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邵晨简若微》第786章 选她,不是我?

    “动她下试试。”
    我身后传来顾景轩的声音。
    没有回头,来自他身上的怒火就已席卷到我这里,他说:“承夜,亏我敬你是条汉子。原来,你他.妈的竟在这儿逍遥快活。”
    气氛骤降几个温度。
    承夜朝我走来,皱着眉头说:“前天出来的,我来这找沛碟,她这有我要的东西,所以......”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难受死了,谁都觉得我会是他第一个迫不及待要见的人。
    我在等,然而等来这么一个结局。
    而沛碟,故意去挽承夜的手臂,脸色看上去既傲然又得意,可下秒她白皙的脸上就结实挨了一巴掌,手指印清晰可见。“
    “看到不爽的人打回去,怕什么?”顾景轩侧脸看我,扯着嗓子交我。
    解释完的承夜如哑了似的,不说话也没有偏护沛蝶。而我自打见到他目光就未曾移开。从他进了监狱,除了梦里,他已消失我生活里好久,久到差点能让人忘了回忆。
    我深呼了一口气,攥着拳头说:“看来承总还不知道自己上了杂志头条,想看吗?”不给他回答机会,我翻出照片递给他看,又在他伸手拿的时候,快速收回。
    承夜眉头又拧紧几分,抿薄唇看似想说话,响起的话音反而是从沛蝶嘴里发出:“哦,那个杂志记者有联系我,我一忙就给忘了。”话落,噘嘴晃着承夜手臂撒娇。
    见状,我心如刀割一般,最让我痛心的是承夜的沉默与默许她的靠近。
    我够了这样的他。
    也许意外‘惊喜’往往可以让自己看清现实,了解心里那个永远接解不开的疙瘩。
    我没有再去看现场的任何人,转过身离开丢了句给他,“互不相欠,以后各自安好。”
    跟着瞥了眼顾景轩催促他,“不是说要带我去看巴黎的夜景?”
    我知道当着承夜的面邀约顾景轩会让他误会,可有些人注定此生错过,爱的再深也要学会放手。之前他入了监狱,我日日夜夜忏悔懊恼甚至把所有过错都强加到自己身上,而如今我用整夜整夜的失眠换来他完美的欺骗,抵挡彼此过错,我们已是最熟悉得陌生人。
    路过一家酒吧,顾景轩脚步顿了会,盯着我像是思考什么大事,过了一会儿他问我:“你要觉得扛不住,我陪你进去一醉方休。但只有这一次,醒来你就给我好好生活,忘了那个混蛋。”
    “好。”我干脆利落回答。
    都说失恋失心酒是最好的陪伴,我迫切需要这样的发泄,醒来怎样我不管,我只想此刻可以不在那么痛苦。
    “别喝了,你醉了。”顾景轩拿走我的酒杯放回原位。
    我打个酒嗝,伸手抢了回来,“你,你谁,凭......凭什么管我。”
    “听话,咱不喝了。”顾景轩单手压下我抬起的手臂,侧脸打个响指招呼来服务生要了杯柠檬水给我。
    我喝一口就吐了,“这不是酒,我要喝酒!顾景轩你凭什么管我?你又不是......不是,承夜。”
    再提这个名字,不管是清醒还是醉了,心口都宛如刀割特别痛。
    顾景轩一口闷了我杯里的酒,“对,我不是承夜。可是苏沫,你他妈认为能陪你一辈子的人,他压根给不起。”
    呵呵,他给我未必要。
    以前骗自己可以回到从前,骗得自己心都厚了,可结果呢?骗子,都是骗子。
    在酒吧里,我指着顾景轩骂他是骗子,为了安抚我的情绪,不管我骂他什么,他都会点头说是。有时还会顺着我的话与我一同骂。
    “你们男人都是混蛋对不?”说一句话我连续打了好几个酒嗝,。
    顾景轩拦腰把我扛在肩头,“混蛋也分等级,承夜那种已是人渣里的败类。”
    “不许你这样说他。”我猛地一个扑楞,差点从他肩上掉下来,他只能我骂,谁骂我都会舍不得。
    费死劲把我扛回酒店,刚放下我,我就吐了他一身。顾景轩看着一身污垢,深呼口气,压下呕吐感说:“乖在这睡,水我放在桌头,有事喊我。”
    不见我回答,他又守了会确定我睡着,这才起身去浴室冲洗。
    没多会,我觉得喉咙有些不舒服,迫切想喝水的我竟迷迷糊糊拧开一间门。不知道是哪,反正凭着感觉往有水声的方向走去。
    忽然——
    “苏沫,你......”
    听到有人喊我,我努力睁开一条缝,“你干吗不穿衣服,嗝,身材还挺好。”
    顾景轩双手捂住腿中间,紧张地盯了我一会,“苏沫,你有梦游症?”
    我没搭理他,随即拧开水头龙,对着流淌的水喝了起来。
    顾景轩快速套上浴袍,箭步上前关上水龙头。不见有水,我生气了。
    我推他,还故意扯他腰上的袋子。他一边躲,一边说:“要喝水我给你倒,生水不能喝。”
    我没有接话,反把手落在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上,“这是什么?好好玩。”
    “苏沫,别乱碰,如果撩起火花我是忍不住得。”顾景轩躲闪,声音有些压抑。
    “为什么要忍?”我挪开手,抬头看他。
    顾景轩沉默许久,突然扛起我回到卧室。
    我被粗暴仍在床上,酒劲使眩晕感更加强烈。看不清向我压来人的脸,只觉得他身上好香。
    与以前的味道不一样。
    他大手开始笨拙去解我衣服上的纽扣,原本觉得有些害怕的事竟变得有些可笑。他抬头,两条手臂撑在我脸颊边,滚动着喉结说:“苏沫,你这样很容易让我走火。趁酒后得到你,别说你连我自己都觉得很混蛋。”说到这,他的声音又沙哑许多:“可我宁愿当混蛋。”
    我睁睁眼皮,不是特别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忍着胃里翻滚的不适,说了好多胡话。
    到最后,我抬手勾住他的脖子,眼角淌着泪问:“你觉得我和她谁美?”
    “你。”
    我呵呵流着泪笑,“你骗我。”
    他举手发誓,“真得,在我心里你最美。”
    “那你为什么选她,不爱我?”越说越觉得自己委屈,搂住他脖子的手随即变成捶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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