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梁情跟着叶笙歌带着孩子去了锦城的医大,这里医学是最发达的,治愈过骨癌的病例也是最多的。
“一般这个年龄患上骨癌的孩子抵抗力都很低,不建议采取手术,家人可以让孩子先住院接受化疗。”
化疗,其实这也是叶笙歌想的。
可现在叶笙歌手上的积蓄,也就一万不到,连住院都没有资格。
当务之急,是钱,至少五万。
多耽误一天,幺幺的危险就会增加一分。
……
夜色的休息间里,笙歌换上了和梁情一样的工作服,却注意到一旁穿着暴.露,浓妆艳抹的两个女人。
“昨晚上李总给你了多少钱?”
“就和之前差不多啊,哪里比得上你的华少啊!”
“少说也有一两万吧,我看他昨晚塞.你.胸里就好几张红钱,还带你出台。”
叶笙歌看着她们,眸中泛起一丝涟漪,这是做什么的会这么赚钱?
……
“纪总,早就听闻你行事向来凌厉,这次扳倒了秦氏,只怕这锦城已经没人敢和你作对了,能成为你的合作伙伴,我很荣幸。”
说话的男人是恒荣集团的乔董,左拥右抱着美女,不忘阿谀奉承着眼前这个如神袛那般的男人。
要知道,在锦城,没人敢招惹纪遇深。
秦氏总裁那黄毛小子,这不就落得一个破产逃走的下场么。
纪遇深黑瞳中是不改一色的凛然,手中的打火机没有点烟,只是看着一次次点起的火苗,寒眸深邃。
谢子商斜了眼这油嘴滑舌的乔董,轻嘲笑了笑,目光看着包厢的门。
他的小情人,今晚这酒怎么送得这么慢?
梁情敲了敲包厢的门,就带着叶笙歌进去了。
只是送酒的女人,也只有谢子商会在意,一双眸子紧盯着他看中的小情人,这才注意到她今晚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低着头,散落的头发挡住她的半边脸,这样昏暗的灯光下,看不太清楚。
梁情负责倒酒,今晚难得谢子商没说什么痞子的话,想必是在谈应酬吧。
只是在最后,她和梁情要出去时,那一直沉着音的男人幽暗的嗓音传来——
“倒酒。”
叶笙歌的手已经放在包厢门柄上,只用推开门,就能离去。
却是在听到这两个字时,手不由的颤了颤,不知为何,她觉得……在哪里听过,却又怎么都记不起来了。
梁情回过身,重新上前准备倒酒。
“让她倒。”
纪遇深狭长深谙的眸子睨着那背对着他,站在门那儿不为所动的女人。
梁情手上的动作一止,而谢子商也眯了眯眼。
叶笙歌知道说的是她,可是她……为什么心跳得会这么快,不就是倒个酒么,可为何在听到男人的声音,心里深处,会有一种莫名心慌的错觉呢。
梁情不知道怎么称呼这男人,余光只好看向谢子商,笑道:
“先生,我这朋友是新来的,还不太懂规矩。”
“算了,别打扰我们谈事,出去吧。”
谢子商这个时候当然得帮他的小情人解围了,没准小情人还会因此对他以身相许呢。
“我说,让她倒酒。”
然,那人字里行间透着凛然之意,谢子商也察觉到了,今晚纪遇深是怎么了,平日里也不见他来这种地方多说一句话。
莫非,这女人……他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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