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浩克手撕坦克,可陈安还真没想过,浩克面对冷兵器时代的骑兵会是什么样的。
直到今天,陈安算是长了见识。
他甚至还来不得起身去混点经验,战斗就已经比光速还快的结束了。
因为,当乌图走到那些马匪身前,一手一个,连人带马抓起来抛飞之后,这群马匪便果断的扭头就跑。
乌图只是踢起一摊尘土,抓住几个石块,打鸟似的一丢,这些石块便像是子弹出膛似的,又从马背上打下了三个马匪,而后,便拍了拍手,看也不看那些逃窜的马匪们,重新回到了火堆前,制作着烤羊。
而被丢飞的两个马匪,则十分不幸的给身下的马当了垫子,被砸了一下之后,就半点动静也没了,反倒是两匹马,体验了一回空中飞马的刺激之后,起身四蹄蹬着,跑的飞快。
付通和杨伟见到乌图大开杀戒,那群马匪就像撞见了阎王爷似的逃命,顿时也来了气势,追再马匪身后,痛打落水狗。
那马匪头子见到这一幕,早就吓得肝胆俱裂,可辛疾却挥舞着一手大斧将他留在了原地,口中还不住喊着:“服了没!服了没!”
马匪头子眼见着付通和杨伟一个摩拳擦掌,一个晃悠着镰刀走来,心里知道大势已去,当即道:“服了!”
辛疾瞪着眼,又是一斧头:“还敢对我公子说闲话吗!”
“罩得住!罩得住!你公子罩得住!我服了!”那马匪头子一边求饶,一边小心翼翼的调整身位。
就在辛疾心满意足的停下攻势后,这马匪头子便二话不说,调转身下马头便向远处逃窜,辛疾这才发觉自己把自己的大功劳给放跑了,当即怒气十足的提起斧子,一斧头朝着马匪头子后辈丢去。
马匪头子自然早就防着这一手,再加上辛疾本来也不懂投掷,这一斧头,他偏转了身形,用胳膊抗了一下,惨叫一声,颓在马背上,跑的更快了几分。
辛疾见自己的斧头擦着马匪头子的胳膊飞了过去,一阵气恼,追过去捡起斧头还要再丢,但马匪头子却早就一溜烟跑到了远处。
辛疾扭头,看着表情闪烁的付通,恨铁不成钢道:“大哥你方才怎得又腹痛了?在公子面前如此表现,你是不想要前程了吗!”
付通看着一副好汉子的相貌,但此时面对自己三弟的指责,也只得讪讪一笑:“我也不知道怎么的,每次一到这种关键时候,就忍不住肚子痛,这,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嘛。”
“怎么办?若是公子嫌弃了你我,你我三人岂不是又得罪了这伙马匪,又没了靠山?”杨伟面若白纸,即便刚才他后知后觉的挥起镰刀奋勇杀敌,但那群马匪跑的可比他的镰刀快多了,半点战功也没有。
反倒是被刚才乌图大发神威的样子吓得现在还有些腿软。
辛疾虽然排行老三,但此时却成了主心骨,他拿着斧头哼哧哼哧的喘了几口粗气,道:“回去向公子认罪,看看公子爷愿不愿意再给我们几个机会吧。”
说完,辛疾便先向着黄土坡走去。
其余两人对视一眼,苦着脸跟上。
而陈安却不管他们的这些门道,只是盯着乌图手上的烤羊流口水,此次因为客栈关门大吉,乌图把宝贵的烧烤调料可是都随身带着的,这顿烤羊,从腌制到外面的撒料,可都比之前丰富得多。
闻起来更香了。
“赵公子,我等御敌不利,给公子丢了脸,还请公子责罚!”
付通一脸的悲切,在陈安面前双膝跪地,抱拳道:“并非是小的不愿出力,而是不知怎的,每次一紧张便觉得腹痛难忍,十分力丢了七分,因为担忧两位兄弟好汉不敌四手,才只能向公子求救。”
陈安似笑非笑,也不看他,只是道:“我只看见你三弟英勇杀敌,你和你二弟畏畏缩缩的样子,难道你二弟也跟着付通吗?”
“我是为了保护大哥,才不得不站在原地,准备帮大哥一起对付马匪的啊!还请公子明鉴!”
杨伟眼珠一转,付通把自己求救的理由以兄弟情谊解释了,这锅甩在了自己身上,自己可得甩回去才行。
付通一时语塞,低头不语。
而陈安则只是笑笑:“算了,也没指望你们几个有什么用,但若是下次还敢办事不利,那边休怪公子我不讲情面了。”
付通和杨伟大喜道:“多谢公子!”
辛疾一言不发跟着做动作,但他可并不像看起来似的只是个莽汉。
此时之所以不言语,是知道自己这次表现不错,邀功定会让两位哥哥心里不爽,替两人辩解又有可能让陈安对他的印象分有所下滑,如此不言不语,恰好能表现出自己不贪功的性格,又不至于恶了兄弟,可谓两全其美。
陈安可不在他们三兄弟怎么想,对他而言,只要这几个人去了舞阳城能替他办事就好,此次马匪事件之后,这付通杨伟两人再给自己做事,可就没有什么退路了,定然会把握这最后的机会。
这么想来,这俩兄弟这回怂了,反而是个好事。
至于这兄弟三人想要的好前程嘛......
给魔教打工的这份offer,月薪不俗,未来可期!
......
而就在陈安等人吃饱喝足再次上路之后,入夜时分,祥云镇外,却并不平静。
在距离陈安数十里外的马匪头子,只觉得自己今个真当是被阎王爷翻了牌子,必死无疑了。
本来,兄弟伙们大难不死,一起逃回了祥云镇,只想好好吃点喝点,把晦气给洗洗。
却没想到,刚回这祥云镇,还没等进去,就在半路遇到了这么个煞星。
此刻,除了马匪头子与面前这位带着黑色斗笠的黑衣人以外,周边,连一只活着的马都不复存在,被那黑衣人一招尽数杀光,只剩下了这一地的尸体。
马匪头子被那黑衣人抓着脖子,双腿颤颤悠悠的打着抖,笑容十分难看:“您,您尽管问,我,我绝不撒谎。”
“方才你见到的那队人里,可有一个年轻的公子哥。”
黑衣人的声音似乎被什么东西扭曲了似的,听不出男女,只能听得到沙哑的嘶嘶声,仿佛像是蛇成了精一般。
马匪头子哭丧着脸:“是,是有一个。”
“他是谁?”黑衣人的面纱被风吹动着,马匪头子只能从黑色的纱布里,看到那双没有任何情绪的淡红色瞳孔。
“我只知道,他,他姓赵,赵德柱。”
马匪头子说完,那黑衣人停顿了片刻,才问道:“罩得住什么!?”
“我,我不是说他罩得住,我是,我是说,我就只听他们说他是赵公子罩得住,不是,我是说......”
随着咔嚓一声碎响,马匪头子的脖子诡异的扭断歪斜到了一边。
黑衣人随手将他丢在地面,风沙吹拂而过,露出一张冷峻的女人面颊。
那本该是一张风情万种的美丽面孔,红唇如火,高挺的鼻梁更是带着些许异域风情,但在那张漂亮的脸上,却狰狞的出现了一道伤疤,贯穿了左眼上下的眉毛与面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都多了几分匪气。
黑衣人拉低了斗笠,遮住自己的脸,声音更加沙哑了几分。
“小小马匪,竟也敢戏耍我......也罢,只要亲自去看看,便知道是不是他了。”
“我倒要看看,你是姓赵,还是姓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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