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聊天界面,发过去一句话,“你知道的挺快嘛。”
她送来了个微笑的表情。
我打出了一行字又删掉,组织语言该怎么说的时候,乔可紧接着又来了一条。
“你加我干什么?”
这话不应该是头一句说吗,我撇撇嘴,在键盘上敲出,“就想关心关心你,不行吗?”
几秒钟后,一个微笑脸再次出现。
我躺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晃悠大半天都没想到个好的说辞。
小七懒趴趴地伸出脑袋喵了下,爪子刨了刨床单,换了个姿势舒服的重新睡下。
我一看到它就联想到蔚傅云的脸,突发奇想的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小七给一把捞了过来,扒开它的双腿细细研究了一番。
人家睡得好好的,我像个变态一样把人家吵醒,还大咧咧的打量着人家的私、处,小七顿时炸毛,张牙舞爪的冲我挠来。
我第一次养猫,没什么经验,手背上让他抓出了几道血痕子。
“喵喵喵喵!”
小七毛都竖了起来,露出牙齿不停地哈,猫爪一扬还想继续抓我。
我提起他就丢到了床上,指着他道,“虽然我不吃猫肉,但我可以把你剁吧剁吧砸碎煮熟给楼下的流浪狗吃。”
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小七缩了缩脖子,叫了几声就安静了。
上了点药,我还在忧心要不要打几针狂犬疫苗,罗简就风风火火的闯进来了。
“这一路躲的我啊,心都累了,在几个街道里转悠了半小时才到家。”
她咕隆咕隆喝了一杯水,吐出口气张开双臂倒在床上。
我想起家里多的那位成员,血肉模糊的画面都有了,“别!!!”
我三两步冲刺过去,手疾眼快的把窝在棉被下的猫咪夺了下来,罗简被我这一嗓子喊的心跳都快停止了,“干嘛啊你!”
死里逃生的小七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撒泼打滚地挣扎着,我也懒得抱她,就丢地下了。
“这是猫咪吗?好可爱啊!”罗简眼睛微微亮了。
“可爱?你那一下去就要变成可怕了。”我翻了个白眼,解释说,“这是蔚傅云送来的,我没养过宠物,你喜欢的话就拿去吧。”
罗简一边逗猫,一边说,“打过疫苗了吗,它还那么小,疫苗打齐了的话就没事,你伤口记得处理一下,不要破伤风了。”
我嗯了下,看到她兴致很高,忍不住说,“这是只公猫。”
她停下了,回到我身边坐下,“呵,男人。”
“……”
我捂着额头,不想再去看他们两个。
“对了,今天跟我打电话那个卫盏,你知道她什么身份吗?”她说,“我是听到苏西说漏嘴了,不确保真实性哦。”
“说!”
“她好像是蔚傅云的妹妹。”
什么?!卫卫怎么摇身一变就成了他妹妹了?
平日里她是放纵了一些,别人不敢开的玩笑,她就敢,但蔚傅云对信任的人都挺宽容的,苏西就是个例子。
“不,这不可能,一定是你听错了。”我太阳穴突突的疼。
“我跟苏西一部电梯,她说的话我都听的一清二楚,我一念出卫盏这个名字,她就失控了,不停地说不可能。”
这事太劲爆了,而且关系着许多事情,把我仅有的线索都打乱了,我实在理不清。
就算是卫卫是他妹妹,那他那种豪门家庭,他一个男人瞎混迹这些圈子就算了,怎么可能连妹妹都跟着一起乱来。
再说了,真是妹妹的话,他们之间就不可能有从属关系,哪个做哥哥的不心疼自己妹妹,还把她往火坑里推。
“这太玄幻了……”我摇着头,“我都要疯了。”
罗简把脚架在茶几上,“说不定不是一个妈生的呢。”
她点醒了我,一丝微弱的灵感闪过,却被我强行中断了,“不对,要真是这样两人就是争夺家产的了,关系肯定势如水火,上次她来你也在场,你看两人的关系像彼此仇恨吗?”
“她一个女的要什么家产啊,迟早都是要嫁人的。”罗简说。
“家里就只有他兄妹两吗,小康家庭都有不少找情人二奶的呢,真正权势的名门世家,外头养的人指头都数不来,能给你生一个足球队出来。”
罗简若有所思。
蔚傅云,卫卫,还有那个池娄……我跟他们就是天壤之别的人,八竿子打不着一起,为什么把我搅和了进去?
池娄,到底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天马行空,什么猜测都有了,想的头疼欲裂。
乔可也许是知道真相的人,但她会告诉我吗?
我举棋不定,愁的罗简都看不下去了,“女人烦恼别这么多,很容易就衰老了。”
你以为我想啊!这扑朔迷离的都堪比悬疑剧了,我好端端的生活糟蹋成这样。
我叹了口气,罗简耸耸肩,“好吧,你继续,我先洗洗睡了,累死我了今天,遇上个变装癖的客人,居然硬逼着我给他穿空姐制服……我真的是……”
她说着,拿了条浴巾就进浴室了,水淋淋的声音掩盖住了她的说话声。
我想了又想,终于打开了微信,刚点击乔可的头像,罗简就喊我,“纾儿,把你的睡衣给我。”
我一激灵,手机没拿稳砸脸上了。
我鼻子被磕的一阵阵的酸,认命地去给她递衣服。
她洗完澡,又是逗猫又是和我聊天,我就忘了这事。
罗简没再去月色了,我两就每天窝在家里追追剧,饿了就吃外卖,吃腻了就自己下厨做。
快节奏的日子过久了,如今松懈下来,过下正常都市女性的生活,全身每根骨头都软趴趴的,冒着舒服劲儿。
可是平静的湖面,总有被打破的一天。
一个电话破坏了轻松美满的假象。
“余小姐吗?能出来见一面吗?”
我在阳台接了这个电话,不等我回复,他说,“如果是担心陈雄的话,那就没这个必要了,他还在不了我手上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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