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秋实最近分身乏术,他负责的案子每次都会以各种理由被打回来重做,这次的招标案也一样。
合同被他摔到桌子上。他不傻,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陆岁寒故意针对他。别人不知道理由,他还能不知道吗?
“陆岁寒真有能耐!这时候给我找事情做,今这委屈我记着,改天就还回去。”
想着今天会议时陆岁寒给他的难堪,陆秋实被气到了。
陆秋实无可奈何,翘起了二郎腿看着窗外的景色,助手送进来的咖啡还冒着热气,也不管,就把它放到一边,任其凉下来。
“医院那边怎么样了?”
“陆总这两天一直呆在医院,和云小姐发生过争执,”陆秋实打断他,眉眼间带着紧张“她有受伤吗?”
“没有。”助手如实相告,“云小姐身体还没恢复好,但也在稳定恢复之中。出了陆总定期前往探望之外,并无其他事情发生。”
陆秋实点点头,顺势点燃了一颗烟。是他多虑了,陆岁寒怎么舍得对云玉染动手,烟雾缭绕,看不清他面孔。
“公司这边,陆总他摆明了就是故意针对你。你有何打算,我们不能无动于衷一直处于被动位置。”
陆秋实吐出烟雾,道理他都懂,可陆岁寒又是好对付的?
陆岁寒的弱点现在已经明了,可人偏偏是他不想懂的,他不想利用云玉染来达到他的目的。
“让我再想想吧。”
话已至此,助手再说就逾越了本分。助手退出了办公室,屋内只剩陆秋实一人,紧锁着眉头正思考着什么。
医院里,医生说云玉染的身体恢复的很不错,已经能下地行走了,可云玉染对此没有任何高兴的情绪。
她被接出了医院,纵然没有了医院里令人心生厌恶的消毒水的味道,可对她来说,只不过是从一个牢笼换到了另一个牢笼。
“小姐,该吃饭了。”
“我没胃口。”
佣人有些为难,“陆先生真正该楼下等您,放话说如果您不下去,整座宅子的佣人就要饿上三天三夜,什么时候,你想吃饭了我们才能吃。”
云玉染冷笑,陆岁寒的把戏不多,但她总能上钩。
她也像把她的心变成冷血无情,她试过。结果告诉她,无论怎样,云玉染都成不了陆岁寒。
“你要把我囚禁在这到何时!”
陆岁寒阴森的视线看向她的肚子,“我很感兴趣,陆秋实得知他儿子在我手里会怎样!”
“我拿捏着他的痛处,是不是我要什么他都会给我。”
“你这个疯子!”云玉染怒斥。
陆岁寒笑,笑意不达眼底,眼睛阴翳着。冷冷的勾着唇角,那弧度在云玉染眼里看着就是讽刺,嘲讽她的愚蠢和自以为是。
“不用奢望他还会来救你,他现在分身乏术,别说救你,一堆烂摊子他自己都自顾不暇。”
“你对他做了什么。”
陆岁寒放下刀叉,“心疼了?”
还没等云玉染回答,陆岁寒就已经爆发了。
“云玉染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我容许你留下这个孩子。你要知道,现在能靠的大山只有,陆家是我的,你也是我的!他陆秋实哪样都抢不走。”
“可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
云玉染总能轻易挑起男人的怒火。
陆岁寒磨刀霍霍,看着一脸无畏仰头看着他的云玉染。俯身掐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说道:“那又怎样!陆秋实这辈子都休想见到他儿子。”
说完,陆岁寒站直了身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与此同时,一旁守候已久的管家走上前来递上外套,服侍着男人穿上。
“你要闹脾气我不管,但是我说到做到。你若一饭不吃,你身边的佣人就会受到双倍的惩罚。你就乖乖的呆在这里,哪儿都必须去!别想着逃走,宅子外面就是一片树林,没有专门人的带领你是逃不出去的,到时候迷了路也没人会找到你,”
陆岁寒的视线悠悠的看向云玉染的肚子,“到时候别说是你了,就说你肚子里的孩子说不定都要不保。”
看,她说得没错。从医院到这里,表面锦衣玉食,温柔相对,实际上只是一个裹着糖果衣外壳的牢笼,她逃不出去,陆岁寒更加不会放人。
身后的门传来动静,陆岁寒已经离开了。
身边的佣人站成一排,不约而同的都看向她,眼里隐含着期待。
云玉染妥协了,乖乖的喝了一口鸡汤,又夹了一些爱吃的蔬菜放到米饭上一同放入口中,几个佣人松了一口气,云玉染将这些都看在了眼里。
云辞安已经消失了一周了,云家上上下下都弥漫着悲伤的氛围,云母更是每天都以泪洗面。
“还没有消息吗?”
云父叹了一口气,云家自从云辞安消失的当天就派人寻找。一周过去了,人力物力都投入进去了,可仍旧一点消息都没有。
“我真后悔吗,要不是我当初提议去喝的,把她一个人放在路边,也不会出事。也不知道,我的孩子现在在哪里受苦,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吃过苦,这要是被坏人……”
后面的话云母不敢再说下去,光想想就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摇摇欲坠,快要晕过去了。
“这些话你都说过无数次了!有用吗!她会回来吗!”云父对于她说的话不由得觉得心烦起来。
“可现在要怎么办啊!”云母带着哭腔说。
云父看着窗外,沉默过后说道:“陆家那边你找过了吗?”
“找过了,我怎么可能不会去找,可是岁寒他不见我。他替人传话说安安的失踪和他没有任何关系,说已经和安安也已经离婚了,没有义务帮我们找。”
陆家要是想找一个人还不简单?陆岁寒的意思已经和明显了,就是不想再和云家在产生任何关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云家派出去的人始终带不来消息。他们也只能选择报警,把希望全部寄予警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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