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璟望着他,冷冷的笑了:“我知道你什么意思,对,我季如璟现在什么都靠着你,离不开你,你尽管可以要挟我,但是我告诉你,我的心永远不会跟你在一起了,叶牧白你让我看到了全部,我真的觉得很悲哀,我为自已悲哀,也为你悲哀,走到了这一步才发觉两个人道不同不相为谋。”
“我一直爱着你!”叶牧白真的不知自已还能什么才能让她高兴。
他没想到她会全然不理解他,他以为她自已要走一生的人,她一定能够理解。
心里的期待与眼前失落带来的巨大反差,让他也无力,不该是这样的。
季如璟把头别在一边:“你的爱若只是这样,我不屑去要,放开我,我要上楼了!”
口口声声说爱,可做出来的事情却让人寒心。
什么狗屁爱情!
叶牧白松开她的肩膀。
季如璟不看他一眼就快步的上了楼,回到房间,把门关上,反锁。
他没有追来。
半晌,外面传来车子发动的声音,他走了,来了一趟,说了那么些话又走了,她心里沉沉的,闷闷的痛,一想到要跟他结束,心里顿时荒凉了。
她,应该妥协吗?
隔天早上。
季如璟去了叶家接弟弟跟儿子。
车子开到叶家的大门口,门口的保安看到是她,就门开了。
她开进去,停在别墅前。
这里花朵怒放,鸟语花香,美的安静,美的犹如童话,经过过那么大的事情,叶家丝毫没有受影响,财大气粗,果然是能掩饰一切的事情。
她,打从心里厌恶这个地方。
走进屋里,直接上楼,时间还很早,叶家大部分人都还没有起床,佣人已经在四处活动了。
季如璟先去了弟弟房间,让他起床,收拾收拾东西到楼下车子里去等他。
然后,他去了叶牧白的房间里头接凡凡,因为她知道,凡凡这几天都在跟他睡。
敲了敲门。
没有人回应。
她耐着性子又敲了两下。
这一次,里面虽然没人应,但是她还是隐约的听到了一点的声音,这就证明里面有人。
可有人为什么不应呢?
季如璟心里疑惑,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过了一分钟还没有人来开门,她就握住了门把,开门进去了。
生活永远都不会告诉你,什么时候会有一个意外的“惊喜”在等着你。
当她推开门的一刹那,所有的东西好像就那么静静的毁灭了,仿佛是一道天与地分水岭。
偌大的房间里,有个光着身子的女人正背对着她,手忙脚乱的往身上套衣服,那雪白的臀,年轻纤细的腰肢,都如尖刀一般的刺入了她的骨髓,刺的季如璟毫无还击之力。
而床上,叶牧白正躺在那里,趴着,一动不动的,光着上半身,白色的床单盖在他的腰际,可以想象下面是什么情景。
也可以想象,他们昨天晚上做了什么。
此时,不管转过来的女人是谁,对季如璟来说都是没有差别。
心,在推开门之前就轰然之间就倒塌了。
心脏那碎裂的声音,很清晰清晰的回荡在她的耳边。
三年前,他给了她致命的一击,三年后的今天,当她以为从此不会再有痛苦,误会矛盾全部都散去,雨过天晴的时候,命运却扯开了它血淋淋的大嘴巴,嘲笑她的天真。
床边的女人穿好了衣服转过了头来。
那是一个让季如璟想象不到的女人,她想象不到的是,叶牧白真的会动了她,就在他的房间,就在他儿子睡的隔壁。
“璟姐姐!”
小月向她跑来,满脸都是红潮。
季如璟站在门口,走不进一步,也做不了任何的反应,因为心,痛的也早已经失去了知觉了。
小月不好意思的捋了捋头发,来到她的面前:“璟姐姐,这么早你怎么来了?”
她神色慌张,搅着手,一直低着头,
季如璟面无表情的站着,她实在想不出自已要做什么表情才好。
她缓缓的吸了一口气,用很平静的声音问:“凡凡呢?”
小月涨红了脸,喏喏的指了指隔壁的房间:“可,可能还在睡觉吧!”
“好!”季如璟没有再说多任何一个字,直接就往隔壁走。
她看似没什么,但是心里已经全部都溃烂了,如同被砸碎的西瓜,她想她这么走了,就绝对不会回头了,这一辈子就真的不会回来了,不会再多看这个男人一眼,永远,永远,永永远远都不会原谅。
后面,小月拉了拉身上的衣服,嘴角露出了一抹笑。
房间里头,还是安安静静的。
季如璟不知道自已是怎么到的隔壁,也不知道自已是怎么抱起的凡凡,仿佛灵魂已经出窍了,她感觉不到痛也感觉不到自已存在。
抱着还在睡觉的凡凡,她一步也不作停留的下了楼。
车子里,季逸希早早的在等了。
她坐进去,把凡凡交给了弟弟,她快速的发动了车子,离开了叶家。
一路上,她就一直憋着。
季逸希看出姐姐的异样,他转头看她,轻声的问了:“姐,你怎么了?”
“没怎么啊!”季如璟对他勾出一抹的笑,将心情隐藏。
“可是你的嘴唇一直都在抖,从你抱凡凡出来就一直是这个模样。”季逸希就直接指了出来。
“那是因为我冷啊!”季如璟很努力的微笑,假装出自已很好的模样、
季逸希没有再说,姐姐刚才叫他起床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可后来带凡凡下来的时候,脸色就全部变了,她当然不会相信是因为冷,可她究竟是看到了什么,才会这么的激动呢?
姐姐不肯说,他也不好盘根问底。
在半路上,凡凡睡醒了,看到妈妈,他开心的笑了,可随后他觉得自己在车上,一下小脸就垮了:“我怎么在这里?叶叔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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