耸动的光点,一双眉头是越皱越深。
一路疾驰,按照之前就和卢灼议定的备案路线,一路北上。
直跑了一个多小时,才突然钻进了一片废墟之中,在那堆断壁残垣之下,找到了一个密室。
一猫身子,兔子一样躲了进去。
同时收敛了全部气息,静等追兵从头顶上跑过。
藏在黑暗之中,萧晨耐着性子等待着。
只过了三个多小时,那些通动地气息才缓缓消弭了下去。
也是在这时,萧晨才隐晦地吁了口气。
摩挲着掏出了一只手电筒,在密室里面查看起来。
光溜溜的墙壁,除了苔藓和水渍,再也没有别的。
潮湿,是那么浓郁地铺展在空气中。
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萧晨兀自等待着。
直到翌日晌午时分,才突然有一道熟悉的气息靠近。
没一会儿,密室打开,卢灼的身影,从上面跳了下来。
“到底出了什么事儿?”萧晨这时,才有机会问道。
“咱带回来的那个家伙死了。就在昨晚,被人给杀了!”
“然后呢?那些混蛋,就直接赖上了我?”
“说赖不够准确,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一开始就打算嫁祸给你。”
卢灼语气严肃,半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萧晨自然也很清楚,昨晚他其实就已经察觉到了。
只是,他想不通的是,到底为什么天圣门的人要这么做。
毕竟当着其他门派的面,进行这种无脑的诬蔑,并没有什么说服力。
但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天圣门是真的死了人。
而在知道死的是谁之后,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些什么。
死的那个家伙,既然是他们当初的大队长,那这一切就有了一个解释。
毕竟,萧晨亲自查看过。那家伙的伤很重,还中了血族的毒。
就便是萧晨也只能暂时延缓那人的死亡罢了。
换句话说,那个人从被救下来的那一刻开始,就一定注定了要死。
既然如此,天圣门再拿一个注定要死的人来做文章,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
但他还是无法完全想通,天圣门这么做的目的。
要知道,他可是圣庭的乘龙快婿。
是目前唯一一个适合深入圣庭内部的人。
条件都已经谈好了,这个时候,天圣门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听到萧晨的疑问,卢灼也不自禁地皱起了眉头。
显然,卢灼也没有想通这一点。
“还有,这些家伙既然如此大费周章,那就应该事先准备。”
“但是,很明显,这些家伙演戏演得太足!”
这一晚上,他都在仔细揣摩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从出事儿到调查,再到查到,最后到抓捕。每个过程都用了充足的时间,也做足了戏。
可有那个必要吗?
与之相反的是,明明做了那么多准备,那么大费周章。
可是,对比起之前花费的。最后这个抓捕的过程,就显得要单调多了。
以天圣门的实力,全力布置埋伏,即便是萧晨,也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易地逃出来。
不如说,他萧晨甚至感觉,让他逃走,根本就是那些家伙故意的。
可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是?
萧晨使劲儿地揉了揉脑袋,实在是想不通这里面的道理。
卢灼深吸了口气,突然道:“这场戏,我也看不透了!”
“嗯,戏?对,就是戏!”萧晨闻言,眼神却突然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
“任何剧目,其在开始排练之前,都要考虑受众。但如果,从一开始,这出戏,就不是演给我看的呢?”萧晨激动地说道,越想越觉得有那个可能。
卢灼眼神一闪,也猛地醒悟了些什么是,愕然道:“你是说,其他宗门!”
“不错,就是其他宗门。他们这是演给其他宗门的人看的!”
这么一想,似乎一下子就贯通了。
除了还是无法解释为什么天圣门要故意把他放走之外,其他的似乎都能理解了。
“啊,我知道了。天圣门是想要吃独食!”
猛地一拍大腿,卢灼激动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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