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眉头一皱,他知道,问题一定出在那块石头上。但为什么石头不伤害女人,却只伤害男人呢?陆飞猛地想起什么,魔石,一定是魔石,魔石和灵石一样,是分雌雄的,这块魔石一定是雄的,它助长了男人的能力,却也让男人无法控制,最终精尽人亡。
“诗诗,走,我们去看看那块石头。”说着,陆飞一拉诗诗,和她来到池边。
陆飞站在池边,仔细地寻找着,终于看到了那块发着绿幽幽光亮的石头。
“瞧,就是它。”陆飞指着石头说。
诗诗说:“这就是记录中说的那块天外飞石吗?”
陆飞嗯了一声:“昨天傍晚我洗澡时,没有发现它,唉……”想到自己被魔石所控,和诗诗做出这种事来,心中满是惭愧。
诗诗见陆飞一脸愧疚,伸手抱住他,说:“无名,你不用自责,我是自愿的,你应该知道,岛上几年前来没有外人来过,而且十八年前男人都死绝了,如果再没有男人,我们朱家人就无法繁衍下去了,应该说,你是我们的救星。”
陆飞深叹一声。他知道,对诗诗来说,固然这是她们全岛上期盼的,可对于他来说,却心中再添感伤。
陆飞默运灵力,要化掉魔石的魔,但没有想到,他的灵力刚一发出,魔石受到触动,忽地不见了。陆飞一呆,暗暗后悔,为什么没有用灵力先封住魔石。他担心池水会留下灾难,因此,运用灵力,将池水全部化掉。
诗诗突然惊奇地说:“无名,怪石不见了,咦,水怎么也没有了。”
陆飞说:“怪石应该去了别处,但不管怎么说,水不会再对男人造成危害了。”
两人回到学堂。一路上,诗诗悄悄地叮嘱陆飞:“无名,你暂时不要暴露别,等到大选之后,我会向新岛主推荐你。”
陆飞说:“我知道,我并不想惹乱子,也希望你帮我坚守秘密。”
诗诗低笑:“我当然不想让别人知道你是男人。”
两人回到学堂,金蝉已经醒了,正在铜镜前穿衣。金蝉的短裤已经穿好,上身却还裸着,正在托着自己的胸,左看右看。诗诗瞥一眼陆飞,见他已经偏过头去,心中暗笑,说:“金蝉姐,你就别臭美了,快把裹胸弄好。”
金蝉唉了一声:“没有男人,生不了宝宝,这对东西有什么用。”
诗诗笑笑。
这一天,陆飞在溪水边磨石,诗诗便坐在一边看着他。陆飞问:“诗诗,这几天怎么不见你给岛民教书?”
“我们岛上最看重的还是劳作,没有劳作大家吃穿都是问题,所以,教书是非常次要的,我一般每月组织大家学一次,这也是大家知识缺乏的原因之一,平常负责记录每天发生的事,代代传下去。”
陆飞一惊:“你……你将咱俩的事也记上了?”
诗诗脸一红,点点头:“我觉得这件事在朱家外宗的传记上,是非常重要的。”
“可是……我……我担心……”
“你有什么担心的,岛上除了我认识字,其他人认识不了几个字,这些记录,他们从来不看,我书架上的书传了几百年,就只有我们这一家人看看。”
陆飞微微松了口气。
虽然短短几天的接触,无形之中,陆飞对诗诗有了几分爱意。或许,这爱意的起始,是因为诗诗的职业,或者还有她多愁善感的样子,打动了陆飞的内心。
总之,陆飞突然发觉自己对诗诗有了些不同寻常的关注。这种关注已经离了正常的范围。
一日无话,这天,已经是第九天晚上了,明天就到了大选的日子。
吃了晚饭,金蝉第一个睡去了。诗诗没有看书,她拉着陆飞的手坐在上,情意绵绵地说:“无名,我想生个宝宝。”
陆飞一愕。
他虽然对诗诗有几分好感,但还不至于到情感转移的地步。佳佳刚刚离开他,他放不下佳佳,昨天晚上,他是被魔力控制,不能自己,今天却不想再和诗诗那样做。
他说:“诗诗老师,我……我不能和你这样了,你……你睡吧,我去金蝉外使的上睡。”
说着,陆飞就站了起来。
诗诗眼圈一红,说:“我知道,男人都是李生。”
陆飞一呆,突然就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不,不,你别多想,我去那边不是要……要和金蝉外使那样。”
“那你为什么去那边,她的身子是不是吸引了你?”
“我……”
“无名,求求你,让我生个宝宝吧,过了今晚,我……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和你在一起,新岛主一选出,我不能再自私了,为了岛上人的后代,我和你只有今晚的一次机会……”
陆飞苦笑:“诗诗,我……我们真的不能那样了。”
诗诗一呆,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满脸的失望,那多愁善感的样子让陆飞好不心疼。陆飞抓住诗诗的手,轻声说:“诗诗,你是个好女孩,我不能伤害你。”
“无名,你知道吗,你要是不答应我,才是伤害我。”说着,诗诗猛地抱住陆飞,两只手紧紧地圈住他的腰,说:“无名,答应我好吗?”
陆飞看着她娇美的样子,一时无法克制自己。
诗诗慢慢地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又将陆飞的衣服了下来,抱住他,将他带到了自己的身上……
第十天凌晨,诗诗和陆飞一早就起来了。
这一夜,两人说不尽的缠绵,诗诗无比的喜悦。她品尝到了小说中爱情的甜,虽然她知道,或许第十天之后,她就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但是,她不遗憾,因为自己曾经拥有过。
曾经就是财富,就是幸福。她起后便将这一夜的故事记录了下来,然后才唤醒了陆飞,就像一个温柔体贴的妻子,为陆飞穿好衣服,然后将他的头发重新盘好,看着陆飞,诗诗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笑笑:“今天不用去磨石了,大家都要到宫外的平台上参加大选。”
“我也要去吗?”
“去吧,你虽然没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可也成为我们的一份子。”
说着,诗诗开始做饭,饭好后,诗诗将金蝉叫了起来。金蝉一跳下来,就问:“诗诗,过没过辰时?”
“还没有,饭后应该正好。”
三人吃了饭,然后顺着小溪而上,攀上岛的最顶端,只见上面出现一个平台,而平台的后面则是栋巨大的宫殿。宫殿全是木制的。
陆飞虽然来到月亮岛十天了,却是第一次攀上岛的最顶峰。
此时,平台上已经坐了一些人,陆飞见鸟儿娘和鸟儿、铃儿一家都在,另外还看到了石婆婆。石婆婆的腰已经好些了,但看样子并未痊愈,除了他们外,还有几组人,金蝉外使带着陆飞到各组介绍。陆飞一一见过,那几组有负责果树的云雀一家,负责养殖的兔兔一家,负责纺织的圆圆一家,当然,石婆婆、鸟儿和铃儿一家,陆飞都见过了。
除了岛主、侍寝兰儿、绿儿,金、银蝉、诗诗六人外,鸟儿母女加上铃儿一家三口和石婆婆,又是六人,除了这十二人外,云雀家共四人,云雀姐妹两个,还有一个姐姐叫松鼠,另外还有母亲、奶奶。兔兔家只有兔兔和母亲两人;圆圆姐妹两个,加上母亲,家里共三人,再就是兰儿绿儿的母亲,金蝉银蝉的母亲。
金蝉来到宫门外,拍拍手,一个女孩跑了出来。那女孩二十出头,系着红色的裹胸,下面穿着红色的短裤,眼睛像钻石一样明亮,圆脸,菱角小嘴。
诗诗见陆飞朝那边望着,便说:“那就是银蝉,金蝉的妹妹,是内使,她们姐妹两个,外面的事务,金蝉每天告诉银蝉,银蝉再汇报岛主,岛主有什么事就通过银蝉传给金蝉。”
正说着,金蝉走了回来,说:“岛主马上就要到了。”
陆飞抬眼望去,只见银蝉进了木楼,过了一会儿,两个娇美的女孩一左一右出来了,那两个女孩,都在十岁,一个衣服是蓝色的,一个衣服是绿色的。
诗诗说:“这两个就是侍寝,蓝衣服的是兰儿,绿衣服的是绿儿。”
侍寝后面,出来一个四十来岁的女子,那女子气质高雅,目光明亮。
女子身边还跟着银蝉。
“这就是岛主。”诗诗低声说。
岛主在银蝉和侍寝的陪同下来到了平台上,看看大家,目光落在了陆飞的脸上。
金蝉忙说:“岛主,这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个女孩。”
岛主点点头,说:“今天是十八年一届的大选日子,这十八年来,大家勤奋劳作,为岛民提供了生活物品,如果不是十八年前那场瘟疫,唉……我们岛上现在肯定是人丁兴旺,好了,金蝉外使,宣布一下今年大选的规则吧。”
金蝉说:“给位岛民,按照以往的候选条件,低等岛民是没有资格的,因此,本届岛主将在我、银蝉、兰儿、绿儿和佳佳五人中产生,下面请大家投票。”
投票开始。五位候选人站成一排,然后,其他人谁支持谁,谁就
站在她的对面。
金蝉娘站在了银蝉的对面。金蝉说:“娘,你……你不支持我吗?”金蝉娘说:“傻孩子,你妹妹当上岛主,和你当有什么区别吗?”
金蝉叹息说:“对娘来说是没区别的,可对我来说区别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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