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有什么事?”
看到钟爱生眼睛里的清亮,柳乘风猜到,他一定也猜到了自己会找他。直接说。
“钟爷爷。我想请你出山,你看看能不能担任南陵技术学院筹备委员会顾问。还有你认识的技校退休老教师,能帮着问问他们还有没有意愿出来管管事。”
听到柳乘风的意思,钟爱生笑着问。
“让我们这帮老家伙出山,你不怕一帮老古董挡住你们这些年轻人的先进理念?”
“不怕。”
和钟爱生、钟继强围着学校走着,看着天空的云朵,柳乘风接着说。
“历史的车轮我们谁都挡不住,社会的进步我们一样挡不住,技校发展也是一样。但是,有一点我不知道钟爷爷想过没有。我们年轻人最容易的就是犯急功近利的错误。让你们来,我不会给你们决定权,只会给你们监督权。帮着把把方向。让钟叔叔一个人筹备,我多少有些担心。”
听到柳乘风的掏心话,钟爱生并没有因为不给权而生气。站着下了一会儿,又看了看钟继强,笑着说。
“我可以答应出来做顾问。以前技校的老人,我想用我的面子请他们出山也不是问题。但是有一点咱们先说明白了,我不要任何费用。其他人你就看着给点吧。毕竟他们的家境不是很好。”
看到钟爱生提到其他人家境不是很好的时候,脸上露出的愁容,柳乘风指了指旁边的石凳说。
“钟爷爷,咱们在这坐一会儿。我正好有事向你请教。”
钟爱生接过柳乘风的卷烟,惊讶的拿在手里看着说。
“乘风,你这大老板抽着烟?”
看着钟爱生和所有第一次接触这烟一样的表情,柳乘风见怪不怪的给他点上,然后说。
“你先抽一口尝尝。我的原则是,烟和人才一样。只要是好的,不看外表和出身。”
钟爱民奇怪的看着柳乘风的自信和儒雅,深深的吸了一口。
随着烟从鼻子里排出,钟爱生立刻感觉到一阵神清气爽的感觉。笑着点着头说。
“不错。好烟。自己卷的?”
“嗯。这烟叶是家里烤的,味道特别纯正。你要是喜欢,下次给你带点。”
“这可是你说的。”
钟继强吸了一口烟,想起柳乘风还没有说完的话,问了一句。
“你刚才想说什么?接着说。”
柳乘风把话接过来,接着说。
“我想建立一个贫困职工扶持制度,建立一个基金。主要是帮助贫困职工家属就业。还有你说的退休困难职工,我想不能单纯给他们救济。如果想出来工作,我们可以继续给他找个岗位。毕竟很多人担不起只吃不干的面子。”
听到柳乘风想的这么细致,钟爱生满意的说。
“嗯。不错。你是不是想让我们这帮老头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这个扶持制度弄个总纲出来?”
“爷爷,和你打交道我可是省心多了。”
三人正在说话的时候,林子豪突然跑过来说。
“老板,地质人的头憋不住了,说要找当家的说话。”
“吆,还找当家的。老爷子,我让你做一回当家的怎么样?”
听到柳乘风这话,钟爱生疑惑的问发生什么事了。
听完讲述,钟爱生气愤的说。
“乘风,我就坐会当家的。我是伴随技校成长起来的,这个家我还当定了。把人给我带来,我倒要看看他长了三头六臂还是怎么的。”
林子豪看到钟爱生发了火,赶紧答应一声把地质人的头带了过来。
广吉才听到秦朗让自己给他为难一下电厂技校,立刻列了一个地质水源普查计划。自己给自己批了这个报告,快马加鞭的杀到了学校。那成想,井架还没支好,先让人绑了。喊了半天嗓子喊得冒火,看到连个屁也没有响应。他这才知道,这次是遇到狠茬了。只能先退一步再说。
看着眼前的一个年轻人、一个中年人,广吉才想到他们一早就在。但是这个老头,却是个新面孔。三人身上都有一股领导的架势,那个才是当家的?
想事的死后,广吉才习惯性的做了下来。屁股还没放到凳子上,钟爱生看着他大喝一声。
“让你坐了吗?站着。”
钟爱生突然一句训斥,吓得广吉才差点一屁股蹲在地上。急忙站直了身子,像个小学生一样看着他。问。
“请问你是?”
“我叫钟爱民,当家的。你们一早摆出这个架势,几个意思?”
听到钟爱民是当家的,广吉才堆着笑脸说。
“我叫广吉才,地质勘探公司的。这次来时按照上级通知要求,来这里对地下水进行普查。”
“普查?”
钟爱民一脸严肃的接着说。
“你们按上级要求普查,上级要求呢?”
“这里。这里。”
广吉才说着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递了过去。
钟爱民看了一遍文件,没有发现问题,沉思起下一步怎么应对。
刚才钟爱民看文件的时候,柳乘风凑着看了一眼。看到通知落款单位,问了一句广吉才。
“领导,敢问你再地质勘探公司担任什么职务?”
听到柳乘风问自己的职务,广吉才把胸一挺,神气的说。
“鄙人是地质勘探公司水力资源部部长。”
果然是这样。柳乘风听完广吉才的职务,趴在钟爱民的耳朵边收了几句。
听完柳乘风的话,钟爱民突然一排石桌。
“啪。”
“好你个广吉才,你可真可以。自己给自己下了个通知,来我们这里撒野了?我现在就给水一凡打电话,问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五年刚做的普查这么快就作废了?”
柳乘风、钟继强、广吉才听到钟爱生竟然认识水一凡,惊讶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广吉才强作镇定的问。
“钟老,你认识我们经理?”
“认识?”
钟爱生用鼻子轻嗤了一下说。
“认识都说浅了,他差点就做了我的干儿子。你说,我和他是认识这么简单吗?”
说着,钟爱民从兜里掏出电话,翻起了电话号码。
广吉才听到这话,再看着扶着眼镜,一点点翻着老人机的钟爱民,顿时吓傻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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