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和他的那个柔柔又有什么区别吗?他的柔柔仗着自己有钱,又有势,就可以随意的诽谤和污蔑吗?而他,又有什么不同,他把这件事情说得风轻云淡,要不是仗着他的势力,柔柔能那样的有恃无恐吗?
“周总裁,谢谢您的高风亮节,我还真是感激涕零!”范晓倩的话语冷冷的,带着深深的嘲讽和不屑!
周贺天一下子僵在那里,他本不是邀功买赏的人,可是,却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他就是想向她解释,可是却是越描越黑。
范晓倩重新捡回衣服:“既然周总裁说礼服不合适,那么我就拿回去给你重新修改!直到你满意为止。”说完,抱起衣服,绕开他的身体,想要从房间里走出去。
“范晓倩,你给我站住!”周贺天一把就攥住了她的胳膊,往怀里猛的一带,范晓倩那纤弱的身体一下子就跌到了他的怀里。
周贺天两眼冒着火花,他沉默着,不说一句话,猛的一带,把门反锁上,反身一压,范晓倩被紧紧的压在了门上。
“你想干什么?”范晓倩一下子恐惧起来,他的眼睛现在喷着火,要把她一点点的吞噬掉了。
“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男人的耐性!”周贺天冷笑一声,疯狂的堵上了范晓倩的嘴巴,僵硬的舌头,凶猛的撬进范晓倩的嘴里,毫不怜惜的肆虐着,两只手,却顺着她的裙子的下摆,一下子探了进去,抓住了她的大腿,狠狠的撕抓着她那绷紧的肌肉。
范晓倩确实是害怕了,她一直以为,周贺天不论怎样的对待她,都不会冲破那最后的一层,因为他曾经说过,他不会伤害她的,可是今天,他就像一只发怒的狮子,撕去了所有温情的面纱,彻底失去了理智。
“呜呜呜”范晓倩艰难的喊叫着,但是那一声声压抑得发不出的声音,却让周贺天更加兴奋起来,他的眼里一闪而去的坚决和痛苦。
他不要等了,他已经等不下去了,他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今天,就让他卸下所有的负担和伪装,这个世界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那个小丫头,她休想跑出他的手心!
范晓倩身体已经半裸,周贺天还是不罢休,他一把撕开范晓倩那洁白的短裙,他疯了一样的俯下头去,那里是他梦寐以求的田野,他深深的探寻着,粉色的鲜花盛开着,散发着处子的幽香,这里是他的田野,是他的地盘,她是他的,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就是这一片生机勃勃的森林花园,那也是他的专属领地。
他要捍卫他的领地,捍卫他的尊严,那是应该单独为他一个人开放的,,那片森林深处的开放的鲜花还有那粉色的娇唇,也应该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他突然愤怒起来,范晓倩和那个男人拥抱着亲吻的画面再一次无情的跳入他的脑海里,是的,他的领地已经被人侵犯了,可恶的家伙,他恨不得要把那个男人千刀万剐。
他抬起头,一把抓住范晓倩的脸蛋,恶狠狠的说道:“说,他都碰你哪了?”
范晓倩早已经泪流满面,她真是没有力气再反抗了,她睁开眼睛,眼睛里充满着仇恨,可是她那小巧的苍白的嘴唇,竟然嫣然一笑:“该碰的都碰过了!”
她就那样看着他笑,他越愤怒,她越笑的厉害,尤其是看着他拧紧眉毛,脸色发绿,头发竖起,两眼喷火,那样子竟然像是一个争夺母鸡而斗败的公鸡,范晓倩更想笑了。
她“咯咯咯”的笑,笑到最后,竟然是浑身颤抖,而缩成了一团。
周贺天一拳砸向了门,那实木做的门,竟然被他砸出了一条深深的裂缝。
范晓倩还在那里笑,她知道,她是跑不掉的,自从高中时代,遇到了他,她再也逃不掉他的魔掌了。
周贺天的头脑已经完全失去的理智,他一把撕掉那粉色的小裤裤,范晓倩那光洁的大腿就那样暴露在空气中,她“啊”的一声,蹲下了身子,两只手交叉在胸前,紧紧的护住自己的身体。
周贺天一把抓住她的下颌,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抬起她的脸。
范晓倩的眼睛里竟然没有眼泪,她瞪视着他,目光寒彻透骨。
周贺天的手突然间颤抖几下,他眉头紧锁,眼神里是完全被伤害的绝望。手下用力,把她的身体紧紧的推在了墙上。
范一请倔强的高昂着头,她脸色苍白,但是那双眼睛黑亮黑亮的,她咬着嘴唇,就那样一眨不眨的盯着周贺天的脸,但是那眼神却是一种带着决裂的痛苦。
周贺天突然间感到了害怕,虽然穿着整套的西服,可是身体却从里往外冷得他不由得想要找个热源来缓解他内心的恐惧和凄冷。
他哆嗦着松开钳制着范晓倩下颌的那双手,那双冰冷的手,顺着范晓倩光洁的皮肤一路向下触摸着。
范晓倩厌恶的别过脑袋,可是当周贺天的冰冷的大手覆盖上她的高耸的时候,她的身体还是忍不住的痉挛起来。
周贺天浑身突然间颤抖起来,那个小丫头出其不意的身体反应让他频临死亡的心又重新欢欣鼓舞起来。
范晓倩忍不住“嗯!”了一声,可是就这样一句似有似无的声音如同强电压的电流从周贺天的身体上碾过,瞬间就击垮了他所有的神经。
他仰起头,两只眼睛充满着浓浓的血丝,喘着粗气,当他突然间发现范晓倩紧闭着双眼,脸色苍白扭曲着,可是她却不挣扎,不反抗,只是默默的靠在墙上,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的模样,他的心瞬间被暴怒所取代了。
该死的女人,难道她就这样任男人随意的羞辱吗?既然她能这样的对自己,如果是另一个男人的话,她是不是也是这样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呢?
他不由得松开了他的双手,可是他觉得他现在反而更加的冷了,是那种心脏被冰封起来,血液不能流通的,活活被冻死时候的恐惧的冷。
他的心彻底的对她绝望起来,那个冰清玉洁的小丫头,也许早就已经不存在了,他一寸寸的审视着她的身体,恨不得要用这世界上最先进的仪器探测出她的哪一个部位曾经沾染上那个男人的手指。
这种感觉折磨得让他的心频临崩溃,他不要等了,他不能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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