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美味巧厨娘》第481章 是非之地

    包间里面依旧一片狼藉,沈杉月像个泼妇一样骑在女人的身上,甩着巴掌,嘴里还喊着:“你个贱人赶打我,看我不打死你。”
    钟温书看到许竹月犹如见到救星一样,他知道自己这个小姨子知书达理,一定有办法拉住沈杉月那个疯婆子。
    “小妹,你快拦住你姐姐,不能再打了,再打程柔会死的。”钟温书满面担忧的求救道。
    “程柔?”许竹月好似在那听过这个名字。
    钟温书见她不动,再次强调道:“焦程柔,焦经纶的妹妹。”
    许竹月闻言,挑了挑眉,厌恶的看了钟温书一眼,他惹谁不好,怎么惹上焦程柔呢。
    焦经纶现在受到卓悦儿的重用,在她的大力提拔下,已经和韩灵均不相上下了,两家的关系已经可以用水火不相容来形容了。
    为了笼络住焦家,卓悦儿经常召见焦程柔,焦程柔也因此水涨船高,不知道多少人想要搭上她这条线,许竹月有点想不通,焦程柔要什么样的男人不可以,怎么就看上这个游手好闲的钟温书呢。
    “小妹,你别愣着啊!快上去帮忙啊!”钟温书在一旁催促道,他是见识过沈杉月的泼辣,一步都不敢靠近,站在一旁干着急。
    许竹月被钟温书的喊声拉回现实,她鄙夷的看了一眼钟温书,在她看来,钟温书也不见得有多喜欢焦程柔,不然心爱的女人别人如此被欺辱,他也能站得住。
    “姐姐,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场面由群殴变成单方面的殴打,故此许竹月上前去拉沈杉月的时候,丫鬟们见此便退到一旁。
    沈杉月养尊处优惯了,这会也确实有些力竭,垂眸看着脸肿成发面馒头一样的女人,身心舒畅,任由着许竹月将她拉了起来。
    钟温书见她们停手了,这才冲了上去,一把将地上的焦程柔给扶了起来,看着她几乎不能辨识的脸庞,眼里闪过一丝嫌弃,怒不可遏的瞪着沈杉月,吼道:“沈杉月,我回去就写休书,我要休了你。”
    “你再说一遍?”沈杉月单手叉腰,一只手指着钟温书,语气充满着怒气。
    钟温书吓得愣了一下,咬了咬唇,“说……说就说,你就是一个泼妇,把我的妾室发卖了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敢对程柔动手,我这次说什么也要休了你。”
    “你这话都说了多少遍了,你说的不腻我听着都厌烦。”沈杉月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不屑,“程柔,程柔叫的真亲,她一个未婚女人勾搭别人的男人,我打她都是轻的,像她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就应该浸猪笼。”
    “你……”钟温书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脸胀成猪肝色。
    焦程柔浑身的骨头像是被人拆开了一下,痛疼不已,脸更是像火烧一样,灼痛到不行,手碰都不能碰。
    听着沈杉月谩骂的话,她身子都在颤抖。
    钟温书感受到她的身子在自己怀中抖动,先比沈杉月的凶悍无理,此刻的焦程柔闲的那么弱小无助,他心中滋生出一丝怜惜之情,小声安慰道:“别怕,我现在带你去看大夫。”
    任何一个女人看到自己的相公对另一个人女人温柔小意都会发怒,沈杉月也不例外。
    沈杉月心里酸的不行,她脑子一热,一把抓住焦程柔的手往门窗那边一站,彻底暴露在大家的视线中。
    一楼的吃瓜群众都盯着二楼,虽然看不清全貌,但是听声音就知道争吵的很激烈,这下看到脸肿的像猪头的焦程柔,大家忍不住发出一阵吸气声。
    “这也太惨了吧!”李子清也在吃瓜群众当中,从她们的吵嚷声,大概能描绘出一个故事,那就是男的在外寻花问柳,被他妻子知道了,正房直接带人上门殴打了情妇。
    李子清这边是看的津津有味,完全没注意到一旁的吴霞儿,整个身子都僵住了,脸色煞白,眼睛死死的盯着楼上露面的两个人。
    吴霞儿紧抿着唇,小手一片冰凉,扯了扯李子清的衣袖,小声的说:“姑娘……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别呀,难得遇到这种事,怎么能错过呢,这可比话本里的精彩多了。”
    许竹月见沈杉月将人拉到窗边,以为她要将人推下去,吓出一身的冷汗,连忙劝阻道:“姐姐,你别闹了。”
    “我闹了吗?”沈杉月嗤笑一声,她对着一楼的百姓大声说道:“各位,你们给我评评理,这个女人和有妇之夫暧昧不清,我教训她过分吗?”
    “不过分。”有妇人应声道,“这样不要脸的狐媚子,就是要狠狠的教训一下。”
    人群中,大部分都是他人的正房,多多少少都遇到一些倒贴的女人,她们自然站在沈杉月这边,指着焦程柔谩骂起来,好似她勾引的人,是自己的丈夫一样。
    那些刺耳的声音,让焦程柔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她整个人都变得阴郁起来,狠毒的眼神在楼下众人身上划过。
    这些人让她想起当年一家流放的时候,谩骂声不止,伴随着烂菜叶子臭鸡蛋,她曾经有多高傲,就有多怨恨。
    焦程柔不知道从那里来的力气,一把甩开了沈杉月,目光在钟温书身上划过,这个男人曾经死皮赖脸追求自己,可是如今自己被如此侮辱,他却眼巴巴的看着,一点作为都没有,再多看他一眼让她作呕。
    要不是在流放途中,为了不去做苦力委身他人,清白不在了,焦程柔才不会接受钟温书的橄榄枝。
    “沈杉月,你和我是同一种人,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焦程柔声音尖锐,显得十分刺耳。
    沈杉月被焦程柔阴冷的眼神盯得有些发毛,本着输人不输阵的架势,她梗着脖子说:“你被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和你才不一样。”
    许竹月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焦程柔冷笑出声,本就肿胀的脸,显得更加面目可憎。
    吴霞儿心都提在嗓子眼,这是非之地是真的不能再留下来了,她有预感,再不走下面肯定会出大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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