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脸上的失落神情,让司律痕的心脏一阵疼痛。
“没事的,一切都有我在,不会有任何的事情的。”
说着,司律痕便抬手,将流年拥进了怀里。
“对了,司律痕,你不是说你已经想出了什么办法吗?是不是真的啊?”
大脑突然闪过昨晚与司律痕的对话,随即流年便倏地抬头看向了司律痕。
一脸期待的看着司律痕,如果司律痕真的有想出什么办法的话,那就太好了呢。
看到一脸期待的流年,司律痕起先是愣了愣,随即便笑了。
抬手便抚了抚流年的发顶,“是的,我已经想出了办法,所以流年你真的不用担心,一会儿就全部的交给我就好了。所以你可以放心大胆的走进凌清的房间里。”
对于凌清的事情,司律痕的确是已经想出来一些解决的办法。
听到司律痕的话,流年的双眸猛地一亮,随即流年便伸出一只手紧紧地,拽住了司律痕的衣袖。
“真的吗?真的吗?是什么?是什么方法?”
此刻流年的脸上全部都是惊讶和喜悦,司律痕从来不会骗她的,所以司律痕说他已经想出了办法,那么就真的是想出了办法。
所以,此时此刻,流年真的很好奇,司律痕所说的办法到底是什么办法。
“这个办法暂时保密,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流年你不是着急的去看凌清吗?现在不急了吗?”
如果可以的话,这个方法,司律痕情愿,流年永远也不会知道。
听到司律痕的话,流年怔了怔,但是在听到司律痕的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流年便瞬间反应了过来。
“是啊,那我们快点走吧。”
说着,流年便抬脚准备再次朝着凌清的房间走去,可是走了还没有几步,流年便再次停了下来。
“司律痕,你确定你真的想出了办法了吗?”
此刻的她如果进了那扇门,而恰好,凌清也醒来了的话,凌清看到她的瞬间,会不会再次晕厥过去呢?
“司律痕,不是,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不相信我自己,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是的,就像流年此刻所说的那样,她并不是不信任司律痕,而是不相信她自己。
因为之前也是因为她的关系,凌清才会陷入了昏迷当中,所以此刻她真的很害怕自己,再次给凌清带来刺激。
所以,明明所剩无几的距离,流年却是非常的犹豫。
在继续前进和后退中,不断的抉择着。
“或者,我们我们今天就先不去看凌清了,等到凌清醒来的时候,再让佣人告诉我一声就好了,然后,然后等着凌清差不多不再那么生气的时候,我再去看她。”
还不等司律痕说些什么,流年便继续说道。
其实说完之后,流年觉得最后自己的这个想法更加的靠谱一点。
如果在凌清才刚刚醒来的时候,她就进去的话,会不会再次刺激到凌清,这谁也不知道。
所以与其这样,还不如等到凌清的病情缓和了之后,她再去看凌清。
再去向凌清道歉,因为毕竟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啊,她的确欠凌清一个道歉啊。
虽然,流年自己也知道,道歉并没有任何的意义,至少在凌清看来是这样的吧。
她始终是一个背叛者,一个彻底将凌西哲背叛的人。
这样想着,流年原本多变的表情,就只剩下落寞了,就连原本带着光芒的眸子,也瞬间暗淡了下来。
“流年,你怎么了?你不用想那么多,你只要相信我,一定会没事的,而且你也不会刺激到凌清的。”
流年的那些话,一字一句的全部都传入了司律痕的耳里,除了心疼,那便全部都是心疼了。
这样的流年,很难不让他心痛呢。
司律痕知道,流年肯定是将一切的过错,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所以才会那样的落寞和自责。
可是司律痕想要告诉流年的是,这一切并不是流年的错,她也是一个无辜的人。
在与凌西哲的那段感情里,虽然流年当时很幸福,但是直到凌西哲的死,其实流年也是一个受害者啊。
当时流年的痛苦不亚于任何人,当时流年的痛苦,他都全然的看在眼里的。
所以,这一切真的都不是流年的错,全部都不是流年的错。
司律痕明明想要说的东西很多,可是话到嘴边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因为司律痕还不确定,有些事情是不是应该告诉流年了。
可是又一想,似乎时间还不太对,才刚刚经历了凌清的事情,流年怎么能一时之间接受那么多的东西呢?
所以思来想去,流年还是决定不去告诉流年这些事情了。
“司律痕,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的,我现在根本不可以去凌清的房间里,我这样直接去凌清的房间,而且还是在凌清刚刚醒来的时候,进去的话,简直就是等于在谋杀凌清,所以不行的。”
虽然流年不知道,此刻的凌清到底是醒了还是没有醒。
但是也总算是让流年意识到了一件事情,此刻的她还不能进去。
说完,流年便抬头看了一眼司律痕,紧接着,流年便转身,准备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前进与后退,流年最终还是选择了后退。
是的,此刻的流年承认自己真的没有勇气,真的很是胆小,所以她才会选择了后退。
虽然这样选择让流年的心脏很是难受,就像是一块大石,重重的压在了流年的心上,让流年喘不过气来,呼吸也变得异常的困难。
看着流年转身,司律痕倏地伸手,一把拽住了流年。
“流年,你去哪里?”
没有挣脱司律痕的手,但是流年也没有回头。
“我哪里都不去了,我去自己的房间,司律痕,如果凌清醒来的话,你就让人来告诉我一声。”
这样的话,她就可以放心了呢。
现在的她真的不适合去看凌清,她真的不想再给凌清造成任何的危险。
一丁点儿都不行,绝对不行。
话落,流年便挣脱司律痕,抬脚,准备离开。
只是一只脚还没有迈出去,流年的身子便再次被司律痕拽了回来。
“流年,这并不是你的错,所以,你真的不用躲着凌清。”
对于这样的流年,司律痕的心脏忍不住一阵又一阵的抽痛。
他的流年不应该有这样的表情,他的流年应该都是快乐的,不该有这样痛苦又挣扎的表情。
流年并没有做错任何的事情。
此刻的司律痕除了对流年感觉到心痛以外,还对那个造成流年痛苦的罪魁祸首,更是有想要一种毁灭的冲动。
是的,让司律痕想要毁灭的那个人,就是凌清。
自从凌清来到这个家里以后,流年便少了很多快乐的日子。
他当初就应该使用一点手段,让凌清离开的,如果不是为了流年的话,他真的早就将凌清赶出去了。
现在想想,司律痕真的是很是后悔,当初没有使用一点点小小的手段将凌清彻底的从这个家里赶出去。
对于司律痕来说,使用小手段,想要让凌清离开的话,那简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所以这次绝对不能再迟疑,正是为了流年,他才要这样做,让凌清彻底的远离流年。
这样想着,司律痕的眸子不禁深了深,瞳孔里也散发着幽深的光芒。
“司律痕,你不用拉着我的,我现在真的不想去看凌清了,我想回房间,我身体有点不舒服。”
是的,她的这种行为跟逃避真的没有什么两样。
这一点,流年比谁都要清楚,可是即使这样,流年还是不得不这样做。
听到流年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司律痕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虽然知道流年这样说,只是一个借口罢了,司律痕还是忍不住担心。
“好,那你先回去吧,我送你回去,你好好休息一会儿,还有,你还没有吃早饭呢,我让人给你送到房间里,你多少吃一点啊。”
觉得让流年自己回去,司律痕始终有些不放心,随即司律痕便决定还是自己亲自送流年回房间。
虽然这里距离流年的房间,只有二十多米的距离。
再加上,流年今天早上,匆匆的洗漱完毕之后,连早饭也来不及吃,就急急的赶了过来。
所以司律痕真的是很不放心。
流年原本想要拒绝,可是转念一想,自己要是拒绝的话,司律痕肯定不会让她这样的。
所以与其这样下去,她还不如先这样接受好了,虽然此刻的她真的是一点的胃口都没有。
“好啊,那我先回房间了。”
对着司律痕,流年的脸上挤出了一丝的笑容,随即流年便抬脚准备离开。
可是身子还未动,紧接着,流年整个人便腾空了,再一看,自己已经被司律痕打横抱了起来。
“司律痕,你……”
流年想要挣扎着下来,司律痕怎么突然之间抱她了呢?
“别动,我抱你回去,你再动,我就一直抱着你站在这儿不动了。”
就像是为了应验自己的话似的,司律痕真的抱着流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来来往往的佣人,时不时的看过来,在看到司律痕和流年如此亲密的时候,都纷纷低下了头。
虽然已经见惯了司律痕和流年这样亲密的画面,但是他们还是不敢去多看一眼。
流年怎么会察觉不到那些佣人的目光呢,随即流年的脸颊便滚烫了起来,紧接着,流年便将自己的脑袋深深的埋在了司律痕的胸前。
“好啦,我不动就是了,你赶紧抱我回房间啦。”
流年轻轻地用自己的小拳头,锤了锤司律痕,催促的说道。
看到这样的流年,司律痕的嘴角忍不住泛起了一抹笑容,哪怕是短暂的转移流年的思想,这样也是好的呢。
随即司律痕便抬脚,抱着流年走向了他和流年的房间。
司律痕的步子不紧不慢,没一会儿的功夫,流年整个人便陷入了一团柔软里面去了。
再次睁开眼,流年便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好了,你乖乖的再休息一会儿,我很快让他们把早餐送进来的。”
将流年轻轻的放在床上,随即将薄被拉盖到了流年的腿上。
“好,我知道了,司律痕,你先……”
去看看凌清吧,这句话,流年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司律痕突然打断了。
“我陪你用完早餐,再去看凌清的状况。”
司律痕知道此刻的流年是没有胃口的,如果他现在就离开的话,流年肯定是一口饭菜都不会吃的。
正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司律痕才要这样说。
“我没事的,我自己一个人可以吃的,你还是先去看看凌清吧,她……”
此刻的流年真的很想要知道,凌清现在的状况,是不是已经醒了呢?
如果醒了的话,此刻凌清的身体状况又是如何的呢?
还有很多很多流年想要知道的事情,所以流年才想要司律痕去看看凌清的状况。
“她不会有事的,你放心,我已经安排佣人过去看望凌清了,如果凌清有任何的状况,他都会过来及时的告诉我们的,所以你不用担心。”
听到司律痕这样说,流年正要张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却突然顿住了。
算了,司律痕说的在理,已经派佣人过去了,那么如果凌清有任何的状况的话,他们肯定会知道的。
而且,司律痕也是一早上都没有吃东西呢,所以还是让司律痕吃点东西再去吧。
这样想着,流年便没有再说什么,就只是点了点头。
没一会儿的时间,佣人们便将饭菜都送了进来。
看到满桌的美味佳肴,此刻的流年,却是一点胃口都没有。
“流年,我知道,你现在没有任何的胃口,但是至少吃一点啊,垫垫肚子也行。”
说着,司律痕便盛了一碗粥,随即拿起勺子,就要喂流年。
“我自己来,我自己喝就可以了。”
说着,流年就要从司律痕的手上接过碗和勺子,可是却都被司律痕给避开了。
“乖,我来喂你喝,你只要负责张嘴就可以了。”
司律痕的话音落下不久,就突然听见有人在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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