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进跟那彪子追到远处一座山脉的山脚下,突然不见了那美女,他气喘嘘嘘地说,“好像被她给跑了。”
“她不是在那么?”彪子指了指前面小山坡上一个山洞口。
王进往彪子指的方向看去,见那美女果然站在前面小山坡上的山洞口,他大喜地追过去,“美女,等等我。”
彪子生怕被王进抢了先,也大步追过去。
夏明跟在后面心想这两个盗墓的SB真是嫌命长啊,在这么个荒山野岭出现的女人,也敢舔着脸上去要好处,自己这会中了梅丝影的‘软筯散’没有了异能,不知道那女人是什么来头,但那女人不是人就对了,正常的女人,谁会大半夜的引两个猥琐的男人到这么个荒郊野外的地方来。
那美女站在山洞口俯瞰着下面,夏明藏身的地方好像被她看见了,不过她装作没看到一样。
等那王进跟彪子快追上小山坡的时候,那美女突然转身走进洞里去了。
夏明看那美女走进山洞去了,才从藏身的地方出来往那个小山坡跑去。
他还没跑上那小山歧,就听到山洞里传出两声直透云霄的惨叫,像被什么东西咬住了脖子一样。
夏明的脚上立即像被钉了根钉子一样,他这会没有异能,一步都不敢再往上跑了,他心想不出意外,那王进跟彪子已经被那女人咬死了。
想到这里,夏明忙要调头下去,你决定暂时不向王进跟彪子打听什么消息了,相对能不能离开不慌村,保命还是更重要一点,命都没了,就算离开了这不慌村也没什么意义。
孰料他刚转过身去,就看见刚才那美女赫然站在身后,看她的脸色白的跟面粉一样,夏明吓得大叫一声摔倒在地上。
那美女看着倒在夏明媚笑道,“你刚才跟踪了我那么久,怎么现在这么怕我吗?”
夏明想到山洞里的王进跟彪子已经被眼前这女人咬死了,他的手慢慢伸进向了自己的随身包,他这会虽然没有了异能,但随身包里有他之前特制的灵符,用来保一下命应该可以的。
可惜他的手刚伸进随身包里,就被那美女闪过来一脚踩住了。
夏明疼得大叫,“疼疼疼……。”
那美女把夏明的手踢开说,“这包里是什么东西?”
见夏明不说话,美女把夏明的随身包一下扯了过来,看随身包里有一大把灵符,她一把抓了出来,“你就想用这种东西对付我是吧?”
夏明否认,“没有没有,我在跟你闹着玩呢。”
美女把手里的灵符往上空一洒,那么多张灵符落在她身上,她一点事都没有,就像一大打废纸落在她身上一样。
夏明心想这女人原来不是鬼,要是鬼的话,再怎么样她对自己这么多灵符也会有一定忌讳。
美女又从夏明随身包里搜出一块镜子来,“这什么东西?”
夏明老实地回答,“这是我用来驱鬼捉邪用的。”
“那我是鬼还是邪呢?”
“你应该都不是。”
“别这么快下定论,你还是先试试再说吧。”美女把手里的那面境子扔给夏明说,“拿着境子照一下我,看我在境子会不会出现一个骷髅之类的。”
夏明这会哪敢自取其辱,“不用照了,刚才其实……其实是个误会。”
美女捡回那面境子照了照自己,“看来你这面境子真是照妖境啊,你要不要看看我在这境子里是什么模样啊?”
“不用看了,我知道……你是人,刚才是个误会。”
“那你把这面境子送给我好吗?”
“你喜欢你就拿去吧。”
“那谢谢啊,你跟我来吧。”
夏明哪想跟着这美女走,刚才王进跟彪子跟她走,就已经死在上面那山洞里了,她就算是人,也是凶残成性的人,夏明忙一本正经地说,“其实我这人为人不坏,除了缺点全是优点,虽然有时候有点猥琐,但总得来说还是比较善良的,而且我这个人特别尊老爱幼,也很尊重女性,我保证不会把刚才看到的事说出去,绝对守口如瓶,你放过我吧?”
美女媚笑,“你刚才跟了我那么久,现在我愿意让你跟了,你怎么不想跟了?”
“不是不是,你误会了,我刚才是跟着那两个男的。”
“你大半夜的跟着两个男的,你说我会相信吗?”
“我真是跟着那两个男的。”
“你是不是以为我刚才把两个男的咬死了?”
“他们两个是盗墓贼,其实被咬死了也是罪有应得,谁叫他们连死人都不放过,去偷死人的东西。”
“你还是跟我上来进山洞里看看吧。”
“不要啊,你饶过我这次吧,我保证下次再也不敢跟踪你了。”
“叫你上来就上来,再这么多废话,我真咬死你。”
夏明只能从地上爬起来,往上面一点的山洞而去。
来到上面的山洞口,夏明生怕自己一走进山洞去,也被这女人给咬死了,他死活不愿意进山洞去。
“你拿着这个火把进去看看吧。”美女点着一个火把说。
“其实我这个人真谈不上是坏人,这次无冒犯你,你能不能原谅我一次?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八岁的小孩要养,我真不想死啊。”
“你老母的生育能力这么强吗?近六十岁才生你?”
“不是,刚才说快了,是五十岁老母。”
美女把火把塞到夏明手里,然后在后面重重推了夏明一把,“快进去看清楚,再这么磨磨叽叽的,我现在就咬死你。”
夏明只能举着火把慢慢走进洞去,看那美女没有跟进来,他才放下点心来。
走进洞里,夏明看见刚才那王进跟彪子倒在地上,额头上各有一个大包,在山洞的最里面有一樽凶神恶煞的泥像;看旁边地上还有一个还在冒烟的火把,情况好像是那美女刚才突然在山洞里点燃了个火把,而那王进跟彪子猛得看到了前面这樽凶神恶煞的泥像,手脚一慌,就头对头相互重重地撞了一下,然后晕了过去,因为他们身上既没有伤口,也没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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