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着新郎面被强奷系列小说 》 新婚夜被别人强灌种

    来就是粗鄙的乡下人,不过是仗着她爹赚了些钱罢了。还学上了城里的小姐,装模作样起来真是恶心。

    她扭过头,笑着对平婆道:“娘,左右无事。不如咱们来打个赌啊?大家凑个曲儿,也好过现在这样干坐着!”

    平婆慈爱的笑道:“那怎么打赌呢?”

    崔西月仰头一脸的憨笑,程婉瑜一看小姑这个模样。心里就咯噔一下,前世跟她接触了十几年,她只要‘憨厚’一笑,必然心里有了鬼主意。

    “每次跟爹进城里看花灯,上面都有灯谜的。不如咱们也来猜谜,每个人都出一个。猜不出来的,就要挨罚!”崔西月的提议,到让一旁昏昏欲睡的崔西政一下子清醒了。

    作为崔家小儿子,他现在还在读书。胜算的把握最大,也自信旁人赢不过自己。

    菜园子崔明摆摆手,实在的说道:“我可不行,我不可不行。你们玩,我看着你们玩!”

    崔家人有人想要看热闹,有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最终确定,两位长辈看热闹,各房头出一个人。崔西斌、程婉瑜、崔西敏、崔西月四个人先来一局,也让旁人看看这是怎么玩的。

    “我先来!”崔西斌作为兄长,最先开口:“人送外号老家贼,年纪越大毛越黑!”

    崔西政最先反应过来,拍手一笑指着大哥道:“麻雀!”

    此时众人都明白过来,麻雀不就是平常人家所说的家贼么。菜园子崔明已经明白这是怎么玩的了,饶有兴致的接着看几个孩子胡闹。

    “轮到我了!”程婉瑜放下手中的西瓜皮,轻快地说了一道谜语:“头戴红帽子,身披五彩衣,从来不唱戏,天天吊嗓子。”

    “我知道!”程婉瑜一开头,平婆就想到了。她抢着回答道:“这个咱们家有,就是后院的大公鸡!”

    小翠没见过还可以这样玩,在一旁高兴的拉着小红直嚷嚷。在院子角落里休息的长工们,听见这边的话也都拿着木板凳三三两两的坐了过来看热闹。

    崔西政到底算是一个读书人,说起谜语自然会比旁人略难一些。他笑眯眯的看了看众人,面上露出得意的神情:“我这个可不简单,先说说猜不中的话,我可有什么奖励?”

    阮三娘噗嗤一笑,对着小叔子道:“小叔,说好了这一局白玩让大家熟悉一下。下一局才是正经,你先出一个简单的,下一局你想要什么就指着谁要好了。”

    崔西政点点头,吐出四个字:“天下有信”

    众人都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崔西月闻言,拍手叫好:“这个好,这个好。哪像大哥跟二嫂,说的大白话,哄小孩呢?”

    平婆嗔怒道:“你不是小孩子,你来说说,三儿这是啥意思?”

    崔西月歪着头,很认真的想:“天下有信,有信,这是动物么?”

    程婉瑜摇头笑道:“小叔,谜底应该是大雁吧?”

    崔西政惊喜的点头:“对啊,二嫂,正是大雁。”

    崔西斌是个实在人,挠了挠头不解的问道:“为什么是大雁啊?”

    程婉瑜吐口而出道:“鸿雁传书啊!”原来如此,众人恍然大悟。对于没有猜到谜题的崔西月,平婆第一个上前打趣。

    “还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原来大雁都猜不出来。这么下去,你可要输喽!”

    崔西月摇了摇嘴唇,心有不甘面露微愠:“这有什么,才开始呢,不过是侥幸罢了!”

    “好吃懒做不干活,人人骂她蠢,天天盼着她胖死!”程婉瑜听得出来,这是崔西月含沙射影。灯谜说的是猪,不过却是再骂她不干活而已。

    家里人都不多想,平婆却是听明白了女儿话里的意思。她皱了皱眉,不无痕迹的瞥了一眼自己的闺女。再小心看儿媳妇儿的脸色,松了一口气好在老二家的没听出来。

    家和万事兴,她是不希望女儿在家里兴风作浪的。

    这个谜题难不住人,后面看热闹的长工中有一个嘴巴快的,脱口而出。

    明白过来这是怎么玩的了,大家都跃跃欲试起来。毕竟城里的花灯中,若是答对了灯谜还有白给的礼物呢。

    大家在这里玩一会,熟悉了,说不准去城里还能猜中一个。那多有意思,让大家看看也很有面子啊。

    第二轮开始,崔西月指着程婉瑜道:“我先来问二嫂,若是你能猜对,我给全家人洗衣服。”

    程婉瑜自信的笑了笑:“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输了不认账。哭鼻子也得把脏衣服洗了!”

    “那是自然!”反正我又不会输,你一个不认得几个字整天缠着男人的蠢货还能赢得了我?毕竟崔西月也上过学堂,东凉河有几个人进过学堂认字,数都数的过来!

    ☆、第八章 训斥

    第八章

    “一张弓箭”崔西月不说这是什么谜语,众人的思绪还在刚才动物的身上。

    程婉瑜抿嘴一笑,深深地看了一眼崔西月,轻启红唇:“这是字谜,谜底为‘弹’。

    崔西政恍然大悟,拍手叫好。其他的人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崔西政立即用手在地上画。一边写一边给众人解释这个谜题的缘由,莫说在一旁的平婆撇撇嘴。就是后面跟着张望的长工们,也不忿的大声嘟囔:“都是乡下人,俺们还都不识字咧。说这些个,有啥好耍的?”

    崔西月怒目而对,冲着那个说话的长工讽刺:“谁让你不认字,一个睁眼瞎也好意思上前凑合。”

    几个长工哄得一笑,让刚才出言的汉子十分的没脸。他涨着紫色的面皮,尴尬的回嘴:“我要是能识文断字,还能来这里给东家干活?崔家姑娘好生刻薄咧,比你的新嫂子差远啦!”

    崔西月恼羞成怒,摔下手里把玩的小香囊。一副认死理的表情,质问那汉子:“我怎么就跟她差远了?”

    那汉子冷笑:“崔家新娘子出身大户人家,也没把我们小瞧了去。反倒是姑娘你,老小儿可是看的清楚,作甚要为难你嫂子咧?”

    崔西月白了一张小脸,她不明白为啥爹娘都不为自己说话。再看程婉瑜挑着眉,一副看自己笑话的样子。恶从心中来,扬起小脸讽刺一笑:“你也说程婉瑜是新嫁娘了,怎地认识你呢?偏偏还要你来处处维护她,你们两个人什么关系?背着我哥哥,私下里有什么勾当?”

    咣当!菜园子崔明手里的茶杯掉在了地上,他呆呆的看着眼前说话的人。好似不认识一般,平婆一巴掌呼在崔西月的肩膀上。破口大骂道:“年纪轻轻的丫头片子不学好?从哪听来的荤话说你嫂子?那是你嫂子,作甚糟蹋人?”

    刚才那说话的长工汉子此时也动了努了,虽说这是东家的女儿也算是半个主子。可自己又不是他们家的下人,且自己是靠着本事力气吃饭。再说乡下里,嫌少听说谁家虐待了长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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