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隐约猜到了这些人是冲着自己来的,不想让其他人卷入这次刺杀中。
于是流云引开了刺客,快马加鞭的朝着狩猎场里面前去,而老阁主见身边已经没有危险。
便派他人去助流云一臂之力。
这个时候的流云和刺客交过几次手,年幼的他并没有多强的体力,最终却是不堪抵抗。
于是流云打不过就逃,而老阁主派来帮忙的人很快就追上来了,而流云趁着他们两队交锋的空隙逃了出来。
流云虽然逃了出来,可那背后的人怎么会允许刺杀失败呢?
而他的身后跟着一两个刺客,流云快马加鞭的逃跑着,突然遇到了一个小女孩,这个小女孩就是还没长大的裳筠悠。
裳筠悠看到流云浑身都是伤口就猜出了他可能遭遇到了什么。
本来就在这一带很是熟悉的裳筠悠带着流云东躲西藏的最终侥幸的躲开了那些刺客的追杀。
获救的流云得知了裳筠悠的身份,也很感激裳筠悠对他的救命之恩,于是就许下了诺言,他日等他长大成人后就来娶她回去,而流云最终也是做到了他对裳筠悠的诺言。
看似,也算是有情有义,有血有肉的一个故事。
可曾经纯粹的感情已经不复存在,他娶她只是为了报恩,有什么好东西他并没有少了裳筠悠丁点。
每次有好东西往往都是朝着裳筠悠的院子里先送份过去然后才送一份到他的书房的。
这已经是流云能够给予她最多的东西了。
若说爱,半点都没有。
流云看着熟悉的故地,他旧地重游了一遍,把之前裳筠悠和年幼的他一起为了躲避那些刺客所逃过的地方都纷纷走了一遍,心境已经不同,所游一次的感觉也就不一样了。
他并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对他有恩的裳筠悠,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棘手的事情,这件事情如烫手的番薯,让他丢也丢不得,放也放不下。
流云俊脸上满满是忧愁,他知道他无法对裳筠悠释怀。
毕竟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己的女人爬上了别的男人的床,更何况这顶绿帽子他已经在无意之中被戴了许久了,而流云最终却是无法真的对裳筠悠怎么样。
流云边逛着故地,边再三思量着,到底他还是做不成一个薄情的男人。
毕竟裳筠悠对他有恩,如果不是她当年救了他,可能也没有现在的他了,想到这里的时候流云倒也是释怀了。
流云心想道:“算了,这件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吧,裳筠悠依然是自己的妾室,只要不到东窗事发的那天,他依然还是得护着她,毕竟谁让当年的裳筠悠救了自己呢!”
恩过相抵,这是流云彻夜想出的解决办法。
流云最终还是没有办法狠下心来,于是就把这件事当成是没有发生过的。
当他回到自己的府邸,而此时已经东方泛白了,此夜未眠的流云骑着马回去了流金岁月。
自那之后他就更少再去裳筠悠院子了,毕竟眼不见为净,就连是东西也很少让人送过去了。
而裳筠悠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她察觉到流云的不对劲后倒是也收敛了些许,生怕被流云发现了什么。
毕竟,她不会为了区区一个侍卫放弃自己现在的位置。
人啊,享受起富贵容易,一旦从富贵中落到平凡那就难了。
裳筠悠并不知道她的丑事已经被流云所发现了,而如果不是念及到当年她救了年幼的他的话,早就已经把她处置了。
更不知,她跟流云原本就无爱的关系中,闯入了一个外来者。
白洛妍自从上次看到所谓的“月派少主”后就一直对他很是唾弃。
有时候还在想为何这少主的品德这般不好,而父亲却还想要拉拢。
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但有时,眼见却也有可能被障眼。
白洛妍虽然很是疑惑,只不过却是没有再去一趟流金岁月了。
毕竟白洛妍也是明白自己的身份的特殊,虽然她在相府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小小姐,只不过她的这个身份到了流金岁月就特殊大了!
要是不小心被捉住,小的话被人以为是乱党,闹大了的话,堂堂的相府小小姐在流金岁月被人发现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无非就只有两个,一个不就是白洛妍被说成和少主有一腿。
另外一个无非就是白洛妍是来探听流金岁月的机密,而第二个显然不太让人信服。
说到头来最容易让人想到的就是,白洛妍和月派少主有一腿,那白洛妍的事情可就大了!
不守妇道!
会被捉去浸猪笼的!这样的结果显然不是白洛妍所想要的,所以这段时间她倒是在相府中老老实实的呆着,有时候晚上无聊就去盗盗那些贪官的墓,而流云也很久没有来找白洛妍了,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
白洛妍只身一人下墓,倒是对流云在一旁的时光,很是怀念。
想着与流云相处的朝暮,她有些出神,哪里会知道,那一晚,自己就是硬生生的在朦胧之中把流云痛打了一番。
日子,很平静的一晃而过,再生事端,已是一个月之后。
白洛妍倒是很平平静静的过完了一个月。
而一个月的风平浪静并不代表将军府那边的小人不再兴风作浪,白洛妍这边倒没什么大事,可白静轩却深知这暴风雨前的平静并不是什么好事,相反倒是可能是为了击败她而一直在蕴量的前奏。
只不过,白静轩也是吓大的,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算一步,毕竟白静轩妍可没忘记自己是因为什么才被到这鬼地方的!
在相府斗不过白苍雪,就一定得在将军府把自己受过的气都还回去!
话说,这白家三姐妹,现在倒是没空内斗。
白苍雪呢则秉着人不犯我不放入,人若犯我,我也不是好惹的原则处事做人。
而这相府中的勾心斗角她倒是不放在心上,只要不把火烧到她头上,她也不会猫哭耗子,多管闲事。
最为烦恼的,则是白洛妍,一面要提防着并非一脉的白苍雪,又要估计在将军府的姐姐。
另一方面,在政要上。
白洛妍虽然觉得这少阁主贪图享乐,烂泥扶不上墙。
可这总归也是她在父亲面前证明能力的工具,她并不想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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