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柯躺在床上细细回想公盘的收获,老坑玻璃种赢石2块,恒昌1块,合宝1块,第七家摊位1块,共计5块。冰玻种公盘1块,第九家摊位2块,赢石1块,合宝2块、恒昌3块,共计9块,冰种起码超过15块,剩下的金丝种、芙蓉种总有五、六十块之多!天啊!这公盘简直就是许柯的提款机!加上宾馆赌石、老乡家赌石的收获,许柯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套用目前最俗的一句话,讲身家,他的身家应该到二十亿了吧?可能还超过了不少呢!
钟龙来过又走了,没有打搅许柯,只是和孟晓玲他们一阵好喝,喝的孟晓玲死去活来,现在正像个死猪一样躺在床上挺尸呢!
胖子中了一堆小毛料,花了十几万,对他来说都是毛毛雨了,不过他晚上也被灌了不少,隔着房间门都能听见他的鼾声。宋轩霄年纪大点,也被没有尊老爱幼之心的钟龙干倒,作为害的钟家兄弟平白矮了一辈的常琳琳因为是女孩,才逃过一劫。
这就是抵死不上桌的罗衫给许柯汇报的情况,吓的许柯出了一身白毛汗,
“就大哥一个人?”
“一个人,灌了两斤多白酒,连晃都不晃一下,临走时候说有事求你,明天再来一定要让你喝好。”
“你确定后边这句不是你编的?真的不是你编的?罗衫,你朋友多,看能不能找辆房车,咱们俩把他们都抬车上连夜起程吧。什么。满市都找不出一辆来?哎呦,我还有点头晕,估计虚脱还没好,明天吃饭不用叫我了……”
第二天一群人睡到中午才起来,还有点蔫,可是订好了明天保山到春城的机票,下午必须要走,还好许柯和罗衫精神不错,正好当司机。正吃着午饭,钟龙进来了,许柯吓得招呼都没敢打,可人家却偏偏找上了他。
“小五,大哥有一件事求你。”
“只要不是让我喝酒,干什么都行!”
许柯不是很能喝,如果是,估计也是个叛徒。
钟龙的脸色有点哀伤,又有点无奈,沉声道:
“前几天我们在野狼的第三联络点抓住了野狼一伙人,当场击毙十二个,活捉五个。可是,麻雀和机器猫趁狐狸不注意,枪杀了五名俘虏,回来后被押上了军事法庭。”
“啊?那现在呢?”
“法庭网开一面,两个人被开除党籍、军籍,劳教三个月!他们都是农村出来的,家境都不好,学的又都是杀人的东西,我担心他们出来后没法生活。你那不是有个大宅子吗?正好让他们给你去当保安,怎么样?”
“我靠,还有这样的好事?太好了!”
许柯差点跳起来,这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转念一想,担心的问道:
“四哥知道吗?他们那么熟,不会来抢吧?”
“抢不走,是老爷子的意思,他说,你需要自己的班底。对了,他们可都见过不少血,你不怕?”
“怕个吊!自己人当然是越猛越好啦!大哥你白送给我两个猛男,哪天请你喝酒……呃,喝酒还是算了,请你玩别的吧。”
“哈哈哈哈,记住,你小子欠我一顿酒,等我回京城还我!”
“明明是你来求我的好不好?”
“可是现在敌我双方攻守易势了!”
“明明是人民内部矛盾好不好?”
“酒桌之上无父子!”
“上阵杀敌父子兵!”
“滚,看你那熊样,不就是喝个酒吗?不成改天跟老爷子打个招呼,把你也扔军营里半年……”
“哎呦,大哥,我的亲大哥,不就是喝个酒吗?你说,咱们喝什么,衡水老白干还是二锅头?我现在这状态,就是工业酒精,也能灌它二斤下去!”
钟龙刚刚升为副师长兼着团长,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当下也没多说,饭都没吃,就匆匆的走了。
“怎么回事?小五。”
“大哥有两个兵要退伍了,让我安排一下!”
“靠,找你有毛用,这事儿该找我啊?”
“给我宅子当保安,怎么了?”
“我……要不这样,小五,不是有两个吗?分我一个行不行?”
“这倒不是不行,不过要回去问过老爷子,大哥说是老爷子吩咐的。”
“当我没说!”
吃过饭,一群人收拾行装,满载而归。
经过五个多小时的颠簸,天擦黑时终于赶到了保山。想想离京已经十天,而这趟收获之丰,远胜往次,众人都很兴奋,虽然难掩疲惫,但晚饭时讨论的很热烈,常琳琳一反常态的比较安静,许柯朝孟晓玲打了个询问的眼神,
“要回笼子了,先适应适应。还是像我这样,当纨绔比较好!哈哈!小五,我告诉你,绝对不能向老头子他们……”
“不准教坏小孩子!”
“我不就随便说说吗?”
“这一个月你都要听我的!你忘记打赌的事了?”
孟晓玲闷头吃饭、喝酒中……
将众人送回春城,罗衫的任务就完成了,此刻也有点伤感,勉强笑道:
“来,喝一个,你们这一走,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过来了,真是……”
“都是玩石头的,腾冲、盈江、颜丽这条线跑的还少?还怕以后见不着?放心,以前是不认识你,这以后认识了,有朋友过来都让你当向导,别到时候你说忙就行!”
“胖哥,啥也别说了,喝酒!”
飞机到达春城的时候,还不到10点钟,回京城是下午一点的航班,也犯不着再找酒店休息,他们准备在机场贵宾室凑乎一下得了。许柯还有任务,要去买那块田黄。孟晓玲自告奋勇的陪同,自然少不了常琳琳,三人打了个车,直奔花鸟市场。
许柯一马当先,在前边领路,过去了十一天,说是一点都不担心,那是骗人的。走到古玩街的时候,远远地就看到古来阁似乎没有开门,许柯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楼还是那座楼,不过招牌没了,大门上贴着封条,看日期,是昨天的。许柯皱着眉头进了旁边一家店,问道:
“老板,我是古来阁刘掌柜的朋友,这边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打眼了呗,五千多万啊!辛辛苦苦几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原来,有一帮骗子三年前就盯上了刘老板,他们做的极真,有收货低价往刘老板这里送的,有一掷千金大笔豪购的,还有冒充知名鉴定专家的,三年间刘老板从他们身上挣了大几百万,这次被一件乾隆朝的青花大器所骗,亏的是倾家荡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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