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建平尹芸芸》第135章 尹建平飞龙在天

    刘颜昌道:“你别找借口了,咱家有什么罪状可讲,咱家自幼进宫,吃的是宫门饭,所做的一切都是奉朝廷之命办事!既便错杀了人,那以是朝廷上的事,咱家只算是执行者,我何罪之有”?
    银衣人冷哼道:“哼哼!刘颜昌,你好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本座问你?你说你是奉朝廷之命办事,你奉了哪家朝廷之命,是大明皇帝?还是太师张权?自你投靠太师张权进入东厂做了督统”,
    “从洪武八年晋江盐道司被太师张权上下勾结,贪墨了盐税三千多万两,因此,为了掩盖即将败露的罪刑,知州陈诗敏一家十多口惨遭你东厂侍卫的灭口”。
    “洪武九年洛阳陈村!耳村,益镇,太师张权为了霸占地土,强行拆迁,数千老幼贫民,有的被你们暗中关押,有的被大火烧死,有的被毒死杀害,制造了洛阳惨绝人寰的惨案,你刘颜昌敢说这些贫民的死与你和你的这些侍卫毫无关系吗”?
    “洪武十二年,张太师为了再次掩盖陈诗敏一家和洛阳罪行,朝廷中枢仕郎一家,因斗不过太师张权,含泪辞官回靖江老家归隐,在古坪口全家老幼三十多口,再次惨遭你的毒手,那场屠杀有你!段其坤及大漠七狼西域四凶及你手下侍卫”。
    刘颜昌气急败坏的道:“污蔑!全都是污蔑!欲加之罪何况无词。靖江古坪口杀死尹道元一家的人,是飞虎门天地九杀率门中兄弟干的,本督统和段副督统以此事无关”。
    “刘颜昌,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们是谁”?
    九个黑衣人从亭子两边走出,一面走,一面脱下身上的黑衣蒙面,火把下,众人看清了。
    “啊!天地九杀”!
    神风九义的出现!自刘颜昌段其坤等人惊得目瞪口呆。
    顾东平恨声道:“错!昔日的天地九杀,早在十一年前靖江飞虎门总坛就死啦!现在我等九名兄弟叫神风九义。刘颜昌!我们九个兄弟在此,还用得着我们给你作证”?
    刘颜昌因天地九杀的出现,所说的谎言不攻自破,他无言以对。突然,他内心一惊暗道:“天地九杀自年前便投靠了尹建平,他们全都南下滇西了吗?咋会在此出现,难道尹”。
    他不敢往下想,于是他尖利的笑道:“顾当家的!久违啦!九杀今晚在此出现.咱家实出意外,莫非今晚从城西冲出来的是九杀兄弟”?
    顾东平笑道:“哈哈哈!刘颜昌!你不是一向狡诈多疑的人吗?我们不出来露露脸,你和段其坤会亲率东厂倾巢出动”?
    段其坤恨声道:“顾当家的!这么说你们这次行动,是顾意把我们引到此地”?
    顾东平笑道:“聪明!可惜的是已经晚啦”?
    刘颜昌道:“这么说!咱家的那些侍卫,全都是你们杀的”?
    顾东平道:“有些是!有些不是”!
    刘颜昌道:“我们彼此有仇怨”?
    顾东平冷笑道:“呵呵!刘颜昌!你是傻了,还是顾意装傻!去年桐周城迫杀我二弟冷大山一家,难道不是你们东厂做的?后来宜州谢水弯!请蒙山六雄追杀我五弟于前,花重金请刘三绝请出天王四星截杀于后,不是你亲自布置”?
    “平山镇收买眠山十二凶,悬空洞恶徒三十六人追杀陈三弟冉四弟他们俩家老小,烧毁陈三弟房屋,难道不是你刘颜昌所为?你们坏事做绝杀人灭口,我们没仇吗”?
    “哼哼!告诉你刘颜昌!今晚我们还不错是正主,亭子上,西屋顶上的所有的人才是恨不得剥了你的皮的人”。
    这时!四周突然火把一亮,从屋顶上,大门外,围墙边涌进了许多火把,把整个蔡家园子围得水泄不通。
    这些人的出现,刘颜昌喜出望外,他有些沾沾自喜的道:“顾东平!屋顶上的人,你们听好啦!我们的援军到啦!赶快乖乖下来投降,还有一条活路。否则,咱家会让你们一个个死无葬身之地”。
    亭子顶上的银衣人一阵长笑:“哈哈哈!刘颜昌!做你的春秋大梦呢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那些是你的援军?本座告诉你吧,你在十里铺派出求援的侍卫比你先走一步了”。
    “刘颜昌!还给你”!
    话刚说完!一片乌黑的牌子风驰电掣般的向他迎面而来,刘颜昌手疾眼快,伸手接住,不过却让他大吃一惊,牌子虽然接住了,但落到他手中的牌子却震得刘颜昌手臂发麻,他心道,这是谁!距离这么远,有如此高深内力。
    “金刀王二爷”!
    刘颜昌一声惊呼。
    王成武哈哈笑道:“老阄贼!是安王成武没错!怎么?刚才你似乎得意是吧!你再往后看看!你身后的人是不是你的援兵”?
    刘颜昌和段其坤这才转身往回看,惊得目瞪口呆,身后进来的人,全都是三山五岳的江湖中人,有僧道,也有叫花子,中间门顶瓦脊上立着一位六旬老者。长长的花白胡须迎风飞舞。
    段其坤倒吸了一口冷气道:“丐帮帮主陈九龄”!
    陈帮主笑道:“哈哈哈!段其坤!久违啦!不过老叫花今晚来凑个热闹吧了!正主在你们对面亭子上”。
    刘颜昌此时终于明白啦,从神风九义冲出城西那一刻起!自己和段其坤就陷入了别人的算计中,而精心下套的人,却是亭子上的银衣人,难道他真的就是尹建平?他转身再次向亭子顶上看去,让他更为吃惊的是,只间对面亭子上的人一声轻笑,从亭子上纵身而起,施用越形换位的功夫,一条银色的弧光,眨眼间便来到刘颜昌段其坤不到一丈距离落地。
    银衣人摘下斗笠丢在一边。露出脸来。
    刘颜昌段其坤又是一愣,站在他们俩人面前之人是一个新面孔,从未某面的莫生公子。
    刘颜昌道:“你究竟何人”?
    银衣人又是一声轻笑过后,慢慢的掀下面具,丢在一旁。
    尹建平!
    “果然是你!”
    身后的侍卫惊乎道:“飞天神龙”!
    尹建平淡淡的一笑道:“刘颜昌!段其坤!刘三绝,你们现在知道已经晚啦!刘颜昌!自去年青风岭,杀虎口一别,一年间的时间了,没想到仨位活得很滋润啊”!
    刘颜昌冷笑道:“是啊!让叫尹公子失望了吧”?
    尹建平又是笑了笑说:“说到失望那也未必!本座只是有些意外,一群跟随张权被朝廷关进死牢待死之人,却又被太子放出,而且,还官复原职,的确让本座意外,不过!尽管如此!你们与张权一起!还是逃不出本座的手心”。
    刘颜昌道:“你想怎么样,我们本是朝廷重臣,东厂督统!堂堂朝廷正二品,你敢杀我们”?
    尹建平又是笑了笑道:“那是!不过你们也不算什么东西!充其只不过是太子和张权老贼身边的一条狗而已,本座在你们死前还告诉你,这里除了本座和周小姐之外,还有一人更想要了你们这此祸国殃民狗贼的命”。
    刘颜昌道:“谁?还有谁想要咱家的命”?
    尹建平笑了笑道:“一个把你们关进死牢,而又对你们无可奈何的人”。
    刘颜昌大惊失色的问道:“你,你说的可是皇上”?
    尹建平冷笑着问:“你说呢?俩位大督统大人”?
    段其坤道:“皇上,他为什么要杀我们”?
    尹建平道:“那我怎么知道呢,哦!大概是你们坏事做得多了!而且你和张权之流存在一天,就会直接影响朝廷史治了吧?不过!从今晚起!你们一死!大概人世间就会太平数年了。现在该是你们路的时候了”。
    站在刘颜昌身边的四个侍卫道:“慢着!尹建平!休得无礼!若想与我们督统交手,先过我们这一关吧,话刚说完!拔剑高上,四把长剑从四个方位功向尹建平”。
    突然从尹建平身边冒出四个黑衣人,叮当的撞击声过后,冒出的四个黑衣人不知用的什么招式,震退了四个攻向尹建平的侍卫。
    “天王四星”!
    又是一声惊乎。天王星高怀文狞笑道:“凭你们四个啊猫啊狗也配与我家少谷主动手,哥几个先清理了他们再说”!
    一对一挥剑就上,
    不到半袋烟的功夫,四个侍卫那里是天王四星的对手,几声惨叫过后,场地上又多了四具尸首。
    刘三绝狂叫一声道:“天王四星!休得意!我刘三绝来会会你们”。
    刘三绝刚说完!拨出剑!挥剑杀向天王四星。
    正在此时,从尹建平身后,跳出一个老者哈哈笑道:“刘三绝!老夫来陪你玩玩!手中的粗铜烟杆,一伸一勾之间,便接下了刘三绝攻向高怀文的一招“黑虎掏心”。
    刘三绝向后退了一步道:“阁下是谁?报上名来!我刘三绝剑下不杀无名之辈”!
    跳出来拦住刘三绝的是哑仆冬国雄,他见刘三绝退开,并没有趁虚而入,站定之后他吧嗒吧嗒的吸了二口烟道:“呵呵!刘三绝!你可是贵人多忘事啊、不记得啦!去年你不是还中了老夫一掌吗”?
    刘颜昌惊声道:“三绝兄弟小心!他是残剑门忘犹谷中的花奴冬国雄,去年青风口一战,此人一根树技连杀本座身边五虎的便是他,此人决不可小视”!
    冬国雄道:“呵呵!你这老阄人贼眼够毒的,不错!那老阄人说的不错,老夫便是残剑门区区一个花奴,名叫冬国雄,怎么”?
    “上啊!今日老夫领教一下你刘三绝的三绝功夫,哈哈!说你自称三绝,吹牛的吧?在老夫看来,你所谓的三绝之称,恐怕是,人急,性急,全家绝吧”?
    刘三绝怎么也没想到,这三句话正是江湖中有人封给他的另一个外号,不过,这样叫过他外号的人,全都死在了自己的剑下,事过多年,他早已淡忘了这个让他心疼的称呼。
    他从小父母双忘,二十岁时强上邻居的一个姑娘,因为第一次,又怕别人发现,性急之下,还没完全进入那女孩的体内,便草草了事,未曾想不久那姑娘因此怀孕,姑娘的父母知道之后,迫于无奈之下,便把女儿嫁给了他,好景不长:妻子难产,急得他没办法,用匕手割开妻子的阴部,孩子生出之后,妻子大流血而亡,儿子不到三个月也死去。岳父母上门找他理论,情急之下将其父母错手杀死,弄得他家破人亡,无处存身,一人到了洞庭湖边上寻死,被洞庭老怪救起!随老怪习武六年,老怪在华山论剑上被点苍冉一坤所杀。
    老怪死后!他一人在洞庭湖一个小岛上,难以生存,便出湖闯荡江湖。后来经人举荐被太师收入府里,做了太师府的一条狗。
    刘三绝恨声道:“老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这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别上!受死吧”!
    刘三绝长剑挽出了剑花,功向冬国雄的上三路。冬国雄长笑一声道:“呵呵呵!这才有点意思”!
    说吧!粗铜烟杆,舞动间,烟火更旺起来!身影在刘三绝的剑影中晃动,,几招过后,刘三绝渐渐心惊起来,自己一出手便是绝招。然而,老者却似游龙般的奸滑,几招过后连人家衣服都未碰着,到相反的是,从老者粗大的铜烟杆上传来的内力,震得他好几次长剑不稳,手臂麻木,有些招架不住。
    俩人你来我往,冬国雄哈哈笑道:“想不到!东厂有名的三绝书生,就这般能耐,小心了,老夫让你三招,时间到,拿命吧”!
    话音未落,只见哑仆冬国雄手中的铜烟杆变魔术似的舞动起来,攻向刘三绝,啸啸的风声中,一遍金黄,粗烟杆似刀,又似剑,像一片发出啸风的叶。
    刘三绝被打得只有招架之功,没了还手之力,脚下踩碎了一根腐骨,刘三绝的手剑再次与冬国雄的铜烟杆相撞,火星四溢,刘三绝握剑的右手,骨头如裂,痛彻心扉。长剑断为两断,但刘三绝又一愣神之季。
    一团烟火突然从冬国雄烟锅里喷出,撒向刘三绝的双眼,来不及躲开,只好一闭双眼,顿时,刘三绝前胸空门大开。
    “啪”!的一掌,打在刘三绝的前胸,贩入草芥,刘三绝整个身子被巨大的道力击得倒飞出去,以许是他命里定数,人被掌击飞,并非会死!然而,却在落地时,一根煞白断开人骨,从他劲中穿过,口中鲜血狂飙而出,双脚一蹬,死了。
    “三绝”!
    “刘兄”
    刘颜昌、段其坤悲呼道。
    段其坤跑了过去,抱起刘三绝,看了看,回头向刘颜昌摇了摇头。
    刘颜昌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他解下腰间的腰带,迎风一抖,原来他腰带上是一把多年不用的软剑,随着他这一抖之下,软剑笔直,似在软剑上注入了强大的功力。
    他用剑指着尹建平厉声道:姓尹的小子!你这是赶尽杀绝啊!来呀!今晚咱家就会一会你!
    “老阉贼!让本姑娘来取你狗头”!
    尹芸芸拔出七星剑,从西面的屋脊上、飞身而至,落在刘颜昌的面前。她一挽手中剑恨声道:“阉贼!你杀我父母全家于古坪口,本姑娘埋头苦苦练剑十年,正是为了今日,张太师也死在我哥哥手上,本姑娘今日取你狗头,祭奠我父母全家亡灵!阉贼!纳命来!
    尹建平一把拉住妹妹道:慢着!小妹”!
    尹芸芸道:“哥哥!你别拦我,让小妹为父亲母亲报仇啊”!
    尹建平道:“妹妹!听哥哥的话!哥不是当心你打不过他,你难道忘了,哥哥曾经在父母亲大人的亡灵前发过血誓,誓别取下太师张权和刘颜昌段其坤的狗头,祭奠亡灵的。妹妹!你不能让哥哥破誓呀”!
    哑仆冬国雄道:“二小姐!听老奴一句话吧?杀这俩个狗贼,还是应由少谷主来吧?他毕尽是尹家长子”。
    尹芸芸想了想道:“嗯!哑叔!芸儿听您的,就由我哥哥来吧”!
    尹芸芸说完,随冬国雄退到一旁,还剑归销。
    尹建平点头道:“刘颜昌!你不是本座的对手,你和段其坤一齐上吧!不过本座给你们俩一个活命的机会,五招为限!如果本座在五招之内杀不了你们俩,我尹建平放过你们,听明白了吗”?
    刘颜昌心中一喜道:“尹建平!你说的可是真话?五招之内,如杀不了我们,你便同意放过我和段其坤”?
    在场的众人内心一震,各自心里道:“这少谷主是不是疯了!五招!刘颜昌和段其坤可是有名的大内高手啊!虽说少谷主出身于残剑门,深得老令主真传,可刘颜昌一身阴毒的内力和功夫都有一甲子以上,段其坤是五台大悟和尚的首席大弟子,连少林寺八大金刚都不是对手,他俩人联手,莫说是五招,五拾招都未必杀得了俩人”。
    段其坤冷笑道:“尹建平!这话可是你自己说出来的,去年五台寺,段某轻看于你,才被你一招得手,破掉本座一身铁布杉护身神功。今日恐怕没那么容易吧”?
    尹建平笑了笑道:“别废话了!今日本座定要取下俩位的项上人头,决不会手软的,来吧!本座让你们真正见识一下残剑门高深的武学剑法,“屠龙之剑”。
    尹建平从怀里拿出了短剑,抽出剑身迎天一指,一道闪电,似从剑尖上发出,又似从天空的云层中扑下,一声炸雷,七棵金黄色星星随着短剑延伸,似金龙盘剑。
    “星芒之剑”
    “七星游龙”!
    四周三山五岳的人惊喜中,看着千年难见的奇观,大是欢喜不也,不住欢呼着:
    “飞天神龙”!
    “飞天神龙”
    “神龙在天”!
    刘颜昌段其坤也被尹建平的星芒剑震撼了,俩人不知所措,心里暗道:“完了!此子到底是那棵星下凡,练成如此神功”!
    尹建平厉声道:爹爹!娘亲!被恶贼残害至死的亡灵们!平儿为你们报仇啦!
    随着喊声,那短剑红光大盛,发出耀眼的光芒,只听得尹建平天神般的大喊一声道:屠龙剑法第一式,飞龙在天!
    只见尹建平整个人随剑而起,升到空中,长虹贯日,演划出七条飞龙扑向地上的刘颜昌段其坤俩人,站在身边活着的三个侍卫吓抱头逃窜,而此时的刘颜昌段其坤惊得目瞪口呆,看着飞扑下来的七条飞龙,不知那个是幻,那个是真。无从抵挡,只把手中剑迎着扑向自已的飞龙挥剑挡去,听得几声惨叫过后,只见逃窜的三个侍卫,身手异处,倒地而亡。
    刘颜昌和段其坤狂舞着手中剑,听到惨叫!住足一看,只见身边的三个侍卫身首异处,更是吓得亡魂大冒。
    俩人还没惊恐未余时,又听得尹建平道:“狗贼!拿命吧?第二式!“苍龙屠魔”。
    尹建平撒手一抖,那短剑变成一条飞龙扑向俩人劲间。
    “御剑术”!
    “天纳!这才叫御剑术”!
    刘颜昌段其坤慌乱之中听到喊声,仰头一看,瞬间红光飞过劲中,俩棵头颅掉落草中,刘颜昌段其坤的尸身站立了一会,相继倒下,连叫一声都不能。从劲头上喷出的血,把院子里的草染红。尹建平收剑落地,跪了下去!大喊道:“爹爹!母亲!亲人们!你们可以安息了”!
    “哥哥”!
    尹芸芸从背后扑了过来!抱住尹建平失声痛哭!天空中下起了绵绵细雨!把蔡家废院血水冲刷……
    “雾迷蒙!遮住云山第几重”?
    “空山子归枉啼月,书剑孤贵倦单行”
    “衣满花露须亡情,谁撞暮鼓与晨钟”。
    本书完
    请续下部(残剑飞雪)
    柳生居士著
    二0一七年元月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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