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再出现在你的世界,你的眼前,我会默默无闻的保护你,不留痕迹。
我爱你,但是,你却并不需要我爱你,反而,是在厌烦我爱你。
所以,以后我会尝试着不再去爱你,不再去被你所吸引。
不给你惹,任何的麻烦,不去烦你,不去找你。
千宇铭转移了自己的目光,不再看向不远处他与她温存的一幕:“送我回去吧。”
这是他和铠甲神说的第一句话。
“你。确定?”
他沉默了一下,还是淡淡的应道:“嗯。”
“那你留在她身体里的那极寒的力量呢?”铠甲神和沉渊一边转身带着他走着,一边道。
千宇铭不紧不慢的跟上,没有一丝犹豫:“不重要,她配得上我所拥有的、我能给她的所有的好。”
“可她凭什么?”沉渊挑眉道,他想知道这个答案。
“就凭我爱她。”
“只要。你把你身体里的,那强大的让人嫉妒的力量。给我。”白齐结束了他对她的强吻,眼里是烈焰一般的欲望,对她的欲望,对她力量的欲望。
“这不是我的力量。”
“我可管你的这力量是谁的,如今在你的身体里,就是你的力量。”白齐捏住了白羽悠的下巴:“来,把你的冰封极寒之力,让给我。”
“爱她?可你现在,是在把她拱手相让给别的男人。”
“我爱她,可她不爱我,所以,与其这样,我还不如让她待在一个她喜欢的人的身边。”
“可她喜欢的那个人,真的喜欢她吗。如果,他只是在欺骗她的感情,从她的身上得到一些好处呢?”沉渊说的很小声,似乎只是他自己在独自感慨,他嗓音清冷低沉,随后才极轻的叹息了一声。
最怕的,莫过于你始终舍不得碰的人,最后都被别人碰了。
但千宇铭的耳力却很好,他眼里的死意重新化为了极寒:“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他。”
白齐再度强吻上了她的唇,强行将她压在了冰地之上,结合的极度亲密,能使他更快的获取她身体里的力量:“白羽悠,你可要乖呢。”
“放开!”
“叫吧!他们已经走远了!你可比忘了,当初是谁,许下了永生永世不得伤害我的誓言之咒!”
千宇铭的身体猛然一阵,似乎是察觉到千宇铭并没有跟上来,铠甲神疑惑的向后看了看:“千宇铭,跟上啊。”
“现在,不能走。”
“嗯?”
“有人在。蚕食我给她的力量!”千宇铭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拳头,眼里是极其深的恨意与怒意。
他伸手粗暴的撕裂开了一道空间,以极速穿过了那道空间裂缝,铠甲神和沉渊对望了一眼,也走进了那道裂缝里。
这极寒的力量极度滋补,千宇铭很是满意的将她从地上粗暴的拉起,欲要彻底拉开她的裙链,而白羽悠的衣服,则已经被他撕裂了大半。
他淫秽的承诺她道:“放心,小羽,等我称霸了神虎与黑虎两族,一定娶你为妾。”
他淫秽的继续撕扯她的衣服,却有一支锋利的冰刺从他的身体里蔓延开来,瞬间刺穿了他的心脏!
“什,什么时候。”白齐口吐血沫。
“我的力量,永远都是我的力量,只要我想,我完全可以随时收回它,也可以随时控制它,更能随时调动这力量,为己所用。”千宇铭狠狠的一脚踹滚了白齐,同时怜爱的将白羽悠打横抱起:“自然,也可以操控这力量,在你的身体里,长出嗜血的冰凌。”
被白齐蚕食的力量在千宇铭的召唤之下,很快就重新回到了白羽悠的身体里去。
他褪下自己的外套,为她披上了身体,遮掩住她赤裸白皙的肌肤和肩膀。
他将手缓缓的贴到她的脸上,坦诚的警告她道:“你要知道,不要过分信赖别人,也不要过分相信任何人,因为,即便是你的影子,也会在黑暗中离开你。”
“你。也会吗?”
他沉默了片刻,终是吻上了她的脸,吻尽她脸上的眼泪,吻上被他强吻的红肿的唇:“别哭。我还在。一直都在。”
他的吻及其的温柔而细腻,没有怀着一丝想要对她身体的掠夺和渴求的意味。
他浅浅轻轻的吻着她,一点一点的温暖她。
总有人笨拙的,想把自己此生此世的所有温柔,全都只留下来给你一个。
“感情咱回来就是过来吃他俩狗粮的。”铠甲神无语的朝天翻了个白眼儿。
“我不想吻了。”她不习惯、也不喜欢这样被人看着和别人亲热。
千宇铭停顿了一下,乖顺的松开了她的唇:“好。”
他伸手帮她理顺了长发,转而看向了倒在地上,体内的冰刺已经刺穿身体,露在外面的白齐。
白齐还在一边抽搐着,一边垂死挣扎的翻着白眼,似乎是在回光返照。
“你有什么资格能拥有我的力量,凭什么,能碰她?”千宇铭一脚踩在了他的脑袋上,眼里是滔天的阴狠。
连他都只是敢如此小心翼翼的亲吻她,他居然敢这么粗暴的、不经过她的同意,便直接强吻她?!
白齐的全身逐渐冻成了极寒的坚冰,极寒的白色冰雾之下,他直接一脚穿透了白齐的头颅。
万物在冰的洗礼之下,皆会变得脆弱不堪,只要,你有真正强大的极寒之冰的力量。
“原来千宇铭的力量,已经如此强大了吗。”沉渊感慨道:“现在的他的极寒之冰,也许连我的高纯度火焰,都难以化开了吧。”
“恐怕早就不行了。”铠甲神轻叹了一口气:“我们回去吧,吃狗粮整天都吃腻歪了。”
“噗,好。”他算是彻底看出了单身狗铠甲神的无奈了。
虽然他也还是一只单身狗。
白羽悠裹紧了身上这原本不属于她的衣服,努力的把自己蜷缩成了一小团。
千宇铭蹲坐在地上,乖巧的垂下自己的眼,等待她的调遣。
“你不和他们。一起走吗?”
“我过来,只是为了寻找你的。”千宇铭抬头看向她:“或许,我的存在的意义,仅仅只是为了追随你,守护你罢了,我只想,好好的待在你的身边。”
白羽悠并没有搭话,千宇铭抬起了自己的手,轻轻的打了一个响指,有一只冰蝶很快便从他的手心中冒出,停留在了他的手背上。
他赐予了冰蝶自己的灵气,亦如前世的她赐予她的蝴蝶以灵气一般,冰蝶在他的手背上扑棱着翅膀,雕刻精致,花纹细腻的蝶翼在阳光下,闪耀出几分水晶的色泽。
她好奇的把目光投向了他手背上的冰蝶,随主人一起高情商的小冰蝶识趣的飞到了她的面前,被她伸手接入掌心。
“这是我们蝶之一族的小法术了,你喜欢的话,我还可以为你多造几只。”
“不用了。”她合拢掌心,小而精致的冰蝶在她的手里温柔的扑棱着翅膀,小而温柔的触感,也从掌心中随之传来:“一只,就已经足够了。”
她真的很容易就能满足,因为一点点可爱的,温柔的小东西就能满足而快乐,亦如前世的她。
夜九离一向只需要一根棒棒糖,就能乖乖顺顺的陪着钢千翅一起走他一生中最难走的路,最难过的垲儿。
她也只需要一只小小的冰蝶,就能被他安慰的忘却刚刚的惊恐。
“我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白羽悠观察着自己的小冰蝶,嗓音不自觉的变得很柔。
“其实我如今只有两岁大,却已长成了少女之躯,我的母亲是被黑虎一族的人强暴,才生下了我。”
“就是那个白折吗?”
“嗯,是的,他看长大的我有着几分姿色,又查到我们白虎一族的领袖会在今日回来带领我们,所以,他就封印了我的声音,想把我献给那个领袖,让我深夜在榻上取他性命。”白羽悠笑道:“其实,封印不封印,根本就无所谓,因为,我并不想说话,不是不能,是不想,仅此而已,他完全是在多此一举。”
“但是,在看到你之后、你自爆了姓名,朝我伸出了你的手的时候,我居然会想情不自禁的想要握上你的手,张口与你谈话,向你说出我的名字,白羽悠。”白羽悠捧着冰蝶的手指轻颤了一下:“可是,你实在太干净了,我配不上你。”
“以你的力量,必定是蝶族下一任的王,而我。”
“可我根本不在意这些。”
“不。我不是说这个。”白羽悠轻咬了下自己的手腕,似乎是觉得有些难以启齿:“我不干净,我的身体。不干净。”
千宇铭轻轻的怔了一下:“有人对你。”
“我出生的第二天,便已经长为了少女之躯,我的父亲残害了我的母亲,带我回去了他们黑虎一族的营地里,献给了他们的将军,以使他加官进爵。”
“他的将军没日没夜的强暴我,他将军的下属趁他不在也趁机强暴我,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连他自己都强暴我!”她双手抱住自己的头绝望的嘶吼,冰蝶惊的飞上了她的锁骨,被她豆大的眼泪一点点打湿蝶翼:“所以。我拼命的蚕食你的力量,想要报仇,所以,我拼命的说出那些我自认为能让你生厌的话,想要被你厌恶。你太干净了,你给我的吻干净,你碰触我的手干净,你给予我的什么都干净,可我好脏,我好脏!我配不上你,所以。”
千宇铭张了张口,喉咙却突然哑的使他说不出话来。
他只是轻轻的伸出手来,将团成一团的她抱在怀里,离开了这处肮脏之地:“可我,根本不在意这些。你很干净,心,灵魂,都很干净,我喜欢的,只是你,并非你的身体。”
能让她待在他的身边,守护她,已经很是难得。
小冰蝶扑棱着自己的翅膀,顺着她的锁骨和脖颈,一点点爬到她的唇上安慰她道:对,对的呀,主人才不在意这些,主人喜欢的是你和你的灵魂,而不是你的身体呀,亲亲,我们不哭了哦!
“和我一起回到我所在的家吧,远离纷乱,远离战争,告别过去,重新开始,蝶之国,甲虫王国,鸟族,龙族,幻影族,花族,哪里你都可以待。”千宇铭轻吻了下白羽悠的前额:“让我留下来,为你报仇。”
冰蝶乖巧的调动了千宇铭的力量,帮助自己的主人撕裂出了一道时空裂缝,穿过时空裂缝之后,他和她以及小冰蝶,便顺势一起来到了千宇铭在魔王别墅这里的他自己的房间。
他温柔的将她放在床上,为她褪下鞋子,盖好被子,小冰蝶则停留在了她的床头,乖巧的扑棱着自己的翅膀。
“我会把冰蝶留在你的身边,关于你的事情,它会为大家解释你的身份,放心,没有人会嫌弃你,再也没有人。”千宇铭轻轻的吻在她的脸侧:“休息吧,好好睡一觉,你的噩梦,从今天起,便已经全部过去了。”
他为她设下了一道晚心咒,她很快便陷入了深度睡眠之中。
小冰蝶扑棱着自己的翅膀,代替它已经回去了的主人,守护着自己的另一个主人,或者,准确的来说,是主母。
“强暴。”铠甲神笑着咬了下唇角,只是那笑里,却隐含着几分戾气:“嗯,很好,很有勇气。”
“勇气?是找死。”沉渊嘲讽的冷笑了一声。
在神虎与黑虎的最终之战中,翱翔九天的火焰圣龙和六翼神虎夹杂着寒冰风暴,是史上从未有过的地狱风景。
她亲口所说的,那一遍遍的强暴,一遍遍一遍遍,足足将他们彻底惹怒狂暴。
“司命怎么会写出这种故事?”冥王放下了自己的茶杯:“说好了咱悄悄放一点儿水的呢?”
“没法。大人,这是主神他亲自要求的。”
“。”冥王默默的扶额叹息:“那这。我可就真的无能为力咯”
再一再二不再三,由于冥王对他们一次两次三次的连续“开后门”,那天在月老如约而至地狱为钢千翅和天宫悠再次牵线时,主神也随之隐秘的给月老与司命下了一道命令。
要让他们经历他们前两世过不去的最难的关卡与劫难,他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在计较,追究冥王的责任,毕竟冥王是他的兄弟,他也不太好太过于为难他。
可现在,如此看来,他们两个那最难过的关卡与劫难,就是女人被玷污。
第一世的极寒之神薄夜,就算再爱她远古蝶神天宫悠,也不可能会对此丝毫不在意,绝对不可能。
第二世的程晨、钢千翅,在这个问题上,已经给过大家答案了,那天,他在看到以自己的力量换取回来的机会的天宫悠的时候,还以为她是已经和别人生下了孩子才得以回来,啪的一声关上了铠甲神家的门。
第三世的千宇铭,在知道白羽悠被如此多的人强暴过的时候,终于真正直面了这个问题,他在第三世里,终于完完全全的做到了,对此不在意,丝毫不在意,而是在尽力而为的温柔的安慰她,以及,帮她报仇。
白羽悠半昏半醒之时,只感觉有什么带着冷香的人,拿着什么东西,为她擦了擦脸庞。
可这不是千宇铭身上的味道,而是沾染了一些千宇铭的气息的其他人。
她腾然间惊醒,在她面前的,是魔王。
魔王看着她眼里的警惕,淡淡的垂下了手:“需要喝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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