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在上,受徒孙一拜”,老铁、疯子二人直接跪在空悲面前磕了三个响头。
“起来吧”,空悲看着两人说,“七天之后你们给我打一套崆峒拳我看看。”说着自己背着手进了别墅。
老铁、疯子面面相觑的看着慈眉,一脸的疑惑。
“师父,师爷他对我们不满意?”老铁心情沮丧的看着慈眉问。
“不满意什么?”慈眉用手打了一下老铁的脑袋说,“是不是对师父没信心?师爷这是看好你们,你以为学崆峒拳一个星期能够学好?他这是经过你们一个星期的努力,看看是不是我们崆峒门的材料。赶紧一边练功去。”
“好的,好的”,老铁、疯子听这是师爷给自己压任务,高兴的跑到场地中央拼命的开始训练。
北风站在一边看着两人互相纠正着崆峒拳的动作,问慈眉,“二虎呢?怎么没见他?”
“他在里面跪着等师父呢”,慈眉笑嘻嘻的说。
“他跪着等师父?”北风不解的看着慈眉问。
“我跟你说过二虎不简单,你还不信”,慈眉说着带着北风向别墅里走去,“今早一早过来没见到师父,就跪在那里了。非要说给师父道歉,说今早上起晚了,让师父原谅他。”
北风听着慈眉说道这里,心里热乎了一下。二虎真的很实在,不过也是,昨天刚答应了今天拜师,一早却发现师父不在了。发生在自己身上也要掂量掂量自己在师父心里的位置。
两人走进客厅并没有发现二虎和空悲的影子。
“来,现在客厅坐一会儿,我估计他们进师父的房间了”,慈眉让着北风说。
“那我不坐了”,北风伸了伸懒腰说,“我赶紧回去洗个澡,换个衣服。”
“也行,估计他俩个一时半会是出不来了”,慈眉站起身说,“我也出去看看两个徒弟去。一会儿还指望他们两个干活,可不能让他们两个人累着。”
北风回到别墅先去厨房交代了一下吕嫂、魏大嫂、张珂早餐的事情,特别叮嘱空悲老人的必须做到清淡。
北风洗完澡从房间出来的时候,看到蔡喜、郭京南由李政陪着正在茶几喝茶。
“你们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北风看着蔡喜、郭京南问,“今天好像不休息吧。”
“宗门堂口成立,这么大事能不参加吗?”蔡喜喝了一口茶说,“我们三个都请假了,一会儿你带着我们去见见老爷子?昨晚本来要来,听说你们说了不让来,所以没来。”
“蔡局,玉莲单独和我说的,让我跟着他叫师爷,不让叫老爷子”,郭京南一本正经的提醒着。
“那我们都叫师爷得了”,李政看着北风问,“你看这事行吗?”
“你们叫是你们的事”,北风摊着双手说,“和我没关系,我也不发表任何意见,一会儿你们还是问问你们女儿。她们现在对师爷可是尊重有佳。”
四个人坐在客厅闲聊起来。
“爸爸,爸爸”,蔡妍和郭静莲跑到爸爸身边依偎着说,“刚才我们看到师爷了。看起来也就是和七十多的爷爷差不多,一点也不像九十九岁的老人。他还教我们易经养生拳了呢。”
“那你学的怎么样了?”蔡喜故意逗着蔡妍问。
“没有,我那有我师父那样聪明”,蔡妍提到自己的师父黎落兴奋的说,“师父看了一遍师爷的拳法就全记住了。你说我以后要是这么聪明了,考个好大学多简单。”
“嗯。你还是首先把你的学习抓好,再说你提高聪明的事。你妈呢?”蔡喜看着蔡妍问。
“让我师父教她防身术呢”,蔡妍喝了一口茶说,“估计马上进来了。我们练了一早上的功夫还没吃饭呢,师父一会儿还要洗漱。我都和妈妈说了。”
北风听到蔡妍的母亲和白美妮马上过来,从茶几拿出两个茶碗,刚把茶水泡好,就听到门口传来三个人的脚步声。
“老公”,北风听到一个陌生的女人声音,不用想一定是蔡喜的老婆,“我决定了,一会儿见了陆奶奶也让她收我做徒弟。刚才黎落教我的那几招,很实用。回家你陪我试试?”
蔡喜堆着一脸无奈的笑容看着大家,自己这个婆娘就是这种性格,根本不注意场合,有什么说什么。
“北风,这位是我的爱人,黄丽珍”,蔡喜道歉的看着北风说,“她就是这个性格,你不要见怪。”
黄丽珍听到坐在自己面前的陌生男子是北风,禁不住上下打量起来。小伙还行,人比较干净,精神头也不错,气质确实是非凡。
“你好,我叫黄丽珍,蔡妍的母亲”,黄丽珍说着伸出手和北风简单的握了握。
“很高兴认识你”,北风简单的说,“刚给你和美妮姐泡好的茶,趁热赶紧喝。”
“嗯”,黄丽珍喝了一口茶说,“真舒服。北风,我现在喝这茶怎么和在家里喝的不是一个味道呢?”
“怎么不是一个味道”,蔡喜听到媳妇又要说错话赶紧说,“都是一样的茶,有什么不一样的。”
“蔡局,让嫂子说说怎么不一样”,北风饶有兴趣的打断蔡喜的话说,“嫂子,你说现在和在家有什么不同?”
黄丽珍又喝了一口,细细的感受着了一下。
“现在喝着感觉像河水流过,在家的时候就想小溪流过”,黄丽珍认真的说。
“嗯”,北风给黄丽珍倒满水说,“这是因为你练习武术后气脉有了扩张,在家里没有事因为你的气脉没有扩张。”
“气脉?”黄丽珍一脸疑惑的看着北风问,“什么叫气脉?”
“气脉简单的说就是血液流动的动力”,北风解释着说。
“师公”,蔡妍糊涂的看着北风问,“血液流动的动力不是心脏吗?怎么又说道气脉了?”
“心脏给血液动力没有错,那是用眼睛看到的。就像空气,我们只能借助工具才能看到。气脉促进血液流动也是同样的道理”,北风耐心的说着,“人体本身就是一个很微妙的仪器,需要我们用心来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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