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的温柔,二嫁前妻太难追》第1694章 意味着什么

    和之前说的基本上没有什么两样,连城翊遥顿时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似的。
    只是一个哦字,连城翊遥的脸上便没有了其他的光彩。
    连城翊遥虽然没有听清楚言亦刚刚所说的话,但是流年却是注意到了。
    言亦刚刚用了两个字,那便是睡眠,言亦说,现在的凌清处于睡眠状态,而不是昏睡状态,这一点,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言亦,你说凌清现在处于睡眠状态,而不是昏睡状态是什么意思?”
    应该不会是言亦用错了字眼吧,应该就像是言亦所说的那样,是属于睡眠状态吧。
    可是这样的睡眠状态代表着什么呢?
    听到流年的问话,司律痕不由得笑了笑,随即抬手便抚了抚流年的发顶。
    他的流年果然很聪明,他刚刚也准备问这个问题的,结果却被流年抢先了一步。
    而连城翊遥在听到流年的这句话后,双眸也倏地睁大了,刚刚流年说什么?
    什么昏睡,又是什么睡眠状态?为什么他一时之间有些听不懂呢?
    “很聪明嘛,我所说的睡眠状态,就是现在的凌清已经很正常人一样,此时此刻只是在睡觉而已,至于昏睡的话,已经脱离了这样的状态,至于什么是昏睡,什么是睡眠,应该不用我来再多做解释了吧。”
    对于流年的提问,言亦毫不吝啬的夸赞着,随即便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他知道这个消息对于在场的每一个人来说,都是好消息,尤其是对流年和连城翊遥来说,更是如此。
    所以他在说的时候,咬文嚼字的,都是非常的清晰。
    “你说什么?言亦你说什么?昏睡和睡眠状态?睡眠状态和昏睡状态……”
    听完言亦的话,连城翊遥彻底的呆住了,嘴里边一直不停地重复着,言亦刚刚所说的那样几个关键字眼。
    “所以说这代表着什么呢?这代表着什么呢?”
    什么是睡眠,什么是昏睡,连城翊遥怎么可能会不了解,这其中的差别呢?
    可是此刻的连城翊遥是急需要,一个人来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的。
    “这代表着,凌清已经脱离了危险,毫无疑问,明天就会醒过来。”
    连城翊遥这样的表现,言亦怎么会不了解是为什么,随即便再次说道,只是这一次,给了一个,连城翊遥一直都想要的答案。
    “真的吗?真的吗?是真的吗?言亦你说的是真的吗?”
    急忙跑过去,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言亦的手臂,双眸紧紧地锁住了言亦的脸颊,认真的看着此刻言亦脸上的表情,很是激动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虽然此刻连城翊遥抓着言亦的手臂很是用力,但是言亦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痛的表情,只是扬起了笑脸,随即对着连城翊遥说道。
    听到言亦这样说,连城翊遥的双手缓缓地松开了言亦的手臂,脸上的表情,却由原来的呆愣,再慢慢的变成了,一点一点的堆满了笑容。
    到最后,连城翊遥急忙举起自己的双臂,就要欢呼。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连城翊遥的嘴巴倏地被言亦捂住了。
    “嘘,不要吵,你会吵醒凌清的,凌清应该很累了,所以才会睡得这么沉,你再吵她,她就要醒了。”
    说话的同时,言亦拿下了自己捂着连城翊遥嘴巴的手。
    听到言亦这样说,连城翊遥重重的点了好几下自己的脑袋。
    言亦的话,无疑也是让流年很是兴奋开心的。
    在听到言亦的话之后,流年急忙用自己的双手,抓住了司律痕的手臂,满脸写着兴奋。
    “凌清终于脱离了危险,终于脱离了危险……”
    口里一直不停地喃喃自语着,此刻的流年的眼底,也渐渐地染上了一抹雾气。
    知道此刻流年的心情,随即司律痕便伸手将流年拥进了自己的怀里,好让流年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
    过了许久,连城翊遥和流年的心情总算是平复了一点。
    “言亦,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总算是从刚刚的兴奋激动中回过了神,连城翊遥急忙对着言亦道着谢。
    是的,他真的应该好好的感谢一下言亦,如果不是言亦,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呢。
    “客气啦,我们大家都是朋友嘛。”
    对于连城翊遥的感谢,言亦笑了笑,随即便这样说道。
    只是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言亦朝着流年的方向看了一眼。
    还在开心中的连城翊遥和流年都没有注意到,言亦的这个目光。
    但是这并不代表司律痕就没有注意到了。
    随即司律痕抬眸看向了言亦,眼底写着复杂,而言亦怎么会没有注意到司律痕的眼神呢?
    随即原本落在流年身上的目光,转而落到了司律痕的身上。
    对上司律痕复杂的眸光,言亦愣了愣,但是很快,言亦的嘴角便扬起了一抹笑容。
    “连城翊遥,现在你可以放心了,还是吃一点东西吧,要不然明天凌清醒来,看到你这副憔悴的样子的话,你那帅气的形象就要毁了。”
    随即言亦移开自己的视线,对着连城翊遥说道。
    可是此刻的连城翊遥还在兴奋当中,哪里还能够听到言亦的话呢?
    “连城翊遥,你去吃点饭吧,不然明天凌清醒了,你又饿坏了,岂不是还要让生着病的凌清照顾你吗?”
    言亦的话,流年自然是听到了,随即流年便从司律痕的怀里钻了出来,紧接着便来到了连城翊遥的身边,拍了拍连城翊遥的肩膀。
    流年的这句话,无疑是最有效的,“不能让生着病的凌清再来照顾我的,我吃,我一定吃,马上让佣人给我把饭菜都端上来吧,我要吃饭,我要吃饭。”
    只要一想到,自己可能会让凌清担心,而且凌清还在生着病,连城翊遥便急忙这样说道。
    虽然凌清的担心,让他很是开心,但是凌清都生病了,他不想让凌清再为其他的事情操心,就算是自己,也不行的。
    闻言,流年点了点头,这样是最好的。
    佣人送来晚餐之后,连城翊遥便坐下来,大快朵颐了起来。
    只是连城翊遥一边吃着,,双眼却是没有离开过床上的凌清。
    看着这样的连城翊遥,流年和司律痕便相视一笑。
    “好了,看来已经没事了,我们也走吧。”
    随即司律痕便低头对着流年说道。
    闻言,流年点了点头,随即便看向了言亦。
    “言亦,今天的事情非常的谢谢你呢。”
    虽然连城翊遥已经说过感谢的话了,但是流年觉得自己真的有必要再次对言亦说一句谢谢的。
    虽然这口头上的感谢真的显得很是无足轻重。
    “流年,不用对我说谢谢,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而且我也是很乐意这样做的。”
    因为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当然这句话,言亦却没有说出口,只是在自己的心里默默的这样补充了一句。
    而且对于流年的谢谢,言亦是真的不想听到的。
    任何人对他说谢谢,他都觉得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可是这谢谢两个字从流年的扣嘴里说出来的时候,言亦的心却是异常的难受。
    在流年的心里,他还是一个朋友而已,就只是这样而已。
    只要一想到这一点,言亦的心脏便很是难受,像是被一把尖刀,一点一点的攥入了自己的心脏似的。
    但是尽管如此,言亦的脸上也没有表现出来,就只是对着流年笑了笑。
    而一直陪在流年身边的司律痕,在听到流年的话之后,司律痕随即也看向了言亦。
    随即便对着言亦点了点头,不管怎么样,他和流年一样,都特别的感谢言亦。
    “你们要出去是吧,我跟你们一起走吧。”
    笑了笑,随即言亦转身对着连城翊遥说了几句,便跟着流年和司律痕,一起离开了房间。
    来到房门外,因为他们的房间,都是在同一个方向,随即便一起朝着前面走去。
    只是在回房间的路上,几人仿佛都陷入了沉默当中,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流年没有开口说话,是因为心里一直想着凌清的事情。
    但是司律痕和言亦的话,则各自心里都是各有所思的,而且这样的思都是和走在他们俩中间的,流年是有关系的。
    “我的房间到了,我们明天再见,还有祝你……祝你们好梦。”
    没一会儿时间,便到了言亦的房间,随即言亦便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而言亦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双眸是看向流年的,不过,只是一瞬间的功夫,言亦便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才回过神的流年并没有注意到。
    “好啊,言亦晚安,也祝你今天晚上有一个好梦。”
    并没有察觉到言亦刚刚所说的那一句话里的异样,流年只是对着言亦举起了自己的小爪子,随即便对着言亦笑着说道。
    点了点头,言亦便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真是我的迷糊鬼。”
    言亦才进去房间不久,司律痕便抬起了自己的一只手,随即在流年的额头上轻轻的敲了敲。
    “迷糊鬼?我什么时候迷糊了,司律痕,你为什么要突然这样说啊。”
    流年不解了,随即便茫然的看向了司律痕。
    司律痕却笑了笑,“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很可爱而已。”
    说着,司律痕便伸手,将流年拥进了自己的怀里。
    是啊,刚刚言亦对流年所表现出来的情谊,他怎么可能会告诉流年呢?
    让流年这样一直的迷糊下去,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啊。
    而且自己又何必让流年徒增烦恼呢?再加上,此刻的言亦已经算得上自己的情敌了。
    所以于情于理,他都不会让流年知道一些事情的。
    既然司律痕这样说,流年也没有再去问一些什么,随即便跟着司律痕一起朝着他们的房间走去。
    而离开的两人,并不知道,此刻言亦的房间里是一副怎么样的场景。
    进了门之后的言亦,便倏地将房门紧紧地关闭,整个人也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似的。
    尽管知道自己已经和流年没有任何的可能了,但是他的心还是那样不受控制。
    看到流年之后,所有的早已做好的决定,通通变得无效了。
    是的,此刻的言亦不得不承认,看到流年,他还是会变得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的看向流年,情不自禁的去想关于流年的所有的事情。
    几乎是情不自禁的去注意流年的每一个表情,就算流年只是皱一皱眉头,这都会让他无比的在意,非常的在意。
    所以,他对流年的感情真的已经到了不受控制的地步了。
    这让他该怎么办呢?他能够怎么办呢?
    直接奋身去和司律痕抢夺流年吗?
    他不是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可是然后呢?抢夺了流年之后呢?
    如果他真的这样做的话,也会给流年带来烦恼不是吗?
    流年一直都将他看成是最好的朋友,如果到时候,他真的对流年表明心迹的话,他和流年之间,会不会连最起码的朋友也没得做呢?
    对于这一点,言亦真的已经想过无数次了。
    面对流年,他真的无法让自己做到心如止水,即使自己的大脑告诉自己。
    是该要停止下来的时候,是该对流年斩断情思的时候了,是该放下流年的时候了……
    他的大脑无数次告诉他,他应该怎么去做,言亦也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究竟应该怎么去做。
    可是这所有的应该,在自己碰到流年之后,都全部的瓦解了。
    言亦知道,自己的大脑始终拗不过自己的心。
    所以此时此刻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怎么做了?
    此刻的言亦,一步一步的朝着自己的大床迈去,就像是失了魂一样。
    明明说好,要好好的祝福流年的,只要流年幸福就好了。
    可是为什么,到最后,却变成了这样呢?变得这样不可控制呢?
    可能是能够控制,但是自己就是不想控制吧。
    因为如果停止去爱流年的话,他还能够去做些什么呢?
    从爱上流年之后,言亦才真真正正的明白了一件事情。
    他的心和人都只是为了流年而活的,没有她,以后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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