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晚饭,送走许老夫人后,颜小蕾迅速泡上楼回到卧室,抓起手机就给叶景修打电话。
“喂喂,景修哥,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我外婆从温哥华来了。”
“你外婆?”
“对啊,我跟你说,我爸爸他最怕我外婆了,我外婆说的话,他都要听的。”
叶景修感到很意外,“真的?”
“恩,他跟我外婆说话时,连声音大点都不敢。”颜小蕾道,“所以如果你能让我外婆喜欢你,那我爸爸也就不敢说什么啦。”
叶景修急忙问,“你外婆有什么兴趣爱好?”
颜,“她喜欢收藏一些名贵古玩,或者是油画。”
“油画?”叶景修一听油画,立刻打起了精神,“我妈也特别喜欢油画,所以住宅里收藏了不少,我明天去取一幅,送给你外婆。”s3;
“太好了。我跟你说,我外婆住在??”
颜小蕾把许老夫人在景水湾的位置告诉了叶景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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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老夫人回到景水湾的住处时,程依依已经回来了。
“依依,你去哪了?”
“许奶奶,原来庭洛哥已经结过婚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啊?”程依依问,语气中并没有生气责备的意思。
“谁跟你说的?”许老夫人一惊。
程依依道,“我去找庭洛哥了,他跟我说了实话。”
许老夫人听后,抱歉的说,“依依,真是对不住了,我当时把庭洛的照片给你看,是真心想撮合你俩的,我不知道庭洛结婚的事,所以就带你来了。”
程依依道,“我明白,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许老夫人叹声气说,“我也没想到,一到这里惠如就告诉我他结了婚,我一是不想让你失望,二也觉得老脸无光,就让他们帮我瞒着你了。你可别怪你许阿姨他们。”
程依依摇摇头,“我要是能早点遇到庭洛哥就好了,大概是我和他没有缘分。”
许老夫人听了她的话,拉住她的手说,“你这孩子就是品性好,奶奶我没有看错人。”
程依依说,“其实景小姐品性也不错的。”
“她?”许老夫人没想到程依依会夸景兮。
“对啊,我今天去找庭洛哥时,庭洛哥还没回去呢,我当时有些忐忑,就没按铃,那时外面下着雨,我身上都淋湿了,然后就有人给我开了门。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景小姐看见我,让佣人请我进去的。”
许老夫人道,“这不是很正常吗,她还能让你在外面淋雨不成。”
“我可是她的情敌呢。”程依依道,“若换成是我,才不请情敌进自己家呢,况且请我进去后,她还躲到了楼上,肯定是怕我发现庭洛哥结婚的事。您想想,这是为什么呀?”
许老夫人没接话。
程依依道,“自然是不想违背您的意愿喽。”
“你怎么帮着那丫头说话?”许老夫人翻个白眼。
程依依笑着说,“我不是帮她说话,只是实话实说啊。景小姐为人大度,明知你我的来意,还肯让庭洛哥见我,这若是换成我,我才不同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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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哼。”许老夫人哼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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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上午九点。
许老夫人正准备去香樟别墅时,佣人就走过来说,“老夫人,外面有位姓叶的先生找您,他说他是小蕾小姐的朋友。”
“小蕾的朋友?小蕾的朋友怎么会来找我?”许老夫人虽然疑惑,还是让人将叶景修带进来了。
叶景修一看见许老夫人,连忙问好,并且自我介绍,“外婆好,我叫叶景修,是小蕾的朋友。”
许老夫人打量着面容俊朗的叶景修,“请坐吧。”
许老夫人听后惊讶道,“原来是你母亲的收藏品,那你拿来送给我,经过她同意了吗?”
叶景修坦率的点头,“她总是在我面前夸您和蔼可亲,所以我一直都想见见您。哦对了,听您喜欢油画,我带来了一幅,您看看喜不喜欢。”
与许老夫人聊了约一个钟头,叶景修离开了景水湾,他走后不到十分钟,颜小蕾的电话就打到了许老夫人这里。s3;
叶景修没想到许老夫人还知道自家老妈的名字,“您认识我妈?”
“她?”
许老夫人问,“你今日来找我,有事?”
叶景修道,“您喜欢就好。”
“对,尤其是在欧洲那边,你母亲被很多人赞誉。”
许老夫人一听他带着油画来的,心想这孩子倒是挺有心的,连自己的喜好都摸清了。
“是的。”
叶景修拿过油画,把外层的保护纸撕下,一幅精致的油画便呈现在许老夫人面前。
当着许老夫人的面,叶景修也不想表现出与东方穗梨的不和,于是说,“她对事业的确很认真。”
许老夫人年纪虽大,脑袋可不晕,一经琢磨,就大致明白了颜小蕾与叶景修的关系。
叶景修点头说,“她听说我拿来送给您,就直接点了头。”
许老夫人想了想,问,“你母亲难道是东方穗梨?”
“你太客气了。”
叶景修道,“实不相瞒,其实我妈也喜欢收藏油画,听说您喜欢,我就从她的收藏品中选了一幅,不知道这幅合不合您的喜好?”
两人坐到沙发上,许老夫人道,“是小蕾告诉你我住在这里的?”
许老夫人看着他,“这幅画我非常喜欢,代我谢谢你母亲。”
“她真是你母亲啊。”许老夫人感到很意外,“你母亲是个了不起的人呢,我很多喜欢现代舞的朋友,都是她的粉丝。”
“你与小蕾是恋人关系吧?”
“哎呀,你怎么会有这幅画?”
叶景修道,“您大部分时间待在温哥华,这次听说您回来,就想来看看您。”
“那真是多谢你母亲了。”许老夫人走近了画,细细看着,开心的说,“这画里的人是伊莎多拉·邓肯,她是位非常伟大的舞蹈家。数年前这幅画在德国拍卖过,可惜我当时因病入院,错失了机会。”
说到这里,许老夫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咦?我记得最后拍到这幅画的人,是位非常有名的现代舞艺术家。”
许老夫人看见这幅油画后,惊喜的睁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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