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派人盯着他们吗?”平清华有些恼色。
凌敏冷清清的脸上有些讽刺的笑露出来:“我派的人早就被人解决了,她身边不光有代天,你要是想对她不利,最好还是收敛点,免得被打脸!”
“你的意思是说她身边帮她的人武功很高?”平清华吃了一惊,难道还会有像代天这样的高手存在?
“我只是提醒你。”凌敏不喜白琳琅,疏远白琳琅,但也不见得就喜欢平清华。
“你别忘了,是白琳琅害的你们凌家,害死了你哥哥!”平清华当然是想多拉一个帮手,而因为凌敏与白琳琅之间的过节,凌敏成了她最好利用的对象之一。
只可惜,凌敏不如想象中的听话,只是做一些让白琳琅不喜的事情,却未真正的伤害到白琳琅。
“凌家的事情不是你利用我的理由,我想怎么做,如何做,与你无关,以后不要找我了。”凌敏冷漠的说完,看也不看她的脸色转身离开。
平清华冷脸坐着好久都未动,看着平静,膝盖上捏成拳头的手露出了她的愤怒和隐忍。
“主子?”诗月进来,轻声道:“穆侧妃已经到了。”
“让她等着,我换身衣服。”良久,平清华才收敛了情绪,低沉的开口。
日子似乎平静下来,崇恩伯府里褚夫人一直休养身体,也没去找白琳琅的麻烦。
白琳琅发觉怀孕的时候,白徽因让人送来了平父亲手做的平安符,这个平安符被白琳琅极为珍惜的贴身放着。
也在当天,白琳琅搬回了公主府,并且不再见褚凤歌。
崇恩伯府上的人以为白琳琅和褚凤歌闹了矛盾,褚凤歌在白琳琅搬走之后,神色也一日比一日冰冷,简直身边三尺距离无人敢靠近。
崇恩伯有些担心,这不孝的名声传出去是传出去了,但是光这点还不够吧?怎么这小两口这个时候还闹起来了。
不等崇恩伯和褚夫人反应,圣上的旨意已经下来了,令褚凤歌离开京都回边境待命。
崇恩伯吃了一惊,现在边境也无战事,怎么好好的就去边境了?
褚夫人也坐不住了,找来大儿媳,打听了来龙去脉,知道这是儿子自己求去边境的,又将白琳琅迁怒了。
“母亲,三弟这肯定是被三弟妹伤心了,不然也不会家都不想待,去哪边境,边境那地方哪有京都好!”褚大夫人不遗余力的抹黑白琳琅。
“大嫂,兴许是边境需要三弟,三弟去是有正事。”褚二夫人见母亲脸色越发不好,便开口道。
“边境能有什么正事?苍国现在又没什么动静,二弟妹我知道你平时跟三弟妹关系近,但这事你就是说情也不能改变事实。”褚大夫人阴阳怪气的说道。
褚夫人神色难看的看了一眼褚二夫人,迁怒道:“他们的事情,以后别在我面前说了!你也回去照看凤锦吧!我不叫你,就别过来了!”
褚凤歌到底还是伤到了褚夫人的心,就算知道褚凤歌要去边境,她也没说想见一面他。
褚凤歌离开的时候,崇恩伯和褚二夫人都在门口送他,褚夫人没有出面,褚大夫人找了借口也没去,至于褚凤昭在外还没回来。
褚凤歌也不介意那些没来的人,“父亲!我离开之后,希望您多照应一下琳琅。”
“放心吧!这事我放在心里了。”崇恩伯拍胸说道,眼里还有喜色,方才褚凤歌已经告诉他琳琅怀了孩子。
而白琳琅搬回公主府的原因,也是听从平国师的建议,这样对孩子比较好。
崇恩伯一听是这个原因,就更加不会怪白琳琅,对儿子的托付也重视了几分。
褚夫人在房里,一直等着褚凤歌离开之前来告别,但直到褚凤歌离开,她也没有看到褚凤歌过来见她,他就真的这么走了!连跟她打个招呼都没有!
“母亲,三弟已经走了……”褚大夫人遗憾的说道。
褚夫人脸上阴云密布。
春雨有心想说三少爷来过了,只是被大夫人挡走了,但又不敢,如今夫人只相信大夫人的话,她稍微帮着三少爷说点话,就能受夫人好几日冷眼,还被大夫人找借口处置了几顿,她再也不敢乱说。
随着褚凤歌的离开,白琳琅在公主府轻易都不出门,一心养胎。
崇恩伯也按照褚凤歌的要求并没有将白琳琅怀孕的消息公布出去,只不时的让人送一些东西去公主府。
这些事都被褚凤昭看在眼里,更加对这个父亲死了心。
白徽因因为担心白琳琅,也从国师府搬去了公主府。
平日里十分粘着白徽因的平父,并没有跟着她,这让白琳琅有些奇怪。
“他最近都在书房里很少出来,连圣上的召见都拒绝了。”白徽因冷淡的眼里浮出了几分担忧。
“……”白琳琅吃了一惊,圣上召见也敢拒绝?
白徽因点了点头,确实如此,回忆道:“那天圣上微服亲自到了国师府。”
圣上几道圣旨都没将平父从书房里请出来。
最终圣上亲自到了国师府,平父才不得不出来见一见圣上。
这次的平父比起一月前来又苍老了一些,原本花白的头发已经全白,整个人就像被人抽取了一半的精气神,连一直神秘幽深的眼睛都浑浊起来。
圣上当然是大吃一惊,对于他几番抗旨而起的恼怒,不知不觉的散了,惊问道:“平国师你这是怎么了?”
“圣上,我说过,要与阎王抢命,我得付出代价。”平国师说完,一阵咳嗽,当着圣上的面咳出了血。
圣上震惊无比,连忙招来太医为平国师诊治。
诊治的结果当然是不好的,生机受损,五脏六腑都在衰败老化。
“平国师!你对昭而的救命之恩,朕会记着的。”圣上脸色说不出的复杂,没想到救夜昭居然让平国师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
这么说夜昭当时是真的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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