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希宁,现在你可以说出你还有什么筹码来带走你的男人?”
希宁很无辜的一摊手,反倒迷茫道。
“谁是我男人?叔叔又弄错了吧?”
施耐偣顿起,所有人都知道的事这女孩竟然坚持到现在还不打算承认,女人心果然海底针,怎么想的正常人还真无法揣测。
“唉!”
叹息,他无奈改口道。
“好吧!那你如何将这个男人带走,席家到现在都还没给我音讯,可见是将这件事的处理权全权交由你了吧?不要告诉叔叔你并不打算管这个男人。”
希宁更是笑的一脸无害。
“OK了!”
耳边传来电波那头的声音,希宁的声音也毫无阻碍的扬开。
“已经结束了,是叔叔还没意识到而已。”
施耐偣懵了,而对面的女孩已经利落的起身,并且叫上那个从她来就安静下来的男人,显然没有再玩下去的意思。
“完事了,席先生,走吧!”
“OK!”
“慢着!”
男人乐滋滋的行动被老人家一声威赫镇在当场,与此同时,他们周围的那些黑衣人怀中的武器也全数亮出,清一色的高性能便捷手枪,同事定住的还有希宁等一行人,不过并没见他们几人有什么动作就是。
气氛瞬间冰降到极点,施耐偣也整个人阴沉下来,冷笑。
“丫头!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吧?你该清楚,现在的情况并不能让你任性妄为。”
希宁讥笑,不急不缓的回头。
“叔叔,您又错了,不清楚的是你才对,已经结束了,从我提出三局赌注的时候赌局已经开始了,而如今,我满载而归,您所剩无几,虽然你不拿我们当小辈不仁不义,我却不能无视您是除了哥哥外仅剩的血缘叔叔呀?您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和我赌博的资本了,现在收手我还能让您带着女儿安享晚年,真要一意孤行,说实话,我不动您估计你也很难支撑得过明天的这个时候。”
施耐偣一双逐渐浑浊的眼睛里慢慢充血,那是对她凌厉的指控,可惜,他指控的那个人好像没有受到他任何影响,那态度,依然不急不躁不温不怒。
“也许是我不好,不该切断这里和外界的联系,不过网络电视还是留着的,可叔叔似乎没有经常开着电视的习惯,不知道也无可厚非,这样吧!我保留一点告诉叔叔好了。”
她仿佛突然起了善心一样,竟然有心情将已经到她身边的男人凉在一边,和他细讲起来。
“叔叔名下的资产近年来一直和施氏紧紧的联系在一起,施氏的财务又和各大银行与股市紧紧相连,很不巧,我刚好有个会玩点股票的朋友,加上我的投资公司在我们交谈的这过程中也完全将你私有的那几套别墅套住了,加上您这些年暗中做的那些事,好像漏洞也没有补的很完整的样子,估计不久人民法院和警局就会找上您老询问一些基本状况,就算可以靠您多年的关系经营逃脱掉法律责任,付出的代价也绝对不小,加上你刚才从我手里掠走的那些都好,还还欠款补补漏洞剩下的也真的……只够您老养老了。”
她缓步而行,嘴上满是歉意,态度却没有一点的谦恭。
“不是我狠心,叔叔,实在是您教导的方式让我不敢有丝毫大意呀!所以,您输了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就是这样。”
阴冷的气氛将施耐偣已经行将就木的身体渗透的体无完肤,如果不是最后的镇定,恐怕这会儿他真的已经成颤悠悠的风中落叶了。
“你当叔叔是三岁的孩子吗?你这样说说就会放你们离开?”
希宁很无奈。
“好吧!既然这样您打开电视看一下就好了?这个时间,相信无论是哪个台都已经争相报道了吧?”
她这样建议,那已经控制不住身体颤抖的老人却没那个勇气按开电视的遥控器了。
希宁笑,一点也不意外的摇头。
转身,她给以最后一击。
“叔叔,你败了,从您打算再次以阴谋来获得利益的那刻起,您就已经注定失败,甚至,从更早,20年前……至于你身边的这些人,不妨再好心提醒你一句好了,你觉得除了刚才我大嫂离开时被你只开的那个人,这里边,还有几个是真心效忠你的?”
侧头,那是冰封到极点的冷笑。
施耐偣完全震惊了,惊愕的看着身边还留下来的一些保镖们,他身边仅剩的那个,枪直直对着的是自己,而两侧的那些人见这样的情况,眼睛里早已出现了动摇的神色,希宁这个时候又加了一把火。
“对于这些施家暗部的兄弟……我在这里可以保证,当施氏名下资产正式回归到我哥哥名下后,你们这些年所做所为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看见,想离开的我给丰厚的遣散费,并且保证没有人能够对你们的亲人造成伤害,是过正常人的日子还是跳槽,只要保证不会再对施家造成损失,什么条件都不是问题。”
这下,那些人的枪真的再也架不住了。
在左右看着质疑着的同时,他们的枪也同时向地面压下,虽然一个人都没有出声,那垂头丧气的样子,已经证明他们的选择了。
“哈哈哈哈哈!原来你还有这一手,看来我还真的小看你了,你这丫头,这脑袋这几年是怎么长的?短短时间内,竟然布置到这一步,害我但心的真以为你不要我了呢!好喜欢你,真是没办法不不喜欢你了,臭丫头!你俘虏了我一辈子,就带着我永远在你身边吧!你救了我,我想我以后是一刻都没办法离开你了,亲亲……”
危险车险彻底解除,席宫墨大笑着扑到希宁身上,希宁闪躲不急,只好无奈的被他抱着又是揉脑袋又是亲亲的,耳膜还一直被噪音近距离折磨,他身上那种在别人那里不算太浓重的酒精味,还肆无忌惮的刺激着她的嗅觉,偏偏他的手臂紧的像是铁钳一样,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她都感觉自己的头有点晕晕的,有了类似于醉酒的状态呢!
“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转为正常的空间里突然响起了施耐偣压抑不住的冷笑,冷笑最终变成狂笑,只是那狂笑之中有哪些让人怎么也无法忽视的悲凉就是,席宫墨的呱噪总算停下来了,和希宁一样,一时有点懵的盯着这个可怜的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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