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了傍晚,该是吃晚饭的时间了,林修系上围裙钻进厨房准备晚餐,秦如初则像个公主一样坐在沙发上等着吃现成的。
忽然,门口响起敲门声,秦如初起身开门,就见门口站着一个气质优雅的女人,秦如初并不认识这个女人,便问道,
“你是?”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宫月盈。
宫月盈手里提着一袋水果,笑道,
“你好,我是住在你们对面的房客。”
说着,宫月盈还指了指走廊对面的房门,
“我今天刚搬来,对这边还不是很熟悉,初次见面,以后有什么事情还请多多关照。”
秦如初恍然,把门让开,
“原来是这样啊,进来坐坐吧。”
“那我就不客气咯。”
这时,林修听见动静,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宫月盈一看见林修,顿时眼睛一亮,秦如初作为女人,在某些方面是非常敏感的,正当她心中有所猜测的时候,就听宫月盈对林修说道,
“这么巧?你也住在这里么?”
林修点了点头。
秦如初不解,
“你们认识?”
林修解释道,
“之前她来我们公司面试过,没有通过,所以我就没跟你说。”
宫月盈一副不知情的样子,
“你们是……”
林修说道,
“她是我老板,我是他的助理。”
宫月盈松了一口气,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们是夫妻呢。”
秦如初连忙解释道,
“不是!我是他的房东。”
林修和宫月盈已经是两个老油条了,演起戏来自然不做作,让人根本怀疑不到什么,相比之下,秦如初就单纯地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尤其是在宫月盈这样的女人面前,宫月盈想骗过她的眼睛,简直易如反掌。
随后,宫月盈在秦如初的邀请下留下来晚饭,三人一边吃饭一边聊天,宫月盈也深深抓住了秦如初心里上的弱点,成功让秦如初放下了戒心。
吃完饭后,宫月盈准备离开,秦如初将她送到门口,
“盈姐再见。”
宫月盈微微一笑,
“你也早点休息。”
说完,趁着秦如初不注意,宫月盈朝她身后的林修抛了个媚眼,林修神色如常,一动不动。
……
与此同时,枫叶大学。
周若薇独自一人走在回学校的路上,她先前出去办了一些事情,不知不觉天都已经黑了。
在距离周若薇不远的地方,姜兰正躲在暗中观察着周若薇的一举一动。
她紧紧地盯着周若薇,眼睛里充满了敌视和仇恨。
就在周若薇走进一条人烟稀少的胡同,准备抄近道回学校的时候,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冲出几个利落的身影,捂住周若薇的嘴,禁锢住她的手脚,拉着她就往更黑暗的胡同深处走去。
周若薇想要挣扎,但这些人全都是精壮男子,以周若薇脆弱的身板,哪里有可能逃脱?
看着周若薇消失在胡同里,姜兰嘴角浮现出一丝快意的笑容,
——只要把你弄脏,我就不信江雨寒还会对你痴心不改!
几个小时之前,江雨寒又跑来找周若薇,众目睽睽之下,他甚至提出邀请她去看电影。
虽然周若薇拒绝了,但是这却让姜兰对她的恨意更深了。
凭什么?凭什么我心心念念的人一点也不喜欢我,而你却可以肆意践踏他的殷勤!
所以,姜兰再一次爆发了,她想找神秘人再给她想个办法,但是神秘人却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居然叫她收手。
被仇恨蒙蔽双眼的姜兰怎么可能收手,于是在得知周若薇今天下午的行程之后,姜兰暗中找了几个混混,准备毁掉周若薇。
然而姜兰转身刚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黑色的身影却挡住了她的去路。
姜兰一下子就认了出来,这个黑衣人正是之前给他蛊粉的那个神秘人,她皱了皱眉头,
“你怎么在这里?”
癞子神医浑身上下都笼罩在黑袍下面,只露出一双时而浑浊时而清明的眼睛,
“我有没有告诉你收手?”
姜兰双手抱胸,冷笑一声,
“你叫我收手就收手?你以为自己算什么东西?”
癞子神医见姜兰这般态度,随即也不再多说什么,一甩袖袍,转身便走。
看着癞子神医消失在黑暗里,姜兰也是冷哼一声,口中暗骂一句,随即也回了学校。
她找的那几个人都是附近的老油子,大事不犯,小事不断,顶多进去蹲一段时间,出来之后继续该干嘛干嘛,是典型的社会毒瘤,根本不怕犯事。
而姜兰找他们的时候也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以免日后被人落下把柄,在她看来,自己的计划简直就是万无一失。
回到宿舍之后,平静下来的姜兰开始有些忐忑不安起来,心中默默猜测当江雨寒知道自己喜欢的女孩被人糟蹋之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这时,何笑见周若薇迟迟没有回来,便打了个电话出去。
姜兰暗自一笑,周若薇现在肯定都欲仙欲死了,哪里还会接电话。
然而出乎她的意料,电话不仅接通了,而且还传来了周若薇的声音,
“薇薇,你在哪儿呢?”
“我已经到校门口了,马上回来。”
“那你快点哦,宿管要来查人了。”
“嗯嗯!”
姜兰心头一沉,
——这怎么可能?怎么回事?那群废物为什么没有动手?
随后姜兰走进了卫生间,坐在马桶上,拿出手机发了几条信息出去,但是却像是石沉大海一般,没有任何回应。
不一会儿,周若薇回来了,一进门,她便扑进了何笑的怀里,带着哭腔说道,
“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们了呢!”
何笑和陈霏一听,连忙问她怎么回事。
于是周若薇将刚才在胡同里发生的事情详细叙述了一遍。
姜兰也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当她听到周若薇说是一个黑衣人赶走了那几个流氓之后,姜兰内心忍不住爆发了。
她一个人离开寝室,来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拨通了癞子神医的电话。
“什么事?”癞子神医问道。
姜兰几乎是吼出来的,她质问道,
“为什么要坏我的事!?”
癞子神医冷笑一声,嘶哑的声音显得有些瘆人,
“坏你的事?呵呵,我只不过是在赎我自己的命而已。你根本不知道你惹上的是什么人。”
姜兰不解,
“你什么意思?”
癞子神医没有解释什么,而是说道,
“余生愿你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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