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的温柔,二嫁前妻太难追》第1720章 说明什么

    “我再说一下,我不爱你,羽羡我一点都不爱你,请收回你的爱。”
    听到羽羡的话,言亦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言亦只是转过身,看着羽羡,一字一句的说道。
    闻言,羽羡愣住了,突然眼泪就这样不受控制的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连羽羡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这样直接的流下来眼泪。
    看着落泪的羽羡,言亦皱了皱眉,随即只是看了一眼羽羡,便转身就要离开。
    “难道你看不到我在哭吗?”
    再次拉住了言亦的衣袖,羽羡颤着声音问道。
    “眼泪这种东西,如果是在在乎你的人面前流的话,会有一点作用,如果是在不在乎你的人面前流泪的话,流多少眼泪,也是毫无意义的。”
    任由着羽羡拉着自己的衣袖,言亦却是没有回头的说道。
    话落的瞬间,言亦明显感觉到,羽羡原先抓着他的衣袖的手,渐渐地滑落了。
    随即,言亦便没有回头的离开了。
    “什么?言亦他刚刚说什么?”
    他刚刚所说的那一句在乎和不在乎到底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她一点都听不懂呢?是的,她完全的听不懂,一点都听不懂。
    言亦所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此刻的羽羡只觉得自己的眼泪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她从来没有觉得有一刻,会比这一刻更来的让她难受。
    其实羽羡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的难受,可是羽羡就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是的,羽羡不愿意承认,怎样都不愿意承认。
    抬手狠狠地擦去脸上的眼泪,双眸就这样一直看着言亦的背影。
    直到言亦的背影消失不见,羽羡的目光都没有收回了的打算。
    直到自己的手臂被人轻轻的碰了碰,羽羡这才慢慢的回过了神。
    “嫣然,你怎么……”
    在这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羽羡便急忙伸手擦去了眼泪。
    在连城嫣然的面前,她还真的从来没有落过眼泪呢。
    所以不能让她看到自己流眼泪的样子,不然的话连城嫣然一定会担心自己的。
    “羽羡,你怎么了?哭了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到了她擦去眼泪的动作,连城嫣然急忙拽住了她的袖,着急的问道。
    “没有啦,我怎么可能会哭,你见我什么时候哭过呢?”
    擦去眼泪的同时,羽羡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随即便一脸泰然的说道。
    “羽羡,你真的没事吗?”
    连城嫣然依旧很是不放心的问道。
    “哎吆,真的没事啦,放心啦,我怎么可能会有事嘛。”
    因为连城嫣然的关心,羽羡觉得自己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随即便笑着对连城嫣然说道。
    闻言,连城嫣然就只是皱了皱眉,便什么话也没有说。
    “嗯,你没事就好。”
    最终,连城嫣然便只是说出了这样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而已。
    听到连城嫣然的话,羽羡愣了愣,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现在关心她的人,也就只有连城嫣然了。
    所以,她也一定要好好的保护连城嫣然,不让她被别人伤害。
    连城嫣然看了一眼正在低头不知道思考什么的羽羡,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嘲讽,还真是一个蠢货呢。
    而在羽羡再次抬头的时候,连城嫣然嘴角的那抹嘲讽,便全部都消失不见了。
    两人相视一笑,随即便朝着楼下走去。
    而此刻的流年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流年还是觉得久久无法平息心头的异样。
    只要一想到,此时此刻凌清的状况的时候,流年便忍不住叹息一声。
    一只手,也不由得抚上了自己的肚子。
    这个孩子……不仅给她带来了痛苦,还给凌清带来了那么大的伤害。
    她到底该怎么办呢?凌清醒来后,她又该怎么去面对凌清呢?
    这一点她现在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怎么做了。
    再次叹息一声,流年便趴到了床上。
    没一会儿的时间,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流年皱了皱眉,这个时间点,会是谁呢?
    “谁啊?”
    没有立刻去开门,流年只是出声问道。
    “是我,言亦!”
    听到言亦的声音,流年并没有起身立刻去开门,而是皱了皱眉头。
    “言亦,你有什么事情吗?”
    “流年,我找你有点事情,你能先把门打开吗?”
    闻言,几秒钟的犹豫之后,流年便起身,朝着房间门口走去。
    “言亦,你有什么事情啊?”
    虽然打开了门,但是流年却没有让言亦立刻进来,就只是挡在门口,看着言亦说道。
    “我能进去说吗?”
    眉头微皱,最终,流年还是让言亦进了房间。
    “流年,对不起!”
    一进门,还没有站定,流年便听到了言亦的道歉。
    不解的看向言亦,“你为什么突然要向我道歉啊?”
    好端端的对着她说对不起,这又是怎么回事啊?
    “今天羽羡的事情,我有必要在这里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其实言亦的心里很是清楚,今天羽羡之所以会这样,绝大部分的原因都是他。
    如果不是因为他,流年也不会被羽羡用那么难听的话辱骂了。
    所以他才急匆匆的来到这里,就是为了给流年道歉。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也是,你是应该向我道歉的。那好了,我接受你的道歉了,并且也原谅你了。”
    说着,流年的唇角便扬起了一抹笑意。118
    听到流年这样说,言亦的心头并没有轻松许多,反而多了丝的紧张和不安。
    “流年,我是真的想要对你说对不起的,我……”
    “言亦,你怎么了?我说我已经接受了你的道歉了呀,我也已经原谅你了呀,所以,你不用这样一直的对我道歉的。”
    不等言亦的话说完,流年便直接打断了他,目光不解的看着言亦。
    “我只是……我只是害怕你生我的气,我……”
    是的,就是这个原因,他真的害怕流年生他的气,然后不理他。
    闻言,流年笑了笑,“我不会生你的气,所以,你放心。”
    言亦有一瞬间的呆愣,随即便倏地靠近流年。
    因为言亦的靠近,流年有一瞬间的呆愣,随即便笑了。
    “言亦,你怎么了?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流年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后退,只是看着言亦突然靠近自己。
    看到流年对自己并没有躲闪,言亦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笑容。
    他还以为自从上次的那件事情之后,流年就会躲避他,可是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的啊。
    这让言亦很是开心,至少这也说明了一件事情不是吗?
    那就是,对于上次的那件事情,流年是真的没有怪他,是真的选择原谅了他。
    言亦一度以为,上次他差点对流年做出了那样的事情之后,流年的心里肯定留下了阴影,然后,从而对她产生了抵触的作用。
    但是现在看来,并非是他所想的这样。
    “言亦,你在笑什么啊?”
    流年不解了,为什么言亦靠近自己却不说话呢?不说话也就算了,怎么会还一直的在那里傻笑个不停呢?
    听到流年的话,言亦瞬间回过神来,“没有,没有,就是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
    虽然心里已经猜测到,流年对上次的事件,已经选择了原谅他,并且已经放下了。
    可是当流年问起的时候,他还是无法老实对流年说明自己的心中所想。
    他还是无法对流年提起那次的事情。
    闻言,流年点了点头,“对了,言亦,你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突然靠近她,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我……”
    只是说了一个我字,言亦便没有了其他的声音。
    是啊,此刻他还要说些什么呢?
    明明有很多话想对着流年说,可是话到了嘴边,却让他到最后都不由得吞咽了回去。
    而且那些被他吞咽回去的话语,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些什么话。
    就这样,言亦一直呆呆的看着流年,没有了声音。
    看到言亦这个模样,流年不由得皱眉,这又是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呢?
    “言亦,你是想说什么呢?怎么吞吞吐吐的啊?”
    她所认识的言亦,很少会有这样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的一面,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怎么一直都是这样的状态呢?
    不仅如此,还偶尔会对着自己发呆,对于这一点,流年是真的很不解。
    “我……我,我没什么,没什么,我话说完了,我先走了。”
    对上流年投递过来的眼眸,言亦有一瞬间的慌乱。
    随即便收回自己的目光,急忙转身,略显狼狈。
    “等一下,言亦。”
    言亦的一只脚还没有迈出去,便突然听到了身后,流年叫住他的声音。
    听到流年叫住他,言亦的眸子都不禁一喜,随即便急忙转身,脸上写满了温柔的光。
    “流年,怎么了?”
    就连声音也是异常的柔和,只是还在准备说话的流年,并没有注意到。
    “言亦,今天,你可不可以留下来啊?”
    轻轻咬唇,最终,流年还是将这句话说出了口。
    听到流年的这句话,言亦的眸子猛地睁大,眼底透着不可置信,但是很快,这抹不可置信,便被言亦很好的隐藏了起来。
    “流年,你是有什么事情吗?”
    他不知道流年为什么要让他留下来,但是在听到流年的这句话的时候,言亦便感觉的自己的那颗心脏,一直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不受他的控制。
    “因为今天凌清的状态还不稳定,再加上凌清还没有醒来,所以我想让你留下来,到时候,万一凌清有个什么突发状态,就……”
    听到流年的这些话,言亦本来被点亮的眸子,瞬间便熄灭了,就连嘴角的弧度,也渐渐地消失了。
    “原来是这样啊。”
    轻声呢喃了一句,语气里却夹杂着失落和落寞。
    他早就该想到的不是吗?流年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挽留他,即使会,那也不会是出于对他的感情。
    所以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呢?他到底还在期待什么呢?
    “怎么了吗?言亦,你怎么了?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看到言亦的脸色渐渐地变得难看,流年的眉头再次不由得皱了起来。
    此刻的流年是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
    又或者是,“言亦,是不是我的要求很让你为难,你是不是今天还有其他的事情啊,如果是这样的话,言亦,真的对不起,我……”
    “没有的事情,我能有什么事情,我最近一直都不忙,基本上没有什么事情。就算你不说,我也是打算想要留下来,厚脸皮的蹭上几顿饭呢。”
    流年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言亦打断了。
    随即言亦便收敛起脸上难看失落落寞的表情,转而换上了一抹笑意。
    是啊,即使他最近忙的要死,他还是无法拒绝流年的,因为他发现,只要流年开口,无论他到底在做什么,在忙什么,他都会放下手头的工作,义无反顾的跑来。
    是的,只要流年需要,无论让他做什么,他都会心甘情愿的去做。
    即使流年是为了别人,他也会心甘情愿的听从流年的指挥。
    原以为,自己会慢慢的放下流年,可是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越是要放下,越是放不下。
    他一直都告诉自己,只要不要见到流年,会慢慢的忘记自己对流年的感情。
    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时间不是治愈和忘记一切的良药吗?
    可是,为什么这一句话,在他的身上,却是一点也不适用呢?
    见不到流年的时候,言亦会将自己一天的时间都安排的满满的。
    因为他发现只要自己一空闲下来,满脑子,便全部都是流年的身影。
    只有让自己忙起来,他才会暂时的忘记流年。
    言亦以为,只要这样一直下去,总有一天,流年就只是流年,而不是对他有重要意义的流年。
    可是后来他才发现,自己错了,错的一塌糊涂。
    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无法忘记流年,甚至关于流年的那些记忆,在自己的脑子中,更是清晰起来。
    只要发生任何和流年有关的事情,他就会失去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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