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个月开始把你的生理期记录下来给我。”
“备孕期忌口的东西我会找个时间发给你。”
“还有,记得随叫随到。”
顾夙抛下这些话就把严卿卿扔在了酒店,独自离开了。
严卿卿身上盖着薄被,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露出来的肌肤被比上次还重的吻痕覆盖。
情事过后餍足的情绪爬满了她的全身,下身甚至有着隐隐约约的胀痛。严卿卿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
不知道躺了多久,她想要翻身动动发麻的身体,却不小心扯动了肩膀上的伤口,上面包着的纱布早已被水浸湿脱落在浴缸中,外翻的血肉被热水泡得发白,甚至还在流脓,散发出怪异地味道,在浴室的时候注意不了,此时却是异常刺眼。
痛觉仿佛都已经麻木了,严卿卿伸手戳了下伤口边的肌肤,并没有多大的刺痛感。
房间里冰冷冷的空气带起她身上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夜晚的寂寞感铺天盖地的将严卿卿压住。
她还真是像顾夙养的一个贱.奴。
需要的时候脱光衣服摇尾乞怜,不需要的时候待在牢笼里期期艾艾。
又静静地躺了会,严卿卿强撑着爬起来穿衣服,还是决定回家休息,只有熟悉的环境才能让她稍稍放松。
公寓楼上阳台的灯亮着,严卿卿一抬头,就看到了趴在阳台边沿睡着的原纯。
失了心的男孩一整晚都在阳台上看着楼下的方向,却始终没有等到严卿卿的身影。
她自嘲地一笑,不会以为原纯是在等她。
不论这一天经历过什么,太阳还是会在黑夜落幕之后再次升起。
一段时间过去,严卿卿都没有再见过顾夙。
而她也一直待在家,哪里都没有去,就连酒吧也好长时间没有过问。
要不是莫兰打电话叫她出来,她不会发现原来外面的空气这么清新。
本来以为只是闺蜜之间的闲逛小聚,却没想到还有第三者在场。
“他叫尹清源,是我爸爸朋友的儿子啦。小时候跟我们上过同一个幼儿园的。”
莫兰这样解释,但她总觉得这个男人看莫兰和自己的眼神带着说不出的怪异。
就好像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侵犯了一样。
但是听到莫兰说他小时候得过自闭症,严卿卿又觉得自己不该带着有色眼镜看人。
商场里面人潮拥挤,前面有人汇聚一团不知道在看什么热闹,围得水泄不通。莫兰最是淘气,拉着她就往里面挤。
严卿卿好笑地仍由她牵着,近期遭遇的事情压在心里造成的抑郁之气缓解了不少。但是人潮太混乱,一个不稳,她和莫兰牵着的手被挤开了,莫兰也不见踪影。
“卿卿!卿卿!”
她听到莫兰在叫她,目光回转间也看到了莫兰高举着大幅度摆动的手臂。
正准备回应,身后却突然有一只粗糙的手拿着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剧烈的乙醚味道很快就让她昏了过去。
有几个大汉扛着毫无意识的严卿卿往人烟稀少的地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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