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傅云余纾》第104章 答案揭晓

    第一百零五章:
    我爸做完搭桥手术后,还在ICU待了快一星期才转了病房。
    我答应蔚傅的第二天,我就得知了法院那边的消息,没有任何悬念的,案子进入二审阶段。
    老实说,这样的结果已经算很好了,我以为法官会直接判告述无效,直接驳回来。
    唯一令我担心的就是许安宴,本来想当面去找他,但在医院的这几天我都忙疯了,又要搬家又要跟我妈轮着接替照顾我爸。
    罗简一知道我爸住院,很尽心尽职的带来了一堆的好东西,果篮和补汤换着花样送,今天是金桔康乃馨,明天是山楂核桃,现在连燕窝阿胶都拿来了几盒。
    我都服了,“你是去抢劫银行了吗,这些东西我可不敢要,等下查到我身上一起跟你坐大牢。”
    “你还真猜对了,我刚从对面银行过来的。”她笑得特别假,”你死定了,警察马上就要来了,瞪着跟我一起剃头吧。”
    我回了她两个字,“呵呵。”
    罗简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三天两头的往我这边跑,东西还拿的特别多,一两次的我还收一下,这次她连这么贵重的东西都带来了,我就是脸皮再厚也该不好意思了。
    我把几大盒的套装阿胶都还给了她,“东西还是留给叔叔阿姨吧,他们年龄也大了,吃这个正合适。”
    她正在削苹果,眼皮都不抬一下,“得了吧,给你就收好,跟我还讲什么客气。”
    我无语了,“谁跟你客气了,这是我爸,你这么殷勤干什么?”
    她咔嚓咔嚓啃了一大半,汁水满嘴都是,我扯了张纸给她,她擦干净后才说道,“这些都是林宴送来的,每次都是十几盒的给我,我给了十盒给我妈,剩下的就都拿来给你了。”
    一听到是林宴送的,我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抢了回来,”既然这样,那我也就不跟你客气了,改天请你吃饭。”
    罗简切了一声,我又问,“他不是消失了一段时间么,怎么又跑出来骚扰你了。”
    她有些不自在地道,“我哪知道他,天天晚上等我下班,还非要送我回家,要不就在楼下一直等,我后面不耐烦了,让小区保安赶他出去了。”
    我深有体会,据说她住的那个小区是一个私人企业家承包下来的,打造的富人小区,几栋楼里住的全都是有钱人的二奶情妇,还有偷情的富太太,房子只卖不租,价格贵的离谱,还必须时VIP客户才有购买资格。
    那套房还是林宴给罗简买的,户主名写的就是她,所以哪怕他出了钱,只要罗简喊一声,立马就有保安拎着棍棒来轰走他。
    有那么几秒,我竟然觉得他有些可怜。
    或许是我表现的太明显了,她的声音尖锐了起来,“就你那点小算盘别扒拉扒拉的算了,要说运气好,你才是当之无愧的,几百万的房子蔚傅云说买就给你买,想都不想一下。”
    关于蔚傅云说的那个计划,我还没跟罗简提过,所以她不知道任何细节,只知道蔚傅云突然让我搬到了她的隔壁。
    这种事情说起来复杂,我也不想让她知道,就没说太多,“有钱人的脑回路跟咱们不一样,在我眼里视为珍宝的东西,在他们就跟烧纸似的,没多大感觉。”
    她点了点头,赞同道,“也是。”
    我吐出了口气,“许安宴怎么了,你有没有联系他?”
    “没有啊,你找他了?”
    我摇了摇头,我妈推门而入,看到罗简已经习以为常了,还问了一句,“吃过饭了吗,我今天弄得菜有些多,一起吃了吧。”
    这几天她又是送吃又是送补品的,如此殷勤的样子,我妈就是在不喜欢她,也被打动了,态度缓和了不少,时不时的也会关心几句。
    “谢谢阿姨,我就不吃了,一会儿还有事呢。”
    她走后,我妈边给我爸喂饭边看着桌上那几盒大红色包装的阿胶,“怎么又拿这些东西来了,不是叫你别收吗。”
    “一个富二代送她的,没事,咱尽管拿,不要白不要。”我说。
    我妈嘀嘀咕咕地说,“我就说她私生活混乱,还富二代呢,得有四五十岁了吧……”
    我假装没听到,低着头吃饭。
    她的脾气就是这样,只喜欢那些看着乖乖很机灵的女孩,罗简虽然符合后者,但在我妈眼里她就是‘叛逆’一个感情混乱的人,我不奢求她改变看法,不针对她就行了。
    毕竟生活不是你的,不可能按照你的要求轨道来过。
    二庭的日子就在半个月后,开庭的那天我才见到了许安宴。
    我下意识的有些紧张,说话也干巴巴的,“你来了,我打你电话怎么不接?”
    “有些忙,不好意思。”他平静地道,“走吧,进去吧。”
    我哦了一声,他走在我前面,我看了半天,总觉得不一样了。
    这一次秦宇没有到现场,只让陈律师出庭替他。
    许安宴回头看着我,“你之前是不是打过胎。”
    突然被问到这种问题,我噎了下,不禁攥了手,“是……”
    他说,“他们呈交上去的证据是一段视屏,有人把不足四个月的孩子强行堕胎,取下来的血肉都是烂的,被打包好送到了秦宇的家里。”
    这一刹那,我的呼吸近乎停顿,巨大的耳鸣声刺激的我有些目眩。
    他还在继续说,“对面律师说,你在还没离婚的情况下,没经过秦宇的同意就私自把孩子流掉,还以这么残忍的方式来刺激秦宇,他怀疑你有精神方面的问题。”
    “这件事是真的吗?”
    我脱口而出,“不是我……不是我做的。”
    我看向陈律师,他还在看材料,感觉到我的视线,还对我笑了一下。
    所有陪审团的人都落座后,法官才宣布了开庭。
    重重地木槌砸下,沉闷的抨击声,似乎是锤在了我的心上,我手脚发凉,站起来对法官表示尊敬的时候,我一手撑着桌边,死死地咬着唇瓣。
    以往不解的一幕又一幕,像是播放电影在我脑海里闪现。
    现在,我终于知道了这份‘礼物’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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