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又到了京城才子会了,不知易少有何打算?”徐文恭问道。
易天泽对于这类活动一向都没有多少兴趣,不然前面的京城才子会他就去了,“你知道的,我对这个不太感兴趣。”
“以往的那些才子会易少肯定不感兴趣,不过这一次就不一样了,”徐文恭笑着说道,“这一次,不光有才子,还有才女,听说各个都是才貌双全——”
“徐少这是想让我后院起火吗?”易天泽看了徐文恭一眼,淡淡的说道。
“呃,”徐文恭把这点给忘了,尴尬的笑了笑,“易少莫怪,不过这次除了有才女之外,还有彩头。”
“彩头?”易天泽有了一些兴趣,“这倒新鲜,这以往的才子会可没这一出啊!”
“今年的才子会自然不比以往,听说有很多新鲜东西。易少真的不去?”徐文恭继续诱惑道。
易天泽觉得有了一点意思,不过这并不能让他心动,还是摇了摇头。
徐文恭还是不死心,继续诱惑道:“易少,这——”
“打住,”易天泽看着徐文恭这么一个劲地教唆,心下顿时有了疑惑,“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说吧,到底啥事,非得让我去?”
“没有啊,”徐文恭立刻否决道,“怎么会,易少你绝对想多了。”
“好啊,我想多了,哎呀,反正我也没打算去。”易天泽装模作样地说道。
“哎哎哎,易少,别介啊!”徐文恭连忙说道。
“到底怎么回事,你把事情说清楚!”易天泽故意说道。
“哎易少,”徐文恭陪笑道,“别别别,这次你必须去。”
“还不说实话?”易天泽撇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
“这,好!”徐文恭一咬牙,凑到易天泽耳朵跟前悄声说道:“其实,我看上了一姑娘,想让你帮我看看。”
“哟,我们那足智多谋的徐少也有拜倒在石榴裙下的那一天啊?!”易天泽调笑道。
“嘿嘿,易少你就别取笑兄弟了。”徐文恭不好意思地说道,随后试探地问道:“那这京城才子会?”
“去!这得去!”易天泽哈哈一笑,说道。
“哎!你别嚷嚷!”徐文恭赶紧一把拉住易天泽,着急地说道。
“哈哈哈,你啊你,”易天泽摇着手指大笑道,“行,我去看看!”
徐文恭看这事定了下来,心里也放了心,于是拱手笑道:“那就多谢了!来,我敬你一杯!”
“好!”易天泽哈哈一笑,说道。
……
庆功宴上,易天泽是吃没吃好,肚子里全都是酒水,走起路来,肚子里的水就直晃荡,把他弄得难受的不行,寻思着下一次是不是该找个文官凑一桌,这从席上下来出去又吃一顿,挺不划算的。正琢磨着,徐文恭在后面叫了易天泽:“易少!”
“怎么了?”易天泽转过身来,面对着徐文恭说道。
徐文恭又恢复了往时足智多谋的样子,神态自若的一打折扇,“易少,刚才人多耳杂,不方便说话,我们这边请。”
易天泽看他神神秘秘的,便随他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小巷,这时徐文恭转过身来,“易少,其实我今天早上找你,还有一件事。”
“说吧。”易天泽见他一脸严肃,便也没有绕弯子。
“我昨日在我爸书房里听得今日有一批宋太师的货要到京城外码头,我觉得事情不一般,想约你一同去看看。”徐文恭说道。
“我们是该去看看,说不定有什么收获!”易天泽考虑道,又望了望四周,“此事为何不叫上谢华侨?”
“谢少已经先我们一步赶过去了!”徐文恭说道。
“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易天泽说道。
易天泽和徐文恭两个人立刻赶往码头,谢华侨早就在码头那边等着了,刚到码头,徐文恭连忙问道:“怎么样?”
谢华侨指着离码头较远的那艘船说道:“就是那艘。”
易天泽看着船,忽然出声问徐文恭道:“徐少,你知不知道那船里装的是什么?”
“据说是从南方运来的柑橘。”徐文恭说道。
易天泽走到一个码头上工作的伙计跟前,“哎,大哥,你知不知道在哪里租大船啊?”
那伙计笑了笑,“我就是一打杂的,那个是我们的船长,你问他吧!”那伙计指了指不远处的大叔。
易天泽连忙走过去,“这位大叔,我请教一下,您的船最近出去吗?我有一批货需要送出去。”
“我过两天才会出去,我这才拉了一船的货回来!你看,就是那艘!”那大叔指了指比较靠近的一艘船。
“哦!大叔,你这船货是啥啊?”易天泽问道。
那大叔也不起疑心,“也没啥,就是一批布罢了!”
“哦,那我到时候联系你!”易天泽笑着说道。
“好!我这两天都在码头,想找我随时可以!”那大叔笑着说道。
易天泽走回徐文恭和谢华侨身边,又回头看了看那两艘船,徐文恭问道:“易少你有什么发现?”
易天泽看着宋太师那艘船,皱起眉头,“一船布和一船柑橘,哪个重?”
“柑橘。”谢华侨说道。
“重多少?”易天泽又问道。
“大概两三百斤吧?”徐文恭估计道。
“你们看看吃水线,”易天泽指着两艘船说道,“虽然柑橘要重,但重不了多少,你看看两艘船的吃水深度,宋太师的船吃水比那艘运布的要深太多了!我认为那船里,除了柑橘之外,应该还有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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